上顶着一副金丝眼睛,他的眼睛深邃,充满了不可探秘的危险。侧脸很精致,这么多年没见,他的青葱退出,充满了荷尔蒙的成熟气息。
看见女人,容时郸用戒尺点了点他面前的位置,“姐姐,跪在这里。”
他眼里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意,视线落在了她白色的有些软糯的睡衣上,“看来姐姐是想挑战我。”
在有些昏暗的夜里,他的嗓音清冷,带着几分磁性。
温苒的心揪成了一团,她低着头,不敢跟男人对视,小步地挪了过去。
等跪在男人脚下时,她还能感受到自己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
“姐姐,把手抬高。”容时郸的声音响起,他身躯高大,温苒跪在他面前时,觉得自己低到了尘埃里。
她把手抬高,掌心白嫩,手指纤细而修长。
“姐姐,报数。”容时郸话音刚落,挥动手里的戒尺,砸向了温苒的掌心。
“啪——”
“啊——”温苒疼得尖叫,她被疼痛逼出了眼泪,双手快速摩挲着,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姐姐,把手放回来,加罚五下。”
容时郸的视线极具压迫,温苒的眼泪簌簌地往下落着,鼻头带着丝粉意,看起来可爱不已。
她还未完全消化疼痛,便在男人威慑的目光中重新伸出了手。
她的手掌微微蜷缩,带着对男人的恐惧,不过打了一下,掌心便红了一片。
容时郸把她的手掌拉直,戒尺无情地挥下,“啪啪啪啪啪。”
温苒躲无可躲,她大口喘着气,仿佛这样便能减轻疼痛似的。
五下加罚打完,容时郸松开她的手。
“姐姐,从头开始,记得报数。”
“啪——”戒尺落在温苒的掌心,它压下她掌心的嫩肉,将旁边的皮肤带白,戒尺离开后,她的掌心迅速地肿了起来。
“啊——”温苒的声音充满了哭腔,她疼得全身发颤,忍住脑子里逃跑的念头,“一。”
“啪——”
“呜呜呜,二。”温苒的声音里充满了隐忍,她疼得全身的神经都抽搐了起来,却在挨打后将手掌向上抬了抬,恢复挨打的姿势。
“啪——”
“三,呜呜呜。”
温苒移开视线,不敢看自己挨罚的的手掌。
连续五下落下,她的手掌又红又肿,可怜中透着几分可爱。
容时郸把戒尺放在她的掌心,她的掌心火辣辣地疼着,像是有无数条小钩子在她心里划过。
“姐姐,多打五下,我给你一个脱掉衣服的机会。”
容时郸双手抱拳,好整以暇地靠在了沙发椅背上,明明是侮辱,却被他说得如同什么礼物一般。
温苒的眼泪落下,屈辱地点了点头,“我愿意。”
她的声音像是卡在了嗓子里,好不容易吐出来时,带了几分难忍的沙哑。
这样的力道连续打四十下,她根本受不了。
温苒深呼吸了几口气,手指落在了衣尾处。掌心摩擦过轻柔的布料时,引起了一阵难忍的疼痛。
她的指节微微发颤,呼吸停滞,忍着难堪脱掉了衣服,赤裸地跪在了地上。
温苒重新伸出了双手,“请,请惩罚我。”
她身上的伤口一览无遗,红肿与白皙而细嫩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月色在她的皮肤上镀了一层银光,她像是被献祭的礼物,代表着至高的纯粹和洁白,却深陷于黑暗。
容时郸的喉结滚动,胸腔里勇气了无可比拟的满足。
这是他的姐姐。
他的。
“啪。”
“嗯唔,九。”戒尺落下,力道大概是前几下的七成。
虽然没有之前疼,却仍然难以忍受。
温苒连眼尾都染上了红意,她的手掌被打得下移,手指也跟着红肿了起来。
膝盖虽然跪在了一层软垫上,跪久了之后,却像是穿过软垫直接触碰到了坚硬而冰凉的地板。
“姐姐,把手抬高。”
“啪。”
“呜呜呜,十。”
……
连续十几下,温苒的哭声里多了一抹绝望。
明明知道终点在哪里,她却觉得这场惩罚永远也不会结束。
她的手掌高高地肿起,已经成了之前的两倍,连轻轻地吹一口气也会感到疼痛。
“还剩十五下,姐姐的手太嫩了,不能再打了。”容时郸一副遗憾的模样,就在温苒以为他会放过自己的时候,男人轻轻地啧了一声,“剩下的惩罚,就罚明天姐姐叫我起床吧。”
容时郸打开沙发旁边的台灯,把戒尺抵在了温苒的掌心,端详着她手上的伤。
戒尺滑过时,带着痒意的疼痛抓心地吞噬着温苒。
“明天七点,姐姐赤裸跪在我门口叫我起床。”
“啪。”戒尺在温苒的手下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容时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