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整个人像是在做梦似的。
男人的声音继续响起，＂我允许姐姐尿尿，不过姐姐要得到我的允许才能尿，我让你停下就必须停，可以吗?＂
温苒艰难地点了点头，五分钟之后，她跟容时郸出现在了超市的入口处。
她脸上的泪痕被男人温柔地擦去了，此刻整个人面色红润，灿若桃花。
而裤子下，却夹着一张儿童的纸尿裤。
男人在车上说过的话还浮现在她的脑海。
＂姐姐这么大了还尿裤子，是不是应该好好教训?＂
＂我这里有一张朋友的儿子落下的纸尿裤，就先给姐姐用吧。。＂
＂等会姐姐记得买成年人的纸尿裤，再乱尿尿，是会挨打的。＂
温苒正想着，腰上突然出现了一双大手，男人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姐姐在想什么?＂
＂松开！＂男人的动作太过突然，温苒吓了一跳，她伸手去拂他，语气厌恶，“离我远点！”
男人丝毫未动，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些，手掌绕过她的腰身放在了她的小腹上，恶劣地往下压了压，“姐姐还想尿尿吧?让我抱两分钟，就让你尿二十秒怎么样?”
温苒到了嘴边的骂声停住，她的肚子很鼓，刚刚在车上，他只让她尿了十秒。
短暂地体检了排泄的快感，她不仅没有得到满足，尿意似乎更加涨满了，尿道口充斥着难忍的痒意。
“姐姐不愿意吗？那就算了吧……”容时郸故作遗憾地准备移开手掌，下一瞬，他的手上多了一双纤细的小手。
温苒低着头，耳根一片绯红，语气着急，生怕晚了男人就会后悔似的，“愿，愿意。”
容时郸的喉结滚动，眼里闪过了一抹炙热的阴暗，嗓音沙哑，“好。”
得到温苒的允许后，他的动作反而无措了起来，手臂像是不知道该怎么放似的。
他满脸郑重，心跳蓦地加快，却假装淡然地轻轻地揽住了温苒。
他的声音温柔，“姐姐，尿吧。”
现在是下班高峰期，超市里人很多，温苒的脸愈红，像是周围的人都知道她处于什么样的境地。
“等——”
温苒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容时郸打断，男人的声音温柔，看向她的目光更是一片缠绵，可说出口的话却格外的残忍，“时间开始。”
“姐姐，你还剩十八秒。”
“十六秒。”
温苒的目光隐忍，她想要低下头，男人却强迫她直视前方。
时间飞速过去，温苒心里的紧张和羞愧在一瞬间交融，感官的感受直达顶峰。
“十五秒——”
男人话音刚落，温苒的尿液喷射而出，却软绵绵地悉数被尿不湿吞噬。
她感受到尿不湿的重量加深，略微温暖的湿意紧紧地贴着她的下体。
在吵杂的人声中，在来往走过的人里，她独自站在灯光下，做着足以让她羞耻一辈子的事。
容时郸感受着怀里的女人僵直了身体，她眼里染上了几分带着水意的迷茫，这眼神像是电流一般划过他的全身，让他心里燃起了一抹变态的满足感。
他想，他果然是个变态。
是姐姐先招惹他的，是她走到他身边，一次次地对他散发善意。
所以，他不会让她走了。
“停，时间到。”男人清冽的声音响起，温苒明明不想听他的，也知道他什么都看不见，可她的身体像是中了他的蛊，下意识地便听了他的命令。
“姐姐真乖。”男人抱着温苒的姿势更紧了两分，他俯身靠近她的耳边，“姐姐说，会不会有人知道你在干什么？”
温苒呼吸一滞，脸上闪过了几分难堪，像是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似的。
容时郸还在继续，他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低吟，“前面穿风衣的那个男人，他好像看出来了呢。”
“对了，还有你左边的那个爷爷，他也在看你，是不是知道姐姐因为不乖被我惩罚了。”
“还是知道姐姐尿裤子了，知道姐姐夹着尿不湿呢？”男人轻声评价她的外观，“好像是有一点鼓呢。”
温苒的呼吸愈加急促，脸上一片涨红。
容时郸看见她的反应，轻啧了一声，“姐姐真可爱。”
“姐姐一直这么乖好不好？”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明明前一秒还在羞辱她，说到末尾，竟有两分乞求的意味。
两人在人海中停了下来，容时郸想把头搭在温苒的肩膀上，女人却伸手推开了他，“时间到了，放开我。”
容时郸听话起身，嘴角挂着一抹淡笑，“姐姐真残忍。”
温苒假装没有听到，自顾自地往前走去。
“帅哥美女，试吃酸奶吗？这是我们的新品。”两人正走着，被推销的阿姨拦住了去路。
温苒虽然好受了很多，可肚子里仍旧鼓鼓的，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总觉得还是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