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重素色纱幔帷帐悬垂坠地,光影暗淡朦胧,分不清是什么时辰。
博山炉上盈着袅袅淡烟,显得异常静谧飘缈。
屋外李宣的声音平淡,榻上交缠的二人却俱是一惊。
俩人连忙噤声,方昭胆战心惊,吓得如同失去了知觉,一动也不敢动,心儿扑扑地跳,紧搂着方砚发抖,怕得不得了。
那xue儿一紧张...猛然收缩却倒是把里头的大rou棒含得更紧了...
方砚咬牙低声道:昭昭,你下面夹得我太紧了。
他想分开她紧搂他腰的手,好抽出rou棒来...谁知一抽一搂,那巨物又抽动了几下,插得方昭呀地一声低yin...
方昭登时臊得满面通红,听得屋外李宣此时又唤了一声,脚步声也渐行渐近,七七...你歇下了?
这...这...也不知道门有没有关好...
要是李宣进来...发觉她与自己大哥做这档子事,他非疯了不可!
方昭骇得不知如何是好,魂都快失了半魄,忆起方才在哥哥胯下的婉转娇啼,简直毫无廉耻...她越想越愧,如刀刺心。
她强自镇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泰然自若,小声问,殿下...什、什么事?
李宣脚步顿了顿,听闻...你病了?
这几日因不好见人,便对外称病躲在院子里...李宣竟也知道了吗...
此刻听得李宣沉静相问,紧张之下蓦地想起了他素昔的疼爱,他从来都是这般关注自己...方昭只觉得真的要崩溃了!
她一点都不想让他目睹眼前这一幕,她一点都不想看到他因自己而痛苦!
极致的惊痛下,方昭眼眶一热,泪如珠下,没,没什么事,你走,殿下你先走...
但李宣自然能听出声音不对,究竟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方昭羞耻难当,她咬咬舌尖,让痛意强撑清明,没有...你快走吧...
泪珠儿啪嗒啪嗒地掉,她只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磕磕巴巴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方砚双手撑在方昭身侧,居高临下凝视着她,眼见她泪水在眼眶翻滚,他冷嗤了一声,唇角浮出一丝微妙的笑意。
他向来都看不得她为李宣有什么情绪波动,这下更是疯狂了,压着方昭便开始一顶一顶地缓缓Cao弄了起来。
硕大的gui头每一下都往xue心最敏感的那处送去,抵着那方寸之地轻轻碾磨刮擦...
方昭急得快哭出来,她不想让方砚得逞,但又因太紧张,xue儿紧紧裹着rou棒的一阵阵收缩,一动之下弄得xue内更是难受。
xuerou紧夹着他的gui头想将它推出来,结果越用力它越硬烫,越用力它越往里入,塞得xue儿满满的,仿佛要插穿她肚子方休。
方昭被这水磨功夫般的浅插慢磨,直弄得浑身酥软麻痒...又恨不得能让大哥吸一吸胸前鼓涨着nai的一双ru儿...
让他最好能不管不顾地...狠狠地Cao弄...帮她止止痒...
方昭不由暗自痛恨自己这身子的yIn荡,心里难受得想大声痛哭又怕被屋外的人听出异样,只能咬紧唇瓣拼命压抑着呜咽声。
倘若你没什么事...李宣似乎低叹了一声,低沉的叹息声若有若无,飘飘渺渺,七七,我,我能不能与你聊聊?
...
方昭听了这话更是急得泣不成声,泪流满面,语无lun次,殿下,我没事...回头再说好吗...我有些发热,你不要进来...
她放开紧搂方砚的手,试图钻出他的怀抱。
方昭却紧搂她的细腰不肯放手,她身下那xue儿也是不争气...拉拉扯扯间将他的大rou棒含得更紧,热ye咻咻地狂涌...
那流个不停的汁水淋在方砚的rou棒上,烫得他的gui头在xue内一跳一跳地钻着她的花心...
方昭浑身麻木,想阻止他继续行这荒yIn之事,却被按住不得动弹,她心乱如麻地低泣道:大哥,放开我...求你大哥...
方砚自然不可能放开她,但他也不好受,软嫩的xuerou紧紧箍着rou棒,裹得不留缝隙,分外契合,像要把他的魂都吸出来了。
蚀骨销魂的快感下他只恨不得狂Cao猛干,将她干死在榻上。
但他到底也顾忌着还有人在外,不敢Cao得太用力,怕弄出rou体撞击拍打的声响还有黏腻的水声...
他小心地插弄,gui头找着方才那处敏感之地,一下下狠狠顶弄,不紧不慢地厮磨软热的xue道,这滋味弄得方昭愈加想哭了。
门外的李宣顿了顿没再说话,房门却忽地吱呀一声被他推开了。
方砚快速地一翻身让方昭跨坐在自己身上,他掀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完全蒙住了自己。
完了,全完了,方昭睁大了眼,整个人僵住,她吓得目瞪口呆,连呼吸都停了,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李宣负手在后,走得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