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话叶兰沉默了。
若是从前她是不懂于清说的这些,也难以去感同身受,可最近她跟宋瑞也是怎么也发展不起来,那男人是油盐不进。
你想怎么样她问于清。
谁又能有办法放下一个真心喜欢的人。
于清难以给她回答,她与陈寰好话坏话早就已经说透了,她那些好话陈寰估计也听够了。
叶兰叹了口气,她道,凡是过往,皆为序章。
你要想清楚了童童,你要真有和好的打算,这次聚散可就不由你说了算了。
其实当初陈寰保留了两人离婚原因叶兰也替于清松了一口气
她劝她,你要是认错了感情,到时候再撕破脸,那可就真完了。
于清知道。
真正的爱往往在感情变淡才开始浮现,只是当初她选了放弃。
她说,曾经我也以为我跟他的感情是结束了,再去找一份新鲜的情感,可代价就是你永远都逃不过新鲜感这个死循环。
也许对我来说,注定要失去,如果忠心只能给一个人,一定是一个人的话
她心里的那个人一定还是陈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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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寰靠在沙发上抽着烟,头顶上紫绿的灯光落在每个人脸上,空落的酒杯和瓶身,浓艳的女人和上头唱着歌的清纯系。
他身边男人脱光了上身,丢下三张牌再桌上,叫唤,哈哈,你他妈这局要是再赢老子,我不信!开!
而他对面那姑娘娇媚一笑摊开手心牌,三张老K当头一棒将男人的热情浇灭,如雷击。
刘哥你这牌
你他娘的!!
那姑娘话还没说完,一叠牌甩在她脸上,姓刘的暴怒,指着她鼻子骂,你是不是出老千哄老子??啊??
没有!我没有
女人的娇弱往往就会上涨男人的雄风,陈寰只见男人捞起酒瓶子就朝姑娘走过去,二话没说他扯过那小姐头发对她猛灌。
唱歌的也停了,身边的女人也不笑了,连带着张景程那张脸也僵住了。
刘经理笑得开怀了,嘴里悉悉索索骂着些上不了台面的话,那姑娘眼泪横流,伸手推他被他照着脸就扇了一巴掌,吓得上头唱歌的小白花一哆嗦。
刘总,刘总张景程叫他几声。
陈寰猛吸一口烟,吐出一口烟雾,模糊了眼前众人的脸,再散开时,那姑娘的上衣都被扒光了,还得腆着脸。
姓刘的还问,敢出老千骗老子!!跟你玩你还给我耍小聪明!
那姑娘还不敢承认,承认只会让她更惨。
出来卖的,本就不是什么光彩事情,忍气吞声只是这个职业的门槛,谁敢吱一声,只能低着头卖着笑。
他说,再敢耍小心眼!老子把这酒瓶都给你塞逼里!
女人吓得低着头完全不敢说话。
张景程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也不知该不该上去拦住这疯狗。
陈寰侧了侧身,站起身来,我去把账结了。
走到姓刘的身边,他递上一支烟笑道,人生地不熟刘总,找个人带我去吧,女孩子嘛,你让她赢就赢了
张景程也打着哈去扶他,算我头上刘总,这小钱儿,就当玩玩开了瓶酒哈哈。
你跟他去。他指了指那狼狈的姑娘让她跟着陈寰去结账。
过后陈寰再回去,张景程从里头出来,见陈寰过来他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
怎么样。陈寰问他。
张景程Cao了一声,往外走,骂道,他娘的变态!在里头干起来了,妈的!
两个人往外走,到了外头张景程点上支烟,一直在搪塞我,有钱人真他妈会玩。
他问陈寰,哎,你说,那女的真出千了?
陈寰坐在他身旁的石墩子上,哼笑,你觉得呢。
张景程看他一眼抿了抿唇,害,我说呢,也是,玩牌那么厉害,怎么不去赌牌,当什么小姐啊。
陈寰没说话,他在侧面看的清清楚楚,可他就是不说,无意针对谁,他性本如此罢了。
散散心去,走。张景程站起身,伸腿踢他一脚,往前走。
晚上十一点多,两个大男人在路上闲逛,路过一家电影院,张景程说好久没看过这玩意了。
陈寰买了两张电影票,两个人进去,什么文艺片,张景程哭的稀里哗啦,跟隔壁那姑娘一样。
只是人有对象陪着,而他身旁只有陈寰这么座石雕像。
你怎么不哭啊,不好哭吗??
陈寰扯了扯唇角,有些好笑,你倒是挺多愁善感。
我都三十了还没找过婆娘呢,妈的!
陈寰叼着一支烟,捏着打火机,啪嗒几下燃了火,烟雾随风飘。
他道,那你要当心。
张景程侧头看他,心里知道他那点破事,笑他,女人惯会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