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闵妍从沉睡之中醒来以后,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有了非常大的改变。
她的头部没有多少变化,依然是被一个紧致到几乎无法呼吸的全包面具牢牢包裹住。面具的前端是她自己惟妙惟肖的脸部轮廓,饱满诱人的嘴唇被一朵巨大而妖艳的口中花遮蔽。口中花的后端连接着一根龙根样式的玉势,穿过她娇嫩的喉咙,一直训练着她的喉部嫩rou,也迫使她始终保持着淑女般的纤弱呼吸。
而全包面具的里面,起到眼罩作用的轻纱虽然看起来轻薄透气,但是却是可以阻隔外面的一切光线的进入。耳塞的禁声功能也始终保持在打开状态,闵妍感觉现在四周安静得可怕,好像天地之间只有她一个人似的。
但她心里又隐隐有种感觉,自己的周围一定跪侍着不少宫女,她们正在时时刻刻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确保皇后在失去所有自主行为能力以后,能够顺利的成为一个完美的瓶女。
而少女的玉颈和纤腰依旧处于某种限制之中,保持住它们绝对的纤细笔直和贵族的优雅高贵。只不过闵妍似乎能够敏锐的感知到,禁锢自己的腰部的对象应该不同于脖颈上的紧身胸衣。她穿了这么久的束腰,对于那种鲸骨紧绷的拘束感可谓是了如指掌。
现在腰部所处的感觉更像是冰凉的瓷器。瓷器?闵妍恍然大悟,从那天几近绝望般的惩罚,再到专心致志顺从地为入瓶做准备,再到祭司那抹神秘微笑之后自己的昏倒,所有的记忆鲜活着被串联起来。它们最后指向一个残酷而又不得不接受的事实她已经成为一个瓶女了。
闵妍这才从久睡的困顿之中完全清醒过来,她下意识的想要挣扎。但失去四肢的她显然是在异想天开,闵妍现在全身绝大部分都与花瓶的内壁死死贴合,没有一丝可以乱动的可能。唯一能够活动一点的,或许就像是在镣铐下起舞那般,在严苛的姿势束颈的拘束下,勉强进行一下极小范围的徘徊。
但就是这么微小的异动,都不是森严的宫规所能允许的。花瓶口的边缘均匀的分布有细长的尖刺,尖刺的长度经过极为严密的计算,只要瓶女的头部稍微有一点摆动,就会毫不犹豫的给与她们针刺的痛苦。因而瓶女的螓首能够做的最大幅度的动作就是呼吸是脖颈的轻微起伏,甚至连大声说话都会使得尖刺扎进自己娇嫩的皮肤。
少女一开始还不知道,挣扎慌乱之中把瓶口一圈儿的尖刺都碰了个遍,痛得她几乎要大叫出声。但口中花尾部携带的巨大玉势并没有给她留下多余的空气。所以闵妍只能保持沉默,保持安静,顺从的成为一个Jing美的装饰品,而不是一个独立的女人。
她感觉到了自己ru房的不同寻常之处,它们比之前更重了几分。但是事实上,闵妍的身体已经发育了好几年的时间,玉ru的规模也是基本上达到了帝国平均女子的水平。但是对于一国之母的皇后来说,那种规模的ru房其实可以称得上是贫ru了。
现在她可以非常清楚的感知到胸前两个巨大无比的凸起,这样子的巨ru在通常情况下会下垂得非常严重。但是皇室对瓶女的解决办法很是简单直率,他们先是用极小内径的瓶上ru孔卡死少女玉ru的根部,强迫它们向外饱满的膨胀出去,接着又把椒ru上一早便穿好的ru环连接到瓶口机关处,这样少女美丽的rurou就会如同玉笋一般保持着诱人的高挺姿势。
而她最引以为傲的纤小柳腰,发生在它上面的改变或许可以说是最大的。首先是它现在的细小程度在闵妍的感知里面已经小到可怕的地步,自己就是穿上惩罚束腰的时候腰围都没有如此纤小过。这令闵妍自己在现代时看过的一条新闻,一个英国的极限束腰爱好者为了达到更极致的腰围,选择了去除自己的两根肋骨。
但实际上,对于处于18世纪维多利亚时代的贵族淑女们,去除肋骨已达到更为完美诱人的腰围是很常见的事情,甚至已然成为了社会中的一种主流倾向。在那个时代,去除两根肋骨是比较普遍的做法,还有些极端的贵女会选择去除四根甚至更多的肋骨。所以闵妍在想是不是为了迎合花瓶纤细优雅的瓶身,祭司去除了自己大部分的肋骨。
现在闵妍的腰肢或许才能真的算是古人所推崇的那种盈盈不足一握的柳腰,若是把她放到古代,恐怕会有无数的达官贵人、世家子弟为她豪掷千金。可就在这么完美的纤腰之中,闵妍似乎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器官也发生了某种不可逆的改变。某一个器官承受了它本不该有的体积,而膨胀得十分巨大,把其他所有器官都挤在了一边,把本就十分狭小的腹腔空间压榨得更为逼仄。
在短暂的思考过后,她终于明白那是什么了。占据了自己腹腔绝大部分空间的器官不是别的,就是承担着储尿功能的膀胱!在宫里熏陶了这么久的闵妍几乎就在下一瞬间就明白了此举的目的所在。为的当然是皇上的愉悦,为的当然是皇室的威仪,毕竟身为共和国最尊贵的女人,怎么能如同乡野村妇般一天多次进行排泄这种有辱身份、有失国体的亵渎之举。
又是忍耐!闵妍在抱怨之中想到了《宫妃条例》开篇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