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得酒递了一瓶牛nai给我:“你怎么不跑慢点,我又不是不等你了。”
“走吧!上车走了。”白初带着我们走向了一辆车。
我们坐上车,白初哥哥很开朗,一路上和聊了许多。大概是早上没睡够,又打了两个多小时的游戏,我的意识逐渐迷糊。等我醒来时,已经到游乐园了。我下车伸了个懒腰,明明是冬天,可太阳还是那么的猛烈,我伸手遮住阳光。
文得酒把帽子扣我头上:“走啦,小懒猫。”说完就往前走了。
“你说谁小懒猫呢!”我追上去。跳到他背上,开始拳打脚踢
“好好好,我说我自己呢。”文得酒经不住我折腾。
身后的李潇湘和杨北君又开始拌嘴。
“好啊你,你刚才还挂我电话!”
“谁让你的语气听起来那么像诈骗犯!”
……
郝一和白初呢则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在后面看着。
“那个?白初你不拦一下吗?”白初哥哥惊呆了,站在一旁傻傻的看着我们。
“没事,习惯了就好。”白初回道。
“他们一会就好了。”郝一也说。
他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眼神:“这样啊……那我先走了,晚点你在打电话让我来接你们。”
“嗯,好!”白初送走了哥哥,然后对身旁的郝一说:“我们也走吧。”
“嗯!”
两人往我们的方向跑去。
“欢喜,我想上厕所。”李潇湘捂着肚子。
我看了她一眼:“你刚才在网吧吃了两大桶泡面,不拉才怪呢。”然后拍了拍文得酒:“你们先去玩,我们去上个厕所。”
我们转身跑向厕所。
我和郝一在外面等李潇湘。
“欢喜你知道吗?住在我家隔壁的阿姨的女儿,得了抑郁症。”郝一用脚拨着地上的石头。
“为什么会得抑郁症?”我蹲在地上。
“你知道我们附近出了一个强/jian犯吧。”郝一问我。
“知道啊,现在还没抓到呢。”我压了压帽子。
郝一不在用脚去拨石头,她看着我:“那个女孩是受害者。”
我抬头看着郝一,愣了一会,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
“你知道吗?欢喜,邻居们每天都在嚼她的舌根,她已经没有求生欲了,每天都在想各种方法自杀,但她的妈妈不准她这样做,只能带着她搬离了这个伤心之地。”郝一抬头看着天。
“一个女孩就这样被毁了。”我低着头。
“是啊,要是有一天我也遭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我也会像她一样没有求生欲吧,所以欢喜,如果真的有那天,你一定不要拦着我。”郝一还是看着天。
我起身抱住了郝一,笑着说:“不会的,我们会保护好你的!”
郝一笑着抱紧了我。
过了一会,李潇湘便出来了:“走吧,我们去找他们。”她洗着手对我们说。
李潇湘拨通了杨北君的电话:“杨北君?”
“喂?小香香。”
“你们在哪?”她问他。
“不知道,我们在一个很冷的地方,然后,然后”他突然不说话了。
“然后什么?”我对那头吼道。
“我们找不到出口在哪。”对方说。
李潇湘和郝一立马笑起来。
“等着本小姐来救拯你们!”然后嘟的一声挂断了电话,李潇湘让郝一看看有什么地方是什么冰雪世界之类的游乐设施。这么一翻还真有。有一个叫冰雪欢乐城的地方。
“应该就是那了。”我说。
“走吧,救他们去!”李潇湘拉着我们就跑了起来。奈何我们三个是路痴,绕来绕去都没找到,最后还是在一位冰淇淋老板那问了路才找到的。
“这什么地方,人怎么那么少?”李潇湘看着门口屈指可数的人数。
“也就他们会来了。”郝一附和着。
我们走进门,一位工作人员要我们交钱,难怪没人来。我们交了钱之后,工作人员给了我们几件羽绒服,然后打开了一道门,里面便是杨北君口中的很冷的地方。
才一进去,一股冷气扑来,我们不仅打了个寒战。
“杨北君?”李潇湘朝里面喊了一句。
“在这!”里面传来杨北君的声音。
我们往深处走去,三个人影坐在一个类似雪橇的板板上,从高处滑落,玩的不亦乐乎。
“看来他们不需要我们的拯救。”我对李潇湘和郝一说。
她两频频点头。
“你们也来玩嘛!很好玩的。”文得酒强行把我按上去,然后推了我一把,我就这样滑了下去,确实很好玩!
李潇湘和郝一刚开始还不信,被我硬生生拽了上去,然后她们也感受到了里面的乐趣。
玩了几轮,然后拍了几张照,我们几个实在受不了冷风的侵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