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夭灵一直在下面讲啊讲的,那五人却坐在下面看戏。我忍无可忍抓起一支粉笔就往她头上砸去。
“啊——”正中目标,我随意拿了一支粉笔,就往她额头砸去,看到她眉心一点红,才反应过来拿的是红色粉笔,像极了福娃。全班哄堂大笑。文得酒笑的最大声。
“讲够了没有?”我微笑着问她。她捂着额头,瞪着我。我继续微笑着说:“我不知道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你这样是气不到我的,你可以去找数学老师让你来,可是,你有那本事吗?”我说到了沈夭灵的痛处,她的理科贼差。
沈夭灵没有再说什么。
我走下讲台回到位置,让大家做试卷。
“刚才霸气啊!丫头。”文得酒趴在桌子上看着我。
“霸气个屁啊!你们都不帮帮我。”我一巴掌拍在前面两位班长,副班长背上。
郝一指着文得酒说:“他不让我们帮你。”
“对啊,他说你能处理。”李潇湘也插进来。
“他让我们看戏!”杨北君也补了一句。
三个锅哐当一声落在了文得酒面前。
“但他这样做是对的,得让欢喜自己解决,不然她以后还会针对欢喜的。”终于有人帮文得酒说一句话了,文得酒就差抱着白初亲了。
李英娜在沈夭灵旁边说:“你怎么不反驳她啊,她都这样说你了!”
“算了吧。”沈夭灵低头做卷子。
“什么叫算了?”李英娜问她。
“继续针对她,只会让他跟讨厌我吧” 沈夭灵看了一眼旁边一直在跟旁边的女孩说对不起的文得酒,叹了一口气。
她刚才确实想反驳的,但看到文得酒一脸温柔的看着讲台上的女孩,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真的很羡慕她啊!
日子混着混着就过去了,马上呢就要期末考了。
“哎,马上就要高二了啊。”郝一趴在桌子上,说着。
“是啊,高二要分班呢。”白初停下笔。
听到这,我顿了一下:“你不说我都忘了,高二还要分班呢。
“下学期的事,下学期想吧。”我停下笔,一转头便看到了周许黎,他趴在桌上,阳光照在他身上。
一本书轻轻打了我一下,我转头看向罪魁祸首。
“上课了,发什么愣?”他收拾着桌子。
这节是数学课,数学老师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姓关,我们私底下都叫他老关。他是隔壁三班的班主任,他们班的人曾经告诉我们“他不给我们叫他老关,好嘛,那我们叫他老班,他又要下来给你一脚。”这是他的原话。
不知怎么的老关讲起了菌。
“我跟你们说,我看过一篇报道,就说有个人吃见手青,吃了中毒,他的朋友就把他送去医院,他在那个路上,他就指着那个树后面说,你看,你看那,那有鬼!”老关一边讲一边憋笑。
全班哄堂大笑。
“靠,老关那样子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杨北君在后面捂着肚子笑。
“我草,他那表情!”我笑的眼泪都淌出来。
文得酒一边笑,一边拿纸给我。
白初直接笑的捶桌了。
“你们别笑,我小时候还和朋友去山里捉蛇,我抓着那个蛇尾巴,使劲往外拽,结果扯断了。”老关继续跟我们讲他的‘英雄事迹' 。
大家笑的更欢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蛇肯定一脸懵逼。”李潇湘在后面笑的喘不过气。
“老师现在还敢去吗?”文得酒问老关。
老关摇摇手:“怂了不敢去了。”
本来已经平复心情郝一,又被老关这句话给逗笑了。
“嗯,下次就让文得酒,白初和杨北君三个去山上抓蛇去。”老关话音刚落,就响起了下课铃声:“好啦,下课吧!”
教室闹哄起来。
☆、你能不能温柔点
期末考之后又是长达一个月多一点的暑假。
“欢喜,你暑假出来玩吗?”李潇湘问我。
我喝了一口可乐:“嗯——不了吧,太累了。”
我现在坐在门口等着陆景行来接我。
“那我们去你家玩啊!”郝一蹲在墙边。
“好啊!”我咬着吸管,我其实喝可乐是不插吸管,但文得酒嫌弃我喝可乐的样子太粗鲁,每次帮我买可乐都要带根吸管。
阳光照在我身上,脸火辣辣的疼,一顶帽子按在了我头上,然后周围变得Yin凉起来。
我抬起头,看见白初拉着一边的衣服,杨北君拉着另一边衣服,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遮阳伞' ,李潇湘和郝一也干脆坐了进来。文得酒蹲在一旁,拿着一把自制扇子,帮我们扇着凤。
沈夭灵拖着沉重的箱子,走出校门,才出校门就看到,墙边三个女孩一个靠着一个蹲在地上。两个男孩用衣服为他们遮阳一个男孩为她们扇着凤,看的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