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Jingye带着刺鼻的腥味,粘上来的一瞬间,感觉像被滚烫的热油浇在身上般,林舒身上的毛细孔都炸开了,全身的触感神经仿佛在这一刻全集中到锁骨上,那热烫的黏腻感立时被放大数百倍数千倍!
这是小叔子的Jingye,这是小叔子的Jingye!
林舒整个人都不好了,灵魂出窍一般,呆呆地傻在原地。
沈冬帅气的脸上有着受到惊吓的惶恐,还有瞬间射Jing的极致快意,两种感觉交杂抗衡,使得他的表情近乎扭曲。
等射Jing的刺激爽感过去后,沈冬这才仓促地抽出纸巾,胡乱擦拭依旧硬挺的rou棒,又忙拉起挂在大腿上的裤子。
在他拿纸巾擦rou棒的时候,林舒便已回过神来,随即惊慌失措地转身跑回书房,将房门关上并落了锁。
坐回床边,林舒的心情还未能平复,她有些懊恼,刚刚看到沈冬的Yinjing时,她居然没有第一时间转身离开,而是傻傻地看他打完飞机,她是怎么了?丈夫沈寒的rou棒她已经看了三年,怎么还会因为看到别人的rou棒就吓得腿软呢?最后还地被溅到Jingye
一想起这个,林舒浑身一震,忙低头去看,可锁骨的位置比较特殊,她低下头并没有看到,于是伸出手去抹了一把,然后就抹到一手的粘稠。
Jingye的热度已经消失,刺激的膻腥味却还在,林舒又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她忙去桌上的抽纸筒里抽出几张纸巾,又是擦手又是擦锁骨,连同脖子也一并擦了,可残留的粘稠感却如跗骨之蛆,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过了一会,房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林舒吓一跳,绷紧身体坐得笔直,却没有应声,又等片刻,沈冬的声音传进来,说:大嫂。
在这寂静的夜里,男人的声音被门板阻隔,显得沉闷暗哑,没听到林舒的回应,沈冬又开口,颇为委屈地说:大嫂,对不起,我不应忘记关门的。
林舒深吸口气,对着门说:很晚了,你快去休息吧,我要睡了。
沈冬静默一会,才说:好的,大嫂你别生我的气,晚安。
林舒听着门外渐渐消失的动静,伸手抹了把脸,忽然又闻都手指上的腥味,她脸一热,想去洗手,又怕沈冬还在外面,只能嫌弃地将手拿开一些。
其实林舒并没有生气,她就是觉得很尴尬,很难为情。
这里是沈冬的房子,他平时一个人住惯了,肯定比较随性,上厕所不关门也没人看见,今晚这事,完全就是个意外,沈冬是没必要和她道歉的,毕竟年轻单身男人,性欲强点也无可厚非,他在自己家里撸管,也没有妨碍到谁。
第二天,林舒一大早起床,给沈冬煮了粥,又收拾一遍房间,见沈冬还没起来,她便留下张纸条离开了。
开车回到家,林舒这才彻底放松下来,做在沙发上发一会呆,想起来给沈寒发个信息,说一下沈冬的身体情况,说应该没事了。
发完信息,林舒便去衣帽间换了条睡裙,就回房间内补眠了。
家里很安静,一点声响都没有,林舒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没有睡意。
她和沈寒的家是独栋别墅,上下三层,空间很大,平时就两个人住,连着宠物也没有,林舒平时一个人呆着,也没觉得哪里不好,今天却突然就觉得有些寂寞。
她扭头看一眼身边空落落的大床,她有点想念沈寒了,但沈寒并不是个体贴温柔的人,他的思想里,就是老婆娶进门,就是他的人,平时他就负责赚钱养家,给她花不完的钱,这样就够了,根本不会花心思去了解林舒的想法和感受。
林舒也不明白,当初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样的男人很好,很有安全感,可能女人的每一个年龄阶段,都会有不同的认知和体会吧。
想到沈寒出差已经十多天了,林舒才想起来,自己的身体,也很久没得到男人的灌溉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看到沈冬自慰的模样,提醒她还有性这种东西,林舒突然就有点想做了。
躺在床上翻了翻身,她将手贴上自己的ru房,她的胸很大,沉甸甸的,躺平时还会往两边跑,她一只手捂上去,最多也只是捂个三分之一。
男人都喜欢胸大,沈寒也喜欢,每次做爱,他都会对着她的胸又搓又揉。
林舒闭上眼,想象着沈寒平时玩她的动作,自己的手忍不住也开始搓揉起来,说实在的,自己的手揉自己的胸,并没有多大的刺激感,于是她放开胸,手一路往下,掀开裙摆,摸上Yin部。
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慢慢搓揉大Yin唇,这下快感明显多了许多。
下身的快感渐渐上来,林舒干脆脱掉裙子和内裤,半靠坐在床头,两腿呈M字打开,又伸手去摸床头柜里的跳蛋和避孕套,这跳蛋是沈寒给她买的,说他平时没在家,她自己可以用,但林舒很少去碰这个,今天是个例外,她突然就很想自慰。
将跳蛋塞进避孕套里,按下开关,椭圆形的跳弹便开始震动起来,噪音很低,手感很好,林舒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