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的,散发着腥臭味的昏暗地牢中,一个女人正发出阵阵惨叫。
女人的身材偏胖,ru房丰满,腰部有少许赘rou,身高大概165的样子。此刻,她双手被绑在身后,从脖子到脚踝被缠了一圈又一圈,身体水平,面朝下地挂在离地面一米的半空中。
棕色的长头发胡乱地垂下,一缕一缕地打着结,看上去脏兮兮的,嘴里含着口球,黏黏的口腔分泌物从嘴角流下。
足有C罩杯大的ru房被绳子紧紧勒住,若不是有夹子紧紧地夹住,nai水就要从那被挤得发紫的ru头里喷射出来了。
女人的两条大腿各被一条额外的绳子绑住,向两侧拉开,强行使两条腿形成一个大约80度的角,而角的最前端,就是散发着yIn靡气味的rou洞了。
此刻,女人在半空中轻微摇晃着,rou洞的洞口处,有一些白色的ye体,正拉着丝,一滴滴地落到地面上,那,都是男人的Jingye。顺着这些Jing华朝地上看去,那里,已经滴落了巴掌大小的一圈Jingye,每当有新的Jingye滴落下来,都会溅起一朵小小的Jing花。
主,主人,我是您的母狗,会听从您的任,任何命令。女人用一种极度虚弱的语气说着,透露出一种恳切之意。
主,主人,请把我的,我的命,留给我吧,我永远是,您,您的财产,您的奴隶。因为含着口球,所以说出的话是含糊的,不过这并不影响听懂。
啪!
啊~!
一声鞭子抽打在皮肤上的声音突然响起,紧接着,便是女人的惨叫。
嘶~呜呜呜。
疼痛,以及因没有获得主人原谅而产生的绝望情绪,使得女人哭了起来。
这时,那个挥舞鞭子的男人来到了女人的面前。
男人随手抓起女人凌乱的头发,猛地一拽,一张充满了惊惧的脸便呈现了出来。泪水、口水、汗水交织着,沿着面部滑下。
她看到,那个正拽着自己头发的,面容俊冷的男人脸上,没有丝毫宽恕的神色,于是便开始在心里祈祷。
她曾看到,男人把那些令他不满意的女人,如同杀猪一般放血宰杀的画面。虽然心里无数次想过通过死亡来使自己获得解脱,但她不想被人像猪一般地杀掉,她想,最好可以选择一种体面的方式去死。
啪!
就在她注意力分散的瞬间,一记响亮的巴掌让她回到了当下。她的视线再次集中在那张冷峻的脸上,然后开始本能一般地求饶:主人,我是您的财产,看在这个的份上,让我活着吧。
然而,即便是如此殷切的恳求,男人还是摇了摇头,随后从兜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刀来。
啊!啊!啊!求你!啊!主人!啊~~~~~~!不,别杀我!
女人明白了男人的意图,死亡的恐惧瞬间放到了最大,四肢开始拼了命地挣扎,企图挣脱枷锁,然而结果可想而知。
真的,求您!主人!我,真的不想死!
我会为您做任何事,您的任何命令,我都会第一时间,不加考虑地去做,请,给我一次机会!
男人对这些话无动于衷,手中的刀子,已经放到了奴隶的脖子上面。
啊~~~~~~~~~~~!在离死亡最近的时刻,女人发出了她所能发出的最高分贝的声音。大幅度的挣扎,甚至使得地牢的房间顶部开始掉下一片片石灰。
刺啦。
刀片划过,女人的尖叫声瞬间变成了呼哧呼哧咳嗽的声音,气管的断裂使得声音无法再通过声带振动产生,女人最后挣扎了几下,然后永远闭上了眼睛。
男人这才把握在手中的头发松开,看着奴隶的脑袋无力地垂下,男人面无表情地,离开了地牢。
过了几个小时,家政服务上门,将地牢打扫干净,顺便帮忙把女人的尸体抬走,运往屠宰场。
洗了个澡,男人来到自家的客厅,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个苹果啃了起来,一边啃,一边思考着事情。
为什么,这次问题又是出在哪里?为何最后,绝望总是占情绪的主导?这样的话,我是不可能训练出一个优秀的奴隶的。
男人思索着,想要找到问题的关键。
这时,门铃的声音响起,男人起身前去开门。
您好,艾达先生,您有一封来自托卡工会的信。
打开门,是一个年轻的邮差。把信交给艾达之后,便急匆匆地回到马车上,前往下一个地点。
拆开信封,艾达读了读信上的内容。
这是一封来自托卡工会的邀请函,有了这个,才可以进入托卡工会。信的内容明确指出,要让艾达务必去一趟。
没有办法,艾达只能出门,叫上一辆马车,前往托卡工会。
马车到了,车夫豪爽地喊道:艾达先生,很高兴见到你,今天的马车,是B级别的。车夫指了指马屁股后面的黑色车篷子。
闻言,艾达露出了一点惊讶的神色,然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