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狡猾的蛇仍在洞xue中逡巡。
那灵巧的舌头又从依依不舍吸附着它的xue中抽出来,转而润泽她的腿窝,离最敏感的地方只有毫厘的距离,阿琳亚神色愈发微妙,红晕渐渐爬上了她的脸颊,幸亏礼节大臣年纪大了,眼神没有那么好。
她努力保持上半身优雅直坐,下身在少年的钳制中不自在地扭来扭去。
叶哈希雅手指陷进她丰满的tun部中,亲着蠕动的小xue,它像个害羞的花苞般层层叠叠,带着点咸腥又甜腻的气息,在艳红花瓣包裹之下的深处,是个细细的小口,此时正欲求不满地开开合合,吐着晶莹的露珠。
他伸出舌尖,将露水一滴不剩地卷走,慢慢爱怜地品尝着她的一切。
他张开嘴唇,试图将她的外Yin都包裹到口腔中,如同在和她下面的小嘴热吻般,唾ye浸shi她柔软可爱的Yin毛,灵活的舌尖挑逗着那敏感的小rou核,惹得那小豆子一颤一颤,又用牙齿不轻不重叼着肥嫩的Yin唇rou,他能感受到,指尖下的大腿rou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阿琳亚被下腹传来的一波波快感弄得感官迷蒙,一切的注意力都用在保持面部肌rou正常上了,老太太嘴巴一张一合在说什么,她一个字都听不清。
这时,身下的少年又坏心地将舌头卷起成棍状,模拟性交的动作,在她的Yin道口来回摩擦抽插,浅尝辄止,折磨得她深处愈发空虚,恨不得马上就让叶哈希雅掏出rou棒来插她,想并上腿夹紧腿心止痒,却有叶哈希雅的脑袋阻拦,腿合不拢,那微妙的空虚感浮在心上,让她整个人都要炸开了。
不单单是这个,她好想叫叶哈希雅停下来,但却无法开口,因为张开嘴巴,她绝对会发出羞耻的声音,可她刚才喝了好多茶水,她,她快忍不住了!
裙底的叶哈希雅却一无所知,只顾捧着她张开的大腿,贪婪地吮吸汁ye,尝试用牙齿轻轻揪住她的小核往外拉。
被他这么一咬,她尾椎发麻,再也憋不住了,屁股剧烈地颤了下,腿心涌出两股汁ye,一股极其激昂,是清透的,另一股淅淅沥沥,是浅黄色的,带着淡淡的sao味。
她失禁了,身为女王,在处理政务的办公室里,在德高望重的大臣面前!
她饶不了他!她一边沉浸在舒爽的高chao中,心中又甜又怒,恨恨地想。和世间千万愤怒的少女一样,她没有正经的生气,只是恼了爱人开的玩笑过头!
叶哈希雅愣了下,便自然地用嘴去接,褐色的喉结鼓动着将水流大口喝进肚子,然她流的水实在太多,好些溢了出来,淌在他的纱袍上,或是脸上,下巴上。
阿琳亚羞愧极了,她都失禁了,叶哈希雅还在那里捧着她的xue吃的起劲呢,仿佛将她当成了水壶,她用脚不轻不重地踹他,让他赶紧走开,他也不挪窝,想象自己的尿水流进他的喉咙,她心中羞愤,又带点奇异兴奋,高chao了许久才停下来。
这时,滔滔不绝的老太太也汇报完毕,她完全不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yIn靡的行为,高傲地掩唇清了清嗓子,那么,我晚一会派人把书面版送给陛下。
阿琳亚勉强撑住点点头,待礼节大臣满意地走了,才软倒在扶手椅上,口中一下下喘着粗气。
叶哈希雅从她裙子里爬出来,棕色的卷发凌乱,下巴上和饱满的嘴唇上,全是晶莹的水渍,衣服上也全是喷溅的印子,料到她生气,琥珀色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阿琳亚撇开头不理他,他就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一样,她的头转到哪个方向,他就跟到哪里。
阿琳亚不胜其烦,紫色的眼睛警告地瞪着他,你真讨厌!
叶哈希雅委屈道:陛下生奴的气了吗?可奴只想让陛下舒服,在温莎德,权势高的女人也有喜欢侍童用口舌伺候如厕的
你是侧夫,又不是什么奴隶!再说我又没有那样的癖好!那里流出来的排泄物,都不干净,你怎么能用嘴接着喝掉!
少年琥珀色的眸子无辜地一闪一闪,说出的辩解也莫名暧昧,奴愿意像性奴一样伺候陛下,陛下的什么奴都喜欢,就算是尿也
阿琳亚快羞死了,不许说话!赶紧回去洗嘴巴,换衣服!
叶哈希雅摸摸鼻子,一边穿戴好面纱什么的,一边嘟囔道:陛下连自己的东西都嫌弃
办公室连接的女王单人寝室里,有个秘密的小门,不知是哪代女王留下的,可以直接通到后宫的房间附近,叶哈希雅就从这个小门溜走了,他离开后,阿琳亚也赶紧偷偷背着女仆收拾好办公室,换掉衣服。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叶哈希雅换了身衣服,又回来了。
阿琳亚听到动静,故意假装在看文件,当他不存在。
现在的侍卫都不拦他了,真失职。
叶哈希雅如同一只撒娇的猫儿般,双臂环着阿琳亚的脖子,将脑袋拱进她的颈窝。
阿琳亚皱眉将他甩开,他又攀上来,打定主意黏着她不走了。
几次三番之下,阿琳亚实在不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