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你了。”对于自己的优势,半夏掌握的一清二楚,尤其是她一哭丧着脸,白芨就没有丝毫反抗能力。
白芨手掌之大,一张半夏脸能盖下,不露边,不着缝。
想什么想,中午才见过,四个小时都没有。
“要不,你来做?”
……
“外面空气比较差,我去净化净化空气。”胳膊心虚地背在身后,一步两回首走出了厨房。
她还想多活两年。
趁白芨做饭的时间,半夏把餐桌擦干净,阳台的衣服收回叠好。
白芨的衣服放在衣柜左边,半夏的衣服放在右边。
好像哪里不对?
不是说把白芨拐回家吗?怎么有种被拐走的感觉?
“夏夏,饭好了。”
“来了,来了。”还在惴惴不安的半夏一蹦三跳走了。
天大地大,干饭最大,谁还记得是被拐走的那个,还是拐人的那个。
“还是我家白白手艺好。”半夏一度挑战人类极限,上下颌骨能张多开,她的嘴就有多大,饿死鬼投胎也不过如此。
虽说是狼吞虎咽,但半夏的吃相不曾让人觉得厌恶,一口饭吃完了才会吃下一口。
“慢点吃。”有半夏捧场,白芨也是一脸笑意。
没人会不喜欢自己的劳动成果被肯定。
吃完饭,半夏又积极抢着收碗洗碗擦桌子。
半夏勤快些,也不至于积食,白芨在一旁观察的也很开心。
只是,当半夏开始扫地拖地、整理被子时,白芨发觉有丝不对劲了。
没在一起前,白芨也没见过半夏亲自上手。刚认识的时候,就敢坐在桌旁等饭,熟悉了后,更是连厨房都不带进的。
今天太可疑了。
以半夏向来心直口快的性格,她既然没抱怨,那说明自己没招惹她,公司大概率也没人找她的事。
所以突然勤快起来,是怎么一回事?
谈了两天,感觉不适合,想分手了。
白芨越想越焦灼,早知道就让她粘着,不赶她了。
“夏夏。”夺下半夏手里的拖把,将人拉入怀中,头靠在脖颈处。
“咋啦?”
就是这个咋啦,异常破坏气氛,刚还想东想西的白芨的心都定下不少。
“我是不是哪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了?”说不出的慌张,喷洒在半夏耳侧的呼吸,烫得惊人。
半夏缩缩脖子,想躲开,有些形容不来的痒。
“没有啊。”略微思索,半夏似乎便了解白芨突然紧张的原因。“我是你的。”
“那你怎么勤劳了起来?”
“我抢活我还错了?”不给抱了,这回没生气也生气了。“不是看你工作一天累了,想帮着点嘛。”
她就像是个好吃懒做的人吗?
如果这里有第三个人,眼都不用睁,就可以回答,“是”。
对白芨而言,不是生气,不是想分手就行,别的都好哄。
零食备上,饮料呈上,把人送进被窝,开好空调。
吃货半夏立刻就服服帖帖,一点气都没了。
不怕半夏闹,就怕有天她连闹都不想闹了。
吃饱喝足,蒙头大睡。
“白白,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附属物,你要知道,我绝不会离开你。”
白芨的耳边是半夏的私语。
“除非死亡,不然无法将我从你身边带离。”
白芨的不安,她能感受到。
她不知道白芨经历了什么,只能拿自己来扶平那些伤害。
一天不够就一个月,一个月不够就一年,一年不够就一辈子。
“我爱你。”
我爱你,夏夏。
不是喜欢。
两唇相印,描摹着线条。
如何将一张唇画得生动,涂上口红,印在白纸上。
半夏和白芨画了她们最满意的一张画。
姨妈是只拦路虎,把晋江不让写的,不让发生的,拦在屏幕外。
清晨,白芨揽住半夏的腰,将人锁在身边。
半夏先许下的承诺,如同独属于她的零食,半夏这个人,也是她的。
“吃早饭吗?”
“唔——,不要,我要睡觉。”一个翻身,将扰人清梦的声音挡在身后。
这状态才对,这才是白芨认识的半夏。
悬着的心彻底放下,看来是真的没啥事。
“小傻瓜,小懒猪,小笨蛋……”
白芨化为苍蝇,在半夏耳边嗡嗡嗡,一个词接一个词,不带重复的。
“啊——啊——!大白,我真生气了!”
被吵得睡不着,半夏对着自己的头发就是一阵蹂躏。
鸡窝出世。
“那你生气一个给我看。”
还真没见过半夏生气,白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