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不是这种用途的地方才被修复好,就又遭到了这种惨无人道的对待。娇嫩的小xue被男人的鸡巴强行撑开,紧窄的肠壁被一寸寸顶开的感觉是那么的熟悉,迅速唤起了玄清噩梦般的回忆。他几乎是瞬间就感到了疼痛,受了惊吓的猫一样,本能地弓起了身子,整个后背都绷紧了,背后的一对蝴蝶骨因而显得愈发清晰,骨骼线条清细锋利,漂亮又脆弱的样子,仿佛随时要刺破那层纤薄的背肌。
徐客青眯了眯眼,抬手覆上那片温润细腻的皮rou,问:
“师尊疼得很么?”
语速不疾不徐的,很体贴似的。
玄清如梦初醒,听他口吻温煦,竟天真地以为他对自己起了怜惜,忙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吃力地伸出一只手向后抓住入侵者的衣裳,连连道:
“疼的,好疼的。”他对这个看起来内敛稳重的大弟子不知为何总有种微妙的惧怕,便是被骗着cao了屁眼,也不敢像对付惊秋那样横眉竖目地怒骂,只小心翼翼地掰他握着他腰的手,嘴上还要讨好地说,“阿青,为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你莫不是在生为师的气?为师向你道歉好不好?”
一面说着,一面扭动着身体,tun眼也配合着收缩,试图把异物挤出去。
徐客青全当没察觉他的小动作,低眼瞧着师尊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扭摆腰tun,那动作青涩而无章法,然而tunrou丰盈雪白,嫩红的tun眼里含着一根紫黑的rou棒,看在他眼里,便平添了几分sao情。
他心里惊异,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一无是处的师尊竟这么会勾引男人?
自血ye里散发出的热让他的声音都喑哑了:“道歉?道什么歉?”
“就是……”
玄清顿时支支吾吾。
他哪里说得出来。
在他看来,徒弟为他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用大把珍奇异宝来供养他这个平庸自私的师尊也是应该的。他能有什么对不起徒弟的?
他还埋怨这些徒弟一个个的太过优秀,把他玄清真人的光都给挡住了呢。
所幸徐客青也没时间听他废话。他的鸡巴还有半根露在外头呢。他有心想瞧瞧那蝴蝶骨更多的风情,心不在焉地打断了玄清的话,道:
“之前惊秋是怎么弄您的?”
“……啊?”
炙热的手掌沿着肩背的弧线一路摸下来。他之前故意没给玄清治背上的伤,粗糙的掌心抚过伤口,暧昧的刺痒让玄清不高兴地躲了躲,口中溢出无意识的轻喘:
“你轻点嘛。”
徐客青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如他所愿地松了握他腰的手:“好啊,我轻点。”
却转而握住一侧酥软的tunrou,腰一沉,粗热的rou刃破开层层叠叠的软rou,缓缓地钉了进去。
“唔…”玄清果然可怜兮兮地叫了起来,“痛,痛!阿青……”
他的背僵得更厉害了,整个rou体都在这毫无征兆的侵犯下打着颤,背部开始沁出薄汗,散发出盈润的水光。蝴蝶骨在水光下细细地颤抖着,像是在溺水的恐惧中痛苦地挣扎。
不久前才结束的噩梦再度以凌驾之姿淹没了他,他疼得手脚蜷缩,都没力气拉徐客青的衣裳了,只扭动着身体反反复复说疼,又语无lun次地叫徐客青的名字,仿佛走投无路的猎物向凶残的捕食者求情。
“……”可惜他最明事理的大徒弟已被情欲蒙了心。rou棒被嫩xue乖巧含吮的滋味足以让任何男人失去理智,那脆弱可怜的求饶只会让他更加兴奋。他额上也隐隐出汗,盯着男人起起伏伏的背肌,竟失了分寸,一挺身,直接粗鲁地把整根性器都埋进了师尊的rouxue里。
“唔唔…!”
玄清猛地睁大了眼睛,身体濒死般弹动一下,随即整个僵住。
他又疼哭了。
他哭的时候倒是不吵闹,只眼底迅速盈起一层水雾,泪水无声地滑落,偶尔抽噎一下。眼圈红通通的,嘴唇水润润的,痴滞地半张着,隐隐露出雪白的牙齿和鲜红的舌头,竟给那张平庸的脸添了两分颜色。
想来,是他疼得真心实意,以至于忘了做戏的缘故。
徐客青舒服地舒了口气,顶了顶胯,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暗想,他这师尊哭起来的模样,倒是意外地不讨人嫌。
心里这么想着,动作却不耽误,半阖着眼,就着眼前的美景,开始Caoxue。
多亏他小师弟先前一番辛劳,这xue已经完全被Cao开了,轮到他来时,就不必体会那种让人牙酸的紧窒。他只觉那rou壁上都是滑腻的yIn水,整个肠道都是水哒哒的,柔嫩的软rou推挤而上,将他的rou棒妥帖地裹着。他要抽出,立刻便感到那xuerou一阵蠕动,简直像一张活嘴,啜吸着他的gui头,十分sao浪地要把他的东西往里吞咽。
徐客青赞叹不已,抓着那丰盈的tunrou揉了两把,不急不忙地冲撞起来,狰狞的阳物一次次顶开薄嫩的肠道,节奏不快,却入得极深,每次都要Cao到xue心,沉甸甸的Jing囊啪啪地拍击着男人饱满的tun尖,把那一块莹白的皮rou撞得发红。
一边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