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气实在大,玄清养尊处优久了,被他一攥,当下疼得一颤,眼泪都要下来了;又被他训徒弟似的一说,心里愈发不舒服,狡辩说:
“惊秋,你说什么,为师只是想和你亲近些……啊!疼!”
付惊秋手一重,玄清瞬间红了眼眶,嘶嘶抽气:“逆徒!轻点!放开为师!”
见付惊秋不为所动,他又放软了语气,讨饶说:“惊秋,你捏疼为师了,为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放开我,好不好?”
他是最会做戏的人,又被几个徒弟养出了一身雪白的皮rou,尽管五官只是清秀,但如此眼含清泪,眉尖微蹙,便是付惊秋也不得不承认,确实还真有点楚楚可怜的意思。
于是他……更加愤怒了。
他想,当初这个小人是不是也是这般引起那人的怜惜的?
玄清不知他心中所想,还在一声一声地叫他:
“惊秋,惊秋,为师疼,你…呜呜,你放开我吧。”
说到这,竟然没出息地哽咽了。
付惊秋回过神,便见他一双眼里盈满了泪雾,连秀气的鼻尖都红了,下巴尖上挂着一滴泪珠,似坠非坠的,道不尽的柔弱可怜。
但也,仅此而已。
他眯了眯眼:“疼?”
玄清以为他回心转意,叫得更可怜了:“惊秋,真的很疼。”
这么一张平凡的脸!
这么一个没骨气的人!
凭什么!
多年来郁积于胸的不甘愤恨轰然爆发,付惊秋恨得不行,盯着男人红红的眼睛,心头恶念迭起,心想,他倒要看看这小人有什么过人之处。
略松了手劲:“师尊方才说,想跟弟子如何?”
玄清观察着他的表情,踌躇一下,贪念占了上风:“为师想同你亲近亲近……”
“好啊。”付惊秋冷笑,“好,那我们就,好好亲近一下。”
语罢,一扬手。
玄清见他抬手,还以为他气疯了要弑师,吓得一哆嗦,结巴道:
“惊…惊秋,别冲动,有话好好……”
话音未落,清脆的裂帛声响起。
“……嗯?”师尊茫然了一下,发觉自己毫发无伤,又窃喜了起来,洋洋得意地想,看来他这个徒弟对他还是有感情的嘛,这么生气都舍不得伤他。
一下子挺直了腰,责怪说:“惊秋,你怎么能撕为师的衣服呢,成何体统!”
浑然不觉自己袒露出大半胸膛有何不妥。
他最是清闲自在,被几个徒弟养出了一身如玉如脂的好皮rou,是rou眼可见的光滑细嫩,而在这一片雪白中,还点缀着两粒嫩红的ru珠,颤巍巍地挺立着,恰似白雪映红梅,说不尽的旖旎春光。
付惊秋耳边嗡地一响,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倏地就断了。
他着了魔一般伸出手,捏住一粒ru头,重重地掐了一下。
“啊!”
玄清猝不及防,痛呼了一声,又掉下了几颗眼泪。后知后觉情势不对。
付惊秋这架势,虽然不像是要杀他,但也……
他迟钝地想到了某种可能性,顿时有点慌:付惊秋不会是要……
忙掩住衣襟,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小心翼翼地瞄着付惊秋:
“惊秋,你……你要做什么?”
付惊秋对此的回答是拉开他的手,缓缓将整个手掌按了上去。
温热,滑腻,出乎意料的美妙;而那颗ru头就在他的掌心下,带来微妙的突兀感。
他呼吸渐促,本能地一用力,把那粒小东西压扁。
又软又弹。
一时冲动的念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膨胀了起来,在怒火的冲刷下,迅速发酵成了某种陌生的,滔天的欲念。
尤其在他看到玄清眼中掩饰不住的慌张时,想要折磨对方的想法,就变得更强烈了。
他在那胸ru上恶意地揉了两把,等看到师尊眼睛都睁大了,才勾着嘴角,低语:
“弟子能做什么,当然是和师尊您亲近啊。”
玄清被他的言语和动作吓懵了,猛地挣扎了起来,惊慌失措:
“等等?!”
付惊秋可不会给他挣脱的机会,一皱眉,干脆利落地点了他的xue,三两下扒了他的衣服,又一推。
玄清踉跄着后退,但听一声巨响,花架轰然倒地,他则身不由己地倒在了花藤上。
他摔了个七荤八素,后背光裸的肌肤和枝叶相触,又刺又痒,偏偏又动弹不得,气得脸都歪了,一下忘了示弱:
“付惊秋,你是不是有病?!”
他仰躺在花枝间,浑身已不着寸缕,皮肤在满目青绿的映衬下更显莹白,泛着微光一般。付惊秋没想到自己的无心之举竟有如此意外的收获,眯着眼打量了片刻,呼吸陡然粗重。
走过去,蹲在玄清身边,炙热的手掌指向性异常明显地从大腿内侧滑向tun缝,居高临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