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她,舌尖缠绵地卷了她两片娇红的唇,含着、吮着,又去轻勾她的牙关。
她连耳带腮地红,不肯让他轻易得逞,于是他便拈了丝坏,修长有力的手伸入,在她的粉tun上暧昧地拧了一把
她不由自主地低呼起来,如此,他便顺理成章地袭入她的口中,贪婪地夺取她的气息。
唾ye滋润了黏连的唇舌。
陆维钧心跳如鼓,几乎被这种想象溺毙。
这是一个他梦寐以求的吻,吻的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他吻得越发深,一手摸上她腿侧开衩处的花扣,一粒一粒地解开,像解开了一颗nai糖上层层叠叠的糖衣。
他感觉到她在细抖,抖什么呢?他那么喜欢她,自然会疼她的。他去褪她的藕荷色的底裤大约是藕荷色的吧,他喜欢她穿这么生嫩的颜色手指拨开她的花唇,轻轻地揉在她的花核上。
啊
维钧,不要,不要。
那里很快充血饱胀成了硬硬的一小颗,珍珠似的小巧。
他揉弄得越发趁手,来来回回,忽轻忽重地打着圈儿。
他听见她不安的呻yin,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绷紧了身子要躲。
于是,他俯下身,含了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胡乱地哄着她:别怕,我就摸一摸,就摸一摸。
他轻拢慢捻,继续挑拨、折磨她的意志,没有几下,指尖便沾到了一丝shi润,他捻了一丝举到她的眼前,滑腻的透明ye体,银丝般挂在指尖上,还泛着腥甜的香气。
他逗她,和她调情:这是什么?这样甜?语毕,探了一小截舌尖欲尝,她猝地晕红了脸,连耳珠、脖颈都红透了,娇艳欲滴,他才忍俊不禁,放过她,只又去衔了她馥软的唇,吻她,心中的爱怜不可名状。
身下,灵巧的手指,蘸了丰沛的蜜汁,挤进她的小嘴儿。
唔
太紧,堪堪只能入一小段指骨。
他温柔地试探,轻搅着她花xue口的软rou,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紧窄、溽热,取悦着她。
她尚不适应,害怕地缩紧了花径,不自觉地缠咬他、裹吸他,眼角被逼出了泪。
他只更深地吻她,粗舌探进去,吞了她所有的呻yin、啜泣,搅动旋转,将她搅入甜蜜的旋涡。
渐渐地,小女人软成了一块软软糯糯的粘牙的甜糕。
陆维钧也不再满足于这样的浅尝辄止,手指开始有节奏地抽送起来,一段指骨、两段指骨入得越来越深,用的力道越来越大,每一次抽送,都牵出一连串蜜ye,像破开了一颗饱满多汁的石榴。
啊,维钧维钧
他听见她含糊地惊叫,一声一声,勾着他的魂。
他喘得愈急,愈发快速地撸动着下体,指尖刮擦着性器顶端的小眼儿,那里兴奋地溢出了一丝晶莹。
被包裹、含吮着的感觉让他的头皮发麻,他的下体已经勃得铁硬、胀得几乎要将西裤撑破,却不得而出,怕吓坏了她,他粗喘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深埋入她花径的手指在一个抽送间猛然曲起,粗粝地指骨摩她rou壁上某处突起的rou珠。
啊,不要
他越发激动,浑身的血ye都沸腾起来,只想给她最强烈的快感,于是,他的大拇指在她的花核上打了数圈儿,然后,蓦地,在她本就敏感充血的花核上重重一掐!
啊
极致的酸软,像是被人抽了一身的骨头,只剩下魂浮在半空。
她紧紧地夹裹住他的手指,哆哆嗦嗦地含了,花ye像被挤破了的石榴籽般小股地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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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类似悬空的眩晕感中失了神,他哄她说什么,她便说什么了。
陆维钧凑到她的耳边,红了眼,问她:茶茶,好不好?好不好?呼吸都是烫的。
好的,好的。她迷迷瞪瞪地答。
那爱不爱我?他的手指仍在她的花径里缓进缓出,延长她的快感。
见她不答,他便又温柔又霸道地给了她一记,换来她一声惊呼。爱,爱。她的呼吸又乱了。
不对,重新说,要完整地说。他的声音低哑,似怕惊醒了什么。
她这时候果然是乖极的,她乖乖地张开红唇说着他最想听的话:我爱你,维钧,我爱你。
陆维钧的眼更红了。
他蓦地垂下了眼
嗯闷哼了声,发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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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平静下来。
莲蓬头哗哗地落着水,温热的水,攒了满满一浴缸。
理智回笼。
陆维钧的呼吸渐渐平稳,等他再睁开眼睛时,眼底已是一片清明。
他摊开手掌典型的军人的手,宽大、粗糙,骨节分明,青筋隆结,因长年握枪,虎口都笼了一层薄茧,此时挂着ru白色的Jingye,黏黏糊糊的。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恶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