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语,见她小口吃着鱼肉和米饭,眼里露出几分满意,凌九辞便知她是喜欢吃。
哪有,娘做的饭菜也很可口啊,只是我舍不得娘这么操劳,以后这做饭的小事交给我便是了。凌九辞边说边给傅黎玥夹菜,这一顿晚饭是两人搬来四合院以来吃得最多一次。吃过饭后,傅黎玥和凌九辞一同将碗清洗了,又各自与对方道了晚安躺下,只是没过多久,凌九辞竟是又来敲门了。
这次傅黎玥没等太久,立刻下床开了门,在月色之下,她身上穿着单薄的里衣,胸口微微起伏,一头长发半湿半干,竟是比昨晚还要勾人几分。见凌九辞又来了,傅黎玥微楞,随后还是侧身让她进来。
娘,儿媳太胆小了,才刚搬来这我总有些害怕,今日儿媳还能跟你一起睡吗?凌九辞不要脸的说着,而凡事一旦开了头,自然就有了接下来的几次,傅黎玥虽然心里觉得不妥,但她发现自己实在不忍心拒绝凌九辞,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把她留下了。
这一晚,因着昨夜没休息好,傅黎玥睡得格外沉,而凌九辞便趁机抱着她,还做了一夜的情梦。第二日,凌九辞起身换亵裤,不得已将那换下来的亵裤放进盆中,正打算自己偷偷清洗,从外面买好了吃食回来的傅黎玥恰巧与她撞了个正着,于是乎,那沾染着过多欲望的亵裤也被对方夺了去。
傅黎玥端着盆子,用手拿着皂荚,将那盆中的亵裤拿起,缓慢地浸水清洗,然而,在触碰到中间那处湿润时,却让她微微愣了下。同为女子,傅黎玥自然晓得那是何物,只是她不懂,为何九辞会有这般多难不成,是因着有孕在身导致的?
而且,这亵裤,为何还带着奇妙的香味?
心牢·4
娘,辛苦你了。凌九辞想偷偷洗掉内裤的事情败露,也只好去了厨房将碗筷拿出来,又把傅黎玥买回来的吃食摆好了。待到这些琐事弄完,她便坐在一旁,看着傅黎玥为自己洗亵裤的样子。同为女子,傅黎玥想必早就发现了那条亵裤的湿润,但她并未多问什么,只是用了比往常更多的皂荚去搓洗中间那处。
凌九辞看着傅黎玥散下的发丝,在层层乱发中,竟然看出了一小块通红的耳朵,自然也感觉到傅黎玥的茫然和故意闪躲。这个发现让凌九辞心下一喜,她发现,傅黎玥也并未毫无察觉,甚至还在因此害羞,心里的那些羞耻感就这样被喜悦冲淡了。只要想到此刻傅黎玥正用手揉搓着自己体内流出的液体,凌九辞便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跟着软了。
没过多久,傅黎玥已经洗好了两人的贴身衣物,将其挂在院落外的竹竿上。因着如今已近寒冬,在外洗衣,手难免会被冷风吹到,若是保养不当,很容易会生冻疮。凌九辞看着傅黎玥被冻得发红的双手,刚刚还放荡的心思一下子心疼起来。她急忙去屋里找了一个暖炉,又拿了一件狐皮外袍出来。
娘,这天气越来越冷了,你明日洗衣在屋中洗吧。凌九辞把狐皮外袍套在傅黎玥身上,又把暖炉塞进她手中。其实傅黎玥也早就觉得手被寒风刺得生疼,可以往丫鬟们洗衣均是在院外,傅黎玥不想将房内弄得湿气太重,也不愿让凌九辞觉得自己娇气,故而才在院子里洗衣,这会儿听到凌九辞让自己去屋中洗,下意识得点头,却又摇摇头。
还未到那么冷的时候,在外面多洗几日也无妨的。
可是娘的手都冻红了,若是生了冻疮,你这手便无法再弹琴了。
凌九辞煞有其事得说着,而冻疮两字和无法弹琴扯到一起,自然是让傅黎玥有些担忧的。因着傅家是书香门第,傅黎玥自小便熟读四书五经,古文诗词,还有许多有名的杂传也有涉及。除此之外,琴棋书画亦是精通,其中当属弹琴与书法最为优秀,哪怕是如今家道中落,在书房中亦是还留着傅黎玥最喜欢的琴。想到若以后手伤了便不能弹琴,傅黎玥抿了抿唇,不再反驳,便是遂了凌九辞的提议。
两个人吃过饭后,傅黎玥便换了身衣服准备去店铺。凌九辞觉得如今天气转凉,到了晚上怕是会更冷,而傅黎玥却只穿着秋衣便要出门,忍不住在她离开前将她叫住。
娘,怎么不穿之前那狐皮外袍?天气开始凉了。
天气还未彻底冷下,再说,那是你的衣服,我穿不太合适。
傅黎玥轻声说,脸上闪过一丝闪避。当时两个人变卖家产,傅黎玥的一些冬衣皆是上等的兽皮,也可卖上不少钱,便一起都卖了,竟也忘了留一件过冬,反倒是凌九辞还机灵得留下两件,如今天气忽然转寒,两人新置办的冬衣还未做好,想来傅黎玥是没有保暖的衣服的。
娘亲虽然穿着有些大了,但至少是暖的,你若是病了,儿媳会心疼的。凌九辞说完,立刻回了房间,将那件傅黎玥刚还给自己的狐皮大衣为她披上,又贴心得为她系好。凌九辞净高是175,在古代算得上很高挑的身材,而傅黎玥比她矮几厘,这样的姿势刚刚好。
傅黎玥抬起头,看着凌九辞低头为自己系衣结的模样,对方脸上未施粉黛,白皙的脸颊带着浅浅的红晕,她呵出白色的雾气,嘴角勾着,似乎很开心为自己系衣结这种小事。不知怎的,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