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句话,赫连明珠没有过激的反应,像是料到自己会那么说一样毫不在意,甚至还将脸贴她贴的更近,还无意识的蹭了好几下:“你觉得现在的你在我眼里算什么?又值多少?”
“我怎么知道?公主怎么看我的,公主不亲口说出来,我就永远不可能会知道。”
“靳语尘,你身上好多伤痕啊,谁打的?”赫连明珠哑着嗓子,给靳语尘换下shi衣服的时候她就看见了,看见了对方瘦削的身子上随处可见的浅浅的疤痕。她抬头用嘴唇碰着靳语尘的脖子,而一只手已然越过了障碍,在有些凹凸不平的肌肤上慢慢爬行,手指细细勾勒那些沟壑的轮廓,呼吸逐渐紊乱。
靳语尘浑身都紧绷僵硬起来,就连鸡皮疙瘩也蔓延至全身上下,她想动手将赫连明珠的手从自己衣裳里面拿出来,可奈何赫连明珠早就意料到她的意图,一早便事先压住了她的一只胳膊,另一只胳膊也被赫连明珠空着的那只手钳制住动弹不得,恐惧瞬间爬满了靳语尘的脸,她强装着冷静说道:“这些不关你的事,你不需要知道。”
“怎么不关我的事,那么多疤痕,看的我心疼,告诉我谁打的,我帮你去教训他。”赫连明珠闭着眼,浅浅的吻落在靳语尘的下巴上,由下而上,吻到脸颊。
靳语尘连连往后退,赫连明珠紧跟着不放,甚至还将她的腿夹的牢牢的。
“你别这样……”靳语尘皱着眉抗拒道。
“我什么样?靳语尘,三个月了,你没有履行你当初答应我的条件,就这样还想得到我的援助,你怕不是在做梦?”赫连明珠手上发力,撕烂了靳语尘身上的衣服,“伺宠是什么样的,我今天就来好好教教你,怎么样才会让我舒服,怎么样才会让我满意。我要是高兴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除了沈轻别,你要是敢跟我提她,我就让宋禾杀了她!”
赫连明珠什么人,大梁所有人敬畏的公主殿下,就连皇上和太子都要畏惧三分的人,为大梁建过功立国业的人,不管是多么凶猛的野兽还是看不起她的敌军大将,都被她驯服的乖顺听话,她赫连明珠从来就不知道低头二个字是什么意思。唯独靳语尘,她杀不得,舍不得,打不得,也求不得。
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低三下四的对待一个人过,她是骄傲张扬的,在靳语尘面前却节节败退。她想着自己用心待她,甚至为她的一切事都亲力亲为细心问候,却连一句骗她的甜言蜜语都换不来,她做的这些难道还不够?
不够吗?沈轻别比她做的还要好吗?西门关大战,她任性的下达一条不能伤害到靳语尘的军令,结果导致士兵打仗时畏手畏脚而损失了许多,还答应给安庆三年修整时间不进攻,就为了换走一个靳语尘,回到大梁后更是不顾朝臣的反对坚决将靳语尘带在自己身边,将敌国的一匹饿狼养在身边,还喂给它最上好的饲料,等着它长大后要咬死主人。
“赫连明珠!你要是敢碰我,我不会放过你的!”靳语尘知道她已经失控了,拚命挣扎,但是被压制的纹丝不动。
“为什么不能碰你?靳语尘,当初是你自己答应了要做我的伺宠的,我有逼着你吗?怎么现在后悔了?”赫连明珠恶狠狠的盯着靳语尘的脸,她简直不敢相信现在的靳语尘竟然会这样妖娆诱人,衣裳零乱,头发也散开披散在身后,苍白的脸上浮现了浅浅的红晕,嘴唇被她咬的出血,却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绽放着她病态的妩媚和柔美。
屋里太热,烧的人身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滑过喉口顺着脖颈迅速滑出一道透明的路线,胸口起伏的缓慢,赫连明珠下意识的叹了一口口水,然后从侧面翻身,跨在靳语尘身上。
“你疯了!”靳语尘瞪大双眼,“赫连明珠你要是敢继续下去,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干什么这么大的反应?”赫连明珠第一次看见靳语尘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突然恍然大悟,嘴角扯出一抹笑,“我知道了,是不是沈轻别还没有碰过你?原来沈轻别也没有得到你啊。”
“你放开我!”靳语尘还是挣扎着,她虽然料到终有一天会发生这样的事,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还这么突然。
赫连明珠摁住靳语尘的双手往上抬,想到带靳语尘出京城的那一天沈轻别追来,想到自己看见的沈轻别和靳语尘拥吻的场景,想到沈轻别居高临下的向自己撒出去的撕成碎片的休书,想到沈轻别的那一句:“我的就是我的。”她忍不住在心里窃喜,沈轻别啊沈轻别,说什么大话呢,这人可马上就不是你的了。
“靳语尘,跟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从了我又有什么不好,我不会让你受一点点委屈,你若是想当皇帝,那就当皇帝好了,大梁的兵权在我手上,太子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若是能助我解决物资问题,他日若是想要天下都不是痴人说梦。靳语尘,你不是想要这一切吗?”赫连明珠蛊惑般俯在靳语尘耳边说着,时不时伸出舌头舔她的耳朵,然后全部含在口中。
靳语尘忍着耳朵处传来的灼热和酥痒,她不想说话,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赫连明珠不会停下,反正现在说什么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