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你,下辈子吧,下辈子你一定要选我!”
怀里的少女戴着王冠头纱,男人紧紧拥着她看向镜子里两个人幻想着这是他们的婚礼,2个亿的世纪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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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已经将木卿歌身上的衣服扒得差不多了,此刻她正埋在男人的胸前舔食抚弄着他的胸肌,木卿歌意识模糊眼里心里都是夜弦的影子。
“弦儿…………弦儿…………弦儿…………”
女人抬起头,莫名其妙得看着木卿歌,“弦儿是谁?哥哥怎么在和我做的时候叫别的女人的名字?”
她很疑惑但又不想放过眼前这个绝品的英俊男人,心一横被当替身也无所谓了,先上了床再说!
“嗯~哥哥兴奋起来了,好硬啊,想要我吗?”
女人灵活的手法给他带来了阔别已久的快感,木卿歌独身这么多年,连性起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他习惯了孤独寂寞,就像小时候的自己无人在乎无人关爱。
可是后来夜弦出现了,他和她初见的第一次,他就对她产生了感觉,那种悸动和冲动驱使着他去触碰她。
是夜弦先主动吻的他,虽然认错了人,但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女人那般亲密过了,只吻了那一次他的心就已经给了她。
到现在他还记得夜弦口中的甜软香味儿,他死活就是忘不掉,没日没夜地想她念她,每一次寂寞深夜中的情欲都因她而起。
“弦儿,我爱你,不要离开我…………不要…………”
木卿歌一直叫着弦儿,女人听多了也想起了什么,刚刚在饭局上她听到过这个名字,弦儿不是厉偌清的女人吗?
女人有些不敢相信,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她喘得厉害早已动情,“哥哥不要叫弦儿了,叫莹莹嘛~”
女人娇滴滴地求他,她撑着手臂移动上半身吻上了男人的嘴唇,“哥哥吻我好吗?”
泪水模糊了男人的眼睛,他无数次深夜渴求的不过就是夜弦的一点点爱。
当异样的气味靠近男人的唇面时,女人闷哼一声从嗓子里发出了几声艰难的呻吟。
“你不是她…………你不是她!”
男人的掌力强劲,掐住女人的脖子只需要一只手就能捏死她。他不过是喝醉了一点,这个女人就这么大胆敢来碰他?找死!
木卿歌单手掐着女人的脖子轻松将她提了起来,猩红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暴怒印痕的男人一个眼神就能杀死这个放肆的女人。
暴怒的男人已经足够让女人恐惧,下一秒男人从后腰拿出来的黑色手枪顶住她脑门时,女人瞪大了眼睛开始绝望地哭泣。
她连求饶的我机会都没有,眼睁睁看着男人打开手枪保险,将枪口对准了她的额头,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女人的身体冷到全身颤抖。
“你是个什么东西!我是弦儿的!我的身体我的心只属于她!你敢碰我就得死!”
真是可笑,她都不是他的,他却要为她守身。
女人拼尽力气求饶,她挣扎着哭泣着发出一点点的声音求饶,枪声始终没响,衣衫凌乱的男人踉跄着从包间里出来,他右手提着手枪一步一步往前走。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扶着墙壁想去找她,他的心碎得差不多了,今天他所做的一切都被人夺走,他的爱在厉偌清面前一文不值,他只是出现在夜弦的面前,他就满盘皆输。
“弦儿…………弦儿…………你在哪儿啊…………”
她就站在那里,被风爵紧紧抱在怀里。
木卿歌的心彻底碎成了渣,拿着手枪的那只手抬起的时候颤抖到无法瞄准,此刻的木卿歌多想一枪杀了风爵,可是瞄准了风爵又会伤到夜弦。
热泪滚滚,木卿歌第一次尝到了绝望的滋味,他缓缓放下手臂将那把枪对准了自己的下颚,死了就好了,死了就不会再爱那个女人。
“少爷!”
霍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在木卿歌扣动扳机之前,霍震抱住了他夺走了他手上的枪。
远处相拥的男女并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异常,他们还沉浸在悲伤无奈中,丝毫不知道有一个男人正打算自杀。
霍震架着木卿歌离开了走廊,他将他扔进套房里的沙发上,将他身上所有的枪都收了起来,木卿歌没有挣扎倒在沙发上掩面而泣。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那么爱她…………可是她从来都不会选择我…………她喜欢厉偌清喜欢风爵,就是不会喜欢我…………凭什么我永远排在最后面…………凭什么永远都是我让着他们…………我什么都没有…………没有人爱我没有人在乎我…………”
爱上一个永远不可能的女人让木卿歌受尽折磨,这样的感觉霍震哪里不懂呢?他的心难道就真的是铁做的吗?他不也为了刚刚那场求婚内心煎熬,只能靠着表面欢笑来掩盖心酸和苦痛。
“少爷,我在乎你啊,我一直都在的!”
“霍震…………我爱她…………我真的好爱她…………没有她我活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