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听说隋妹妹走丢了,可有妹妹的消息了?”
凤仪宫的明黄色纱帐大床上,澹台皇后赤裸着身体,跪在床榻上给银帝按着腿,银帝的脚不安分地放在澹台皇后的nai子上。
“嗯,随她去吧,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只要她别再祸害孤的皇儿们,都好说,爱去哪里都可以。”银帝眯眼享受着。
澹台皇后小心捏着,一边抬头看银帝脸色,方才敢说话:“这隋妹妹,就算不愿意待在皇宫,也不该就如此走了,当真辜负了本宫对她的厚望,本以为她会好好伺候陛下,到时候再添个一儿半女,不小的人了,还耍小孩脾气。”
银帝抬起手抚摸着澹台皇后的脸:“不说这些,皇后贤良,将孤的老七照顾的如此之好,朕该怎么谢你呢?”
澹台皇后羞赧一笑:“臣妾不能再生育了,自然会将各个皇子都视如己出,因为臣妾爱重陛下,自然爱屋及乌。”
银帝听闻此话,宠溺地拍了拍澹台皇后的面颊。
“只是有一事,臣妾想问陛下的意思。”澹台皇后看了看银帝,银帝心情貌似不错,才敢开口。
“沉氏的事……她毕竟是沉侯的女儿。”澹台皇后小心地说。
银帝摆摆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就是公主犯错,也与庶民同罪,明日下旨赐死即可。”
“是。”澹台皇后面色悲愁:“可这淑充仪走了,南宫氏自戕,沉氏赐死,贵妃因二皇子的事被终生软禁,后宫中就少了许多可伺候陛下的人,不若陛下再添新秀……。”
银帝摆摆手:“先搁置吧,母后病重,加之最近西海叁番五次向我大银边境示威,孤无心再选新人。”
“是。”澹台皇后低眉顺眼得称是。
宣政殿
早朝刚下不久,皇撵便抬着银帝往高唐台去了。
银帝在高唐台为太后侍疾小半日,方才出来。
“母后看样子,是时日无多了。”银帝坐在皇撵上叹息。
德海随行,大气不敢出一声。
“欲上枝头做凤凰~鹣鲽情深不可藏~珍珠宝器常奇赏~白首相爱尽可想~”
一曲毕,歌声婉转。
银帝皱眉:“何人在歌唱?”
德海心领神会,示意皇撵向歌声处走去,绕过了几座假山,看到一个清丽的背影,出现在湖边的雕花亭子处。
“前面何人!”德海大声质问。
女子回过身来,见到银帝先是一愣,随即跪下:“臣女参见陛下。”
银帝微微蹙眉:“你认得朕?”
“宫中除了陛下,试问何人敢着五爪蟒绣的服饰。”女子声音不大,并不过分喧宾夺主,但是掷地有声。
“你是哪家的女子?”银帝来了兴致。
“臣女是兵部侍郎冯聪的嫡次女,名为冯芷璇。”
“冯侍郎……朕记得冯侍郎的正妻乃是皇后的族姐。”
女子颔首:“回陛下,皇后娘娘乃是臣女的表姨母,因着臣女略懂医术,皇后娘娘召臣女入宫为太后侍疾。”
“侍疾乃是后宫妃嫔与诸亲王王妃的职责,你一介外臣之女,皇后此举越界了。”银帝略微不满。
“皇后娘娘一片孝心,也是关心则乱,更是臣女想要来宫中见一见这雄伟场面,才磨着皇后娘娘来的。”冯芷璇乖顺地说。
“孤刚才听到你歌中志向不小,古人云,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若是你,想怎么选。”银帝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子。
女子不卑不亢:“臣女觉得,有野心乃是人之常情,臣女不否认自己有欲望有野心,自然也想嫁给这天下女子都想嫁的男人,有无上的尊宠和荣耀,臣女也想求得一颗真心,臣女愿意等,惟愿守得云开见月明。”
“你倒是坦率。”银帝上前扶起冯芷璇,只见她羞涩地低下头。
凤仪宫
“皇后娘娘,成了。”嬷嬷喜气洋洋地进来。
澹台皇后放下手中的书:“可封了什么位分?”
“回娘娘,封了贵嫔,封号为芷。”嬷嬷喜笑颜开。
澹台皇后似乎并不高兴,淡淡道:“马上就要为五殿下准备大婚事宜了,这件事上可千万不能马虎。”
“是,娘娘。”
卧龙居前殿
“陛下,臣查到的,大长公主卖官鬻爵,七品以下的官职要两百万两白银,五品以下要五百万两白银,叁品以下要八百两万白银之数,数字之巨大,令人咂舌。”韩丞相俯首。
“韩相此言差异,这些哪里能供整个大长公主府和高府的花销,听说那高小公子,每每去春楼,一抬手就是几百两白银,出手之阔绰,京中无人能及。”言官澹台密云讽刺道。
“两位大人,怕是有所不知吧,大长公主的封地处,常年苛捐杂税,春季向农商征税,夏天还要征税,秋天冬天亦是如此,吓得商贾纷纷而逃,农民是依田而生,哼,可如何逃,百姓苦不堪言。”户部尚书看火烧得不够旺,继而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