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街市十分热闹,行船颇多,楼坊也十分小巧玲珑,不同于银京的恢宏景象,颇有意趣,却是整个大银最富庶的地方。
一顶不起眼的蓝色小轿上,一个绝色女子被堵住嘴,雪白的胴体被五花大绑起来,两个粉色的nai头由于绳子的压力,翘挺挺地立了起来。
苏媚被束缚其中,这几日那陌生男子在行船上把自己玩得腰肢酸软,因着没穿衣服,也不敢在轿子里来回折腾,生怕自己这样子被人瞧见。
“爷~下次还来玩~”
“来,看你这小嘴甜的,爷亲一口。”
苏媚听见男人们的开怀的笑声和女人们的娇笑与讨好,一阵若有若无的香粉气息顺着轿帘的缝隙飘散进来,熏得苏媚头晕目眩,那是很劣质的香粉。
轿子缓缓落下,轿帘掀开,一阵刺眼的白光扎进轿子中,让苏媚睁不开眼,待适应了日光后,才看清楚是一个执着红色教鞭的中年女子和几个小厮。
“还愣着干什么,抬出来吧,丢到下等的ji房中去。”那中年女子示意几个小厮,几个小厮连忙抓住赤身裸体的苏媚,便要抬进房去。
苏媚听到ji房二字时,面色大变,连忙挣扎起来,奈何绑得太紧,只得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几个小厮见到苏媚也是不怀好意,手都若有若无地在苏媚雪白的胴体上胡乱摸着,一个个jian笑着将苏媚抬进ji房中。
“哥儿几个先乐一乐,反正就是个下等ji,长得如此漂亮,当真少见。”
苏媚被重重地丢在床上,那床不同于以往自己住的锦被绣榻,那床是木头做的十分坚硬,还咯吱咯吱作响,上面只铺就了一层暗蓝色的粗布,那粗布将自己磨得皮肤疼痛。
苏媚的腿被分开,一左一右绑在床腿处。
这种床没有床柱,更没有帷幔,光秃秃的,苏媚平躺于上,被几个男人看得一清二楚,想死的心都有了。
“呜呜……呜呜……唔唔唔!”苏媚试图吐出嘴中的东西,想要说话。
一个小厮见状摘下她嘴中的物什。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是陛下的妃子,你们送本宫回皇宫,本宫必有重谢。”苏媚哀求到。
几个小厮闻言一愣,随即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她说她是妃子!”
“她要是妃子,那我就是皇上!”
“哈哈哈哈哈哈!”
几个小厮笑得前仰后合,苏媚倍觉屈辱,险些哭出来。
这一刻她发觉自己只不过是个玩物,是自己高估了自己。
失踪月余,每天过得天昏地暗,银帝若想找到自己,早就找到了,自己不似澹台皇后,南宫令仪,沉玥那样,出身名门,背后有家族有倚仗,原只不过是个可以任人拿捏的玩物。
即使有倾城之姿,也如同这ji院里其他的漂亮女子一样,命若浮萍。
转眼间,几个小厮已经脱光了衣服,整整齐齐的六根阳具挺立起来,有大有小,有长有短。
小厮们将苏媚团团围住,yIn笑声不断。
一滴泪顺着苏媚眼角滑落,她没有挣扎,而是任这些下等人随意摆弄。
“哎呦呦,这小sao逼,真嫩啊,看来皇帝老儿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哥儿几个来让你这婊子爽一爽。”
一根鸡巴已经抵在了苏媚粉嫩的小xue处,宫里的妃子是十分注重私处保养的,不管是否侍寝,平日都会用太医院的密药,以便于把握恩宠。
如今,倒是便宜了ji院里的小厮们。
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感觉,当真是造化弄人啊,苏媚想着。
那鸡巴猛地插进来,rou棒被紧致温暖的小xue包裹起来的时候,那小厮舒服地叹息出来:“Cao,真紧真sao啊,简直就是极品。”
两颗硕大的囊袋在苏媚娇弱的Yin户处拍打起来,两个nai头分别被两个鸡巴来回挑逗着,苏媚的腿也被曲折起来,一只腿窝下放着一根鸡巴在下面来回摩擦,最后一根鸡巴则塞入苏媚口中,苏媚被口中的鸡巴的腥臭味熏得眉头紧锁。
那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满,一巴掌扇到她脸上:“贱货,感嫌弃老子?给老子好好舔!”
一时间屋子里男人的喘息声沉yin声此起彼伏,七个赤裸的身影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上折腾,木床被压得不堪重负,咯吱作响。
“Cao,这婊子当真是尤物!”
“是啊,好久没干过这么爽的了。”
“Cao,要射了!”
率先Cao干苏媚的男人涨红了脸,一股浓Jing射进苏媚的xue中。
鸡巴滑了出来,被艹干得红肿不堪的xue口流出白色的ye体。
过了一会,几人纷纷射了出来,分别射在苏媚的脸上,nai子上,肚皮上。
苏媚雪白的肌肤上都是男人们的Jingye,像极了一个最下等的ji女。
床板传来断裂的声音,几个男人赶紧纷纷起身,果然那床从一侧断开了,苏媚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