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啥时候和你说哩?”
刀豆想了想,“二叔没跟我说啊。是他和齐二叔说两个宰相一大把年龄了还能在皇上面前打起来,亏他们出身翰林,真是有辱斯文,给天下读书人丢脸。”
“为啥他连宰相打架都知道?”两人异口同声的问。
刀豆吓一跳,喃喃道,“二牛叔那么厉害,知道不是很正常么?”
小牛恨不得给他一巴掌,“你能不能长点脑子,那是京都!那是皇宫!我们天天在县里都没听到,他咋可能知道!”
“也是啊。”刀豆想了想,得出一个结论,“二牛叔太厉害了!”
小牛和萌萌相视一眼,果断抛下刀豆去找二牛。
二牛看着面前一高一矮两个大小伙子,“气消了?”
小牛“哼”一声,萌萌翻个白眼。
“找揍呢。”齐升抬手一个人给他们一巴掌,“二牛问你们话呢。”
“你为啥知道皇宫里的事?”小牛直接问,萌萌瞬间支起耳朵。
二牛轻咳一声,小牛和萌萌的心跟着一提,二牛道,“不告诉你们!”
“你!”小牛一瞪眼,“你不讲我就不去京都!”
二牛要是能被威胁住那他就不是张二牛了,“你已经二十一岁了,要是不读书孩子都该像广白的儿子那么大了,既然说不去京都,想来你已经深思熟虑了。”
“二牛......”硬的不行,萌萌只能来软的,拉着他的胳膊摇啊摇,“你就告诉我们吧,你不说小牛是没有心思考试哩。”
“有啥好说的,苏九讲的呗。”二牛这次很痛快,抬手捏了捏萌萌的脸,“明天跟我一起去临安府,可好?”
明天是小牛和刀豆上京赶考的日子,萌萌脸色一暗,半晌才说,“好!”
二牛同齐升挑挑眉,第二天,齐升就带着小牛和刀豆,带着张家村父老乡亲的期盼踏上北去的客船。
张李氏他们看到萌萌眼里的水汽,皆不赞同的瞪二牛一眼。
二牛道,“茅岭县今年才出六个举人,我家就占了一半,再让萌萌去京都,你们就不怕他走到半路上被人逮住揍一顿么?”
“少骗我们!有齐当家在谁敢揍他!”
“齐升当年还被野猪伤的不能动咧。双拳难敌四手,这个道理还要我说啊。”
“你,你就是歪理多!”已经老得走不稳路的老大夫指着二牛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咋想哩,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老大夫,快说说。”头发花白牙齿也快掉光的老村长忙问,“是不是二牛又存了别的心思?”
“我一天到晚都在村里,哪有那么多小心思。”二十八岁的俊秀男子风华正茂,就算翻白眼也很好看。村里的女人最喜欢拿二牛和齐升两人教小孩,她们一点也不舍得二牛为难,于是就说,“老大夫老糊涂了,别理他。你回家收拾行李吧,去临安府的船快来了。”
“谁说我糊涂了!”老大夫道,“萌萌是解元,小牛是亚元,你不是就怕他俩有可能争状元么?”
“真的?”萌萌瞪大双眼盯着二牛。
二牛揽着他的小肩膀,“傻孩子,他是个糊涂的你也跟着糊涂啊。天下那么大,有名有才的学子多不胜数,你在咱们这里是解元,到了皇帝跟前啥也不是。难道你忘了,状元是皇帝钦点的。”
“难道真像刀豆说的那样?”萌萌苦着脸问。
二牛二话不说,把他拉到河边,“你看水里的影子,如果你是皇帝老爷,你会让一个小孩当状元么?”
萌萌捏着自己的包子脸,难过极了,“我,我明天就减肥!”
“可不能!”一众大娘婶子忙说,“你正在长身体,不吃饭会长不高哩。”
萌萌仰头看向二牛,眼里喷出两滴泪,“都怨你!谁叫你让我那么早上学!成了解元都不能去京都......呜......呜呜......”
“是,是,是,都怨我!”二牛把他搂在怀里,轻拍着他的背,心想,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老大夫见自己的一番话惹得小萌萌大哭,不好意思的缩缩脖子,在全村女性的瞪视下,扶着小辈的胳膊遁了。
随着这些年的发展,广角和老五已经能独当一面了,即便二牛不在,他们也能管好作坊里的事。
由于二牛家一次出了三个举人,张家村的名声再一次响彻茅岭县,村里人一听说二牛要和萌萌在临安待一段时间,连张蓝氏都说,“你们就放心吧,家里我会给你看好哩。”
小牛成了举人,张蓝氏脸上也有光,日子好了,张蓝氏行事也不像以前那般不堪了。加上有齐冬在旁边看着,二牛道,“就麻烦大娘了。”
张蓝氏居然不好意思了,“不麻烦,不麻烦,我一定把你家的鸡鸭养的白白胖胖哩。”
“不会说话就别说!”张李氏瞥了她一眼,“二牛,这是我做的猪rou干,你和萌萌在船上吃。”
“这是我弄的柿饼。”张魏氏说着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