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看看,我没说错吧。”齐升很是得意,“你不跟我在一块就得跟萌萌分开。”
这话对以前家里有一窝孩子都不打正眼看一下的二牛没用,都不带搭理齐升的,但现在的二牛笑了,扭脸,斜着眼看他,“再问问萌萌是选择跟我在一块还是跟你一起回齐家。”
萌萌很懂事,萌萌很聪明,但有时候萌萌也不明白,“我干么要选啊,我们一直在一起不就行了啊。”
“哈哈.......哈哈哈......真不愧是我大侄子!”齐升大乐,突然又一阵咳嗽,二牛无奈地横他一眼,“老实点,我等会儿就出去找老大夫。”
“不要去。”萌萌一把抱住二牛的腰,眼睛又溢出泪水来。
二牛很是好笑,“你是水做的么?说哭就哭,都不用酝酿一下。”
萌萌不吭声,打定主意不让二牛走。
二牛见他这么依赖自己心中又酸又甜,甜的是在小孩心里自己比齐升重要,酸的是这可怜的孩子比他想象中还没安全感。
可,他还要去问问老大夫有没有治摔伤的药草啊。
想了想,二牛把萌萌往齐升怀里一塞,摸摸小孩的脑门,轻声对他说,“我出去一会儿就来,先跟你叔玩啊。”
“二牛....”小孩瘪瘪嘴,齐升眼看着他又要哭,不禁头疼起来,“这里是二牛的家,他又不能跑,你哭什么!”
“他哭碍着你了?”二牛正在找蓑衣,听到这话没好气地回头说,“就不能哄哄他。”
齐二爷不会哄孩子,只会跟萌萌大眼瞪大眼。
外面的雨还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二牛对此很满意,村民们却不满意。
此处雨水足,一场雨下他个七八天也常有,但因为昨夜“山崩”,除了二牛家的三大一小躺在床上,其他人全搁自家屋里站着。
二牛的左右邻居再次听到二牛家的大门响,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两家大人同时拉开门,伸出个脑袋,“咦,是二牛啊,这么早就起来了。”
自己家里刚才闹那么大动静,二牛不信他们没听见,而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想来昨夜震天的响声吓到他们了,不然也不会只敢露个头,“萌萌有点不舒服,我去村口。”
“我听萌萌哭了很长时间,是不是吓到了?你给他叫叫魂灵,小孩子都那样。”左邻说。
二牛笑了笑,“不问问老大夫我不放心。”
“哎,村口不安定,你等雨不下了再去啊。”右里道。
二牛摆摆手,“没事,就塌几块石头而已。”说完就走。
任由两家人在后面叫喊,二牛脚步不停。
抬手就想敲门,一碰门,开了,二牛勾头往里一看,老大夫道,“来了啊。”
二牛迈出的脚步一顿,猛然想到去“一线天”必须经过老大夫家门口。二牛赶忙闩上门,“你知道?”
“我不知道。”老大夫摇摇头,不等二牛开口又说,“我不知道你为啥把通往外面的路炸掉。”然后又低下头摆弄草药。
二牛不知道老大夫在想什么,但村长没去找自己,显然老大夫没跟别人讲,“昨晚都半夜了,你咋还没睡觉?”
“雨太大,我怕草药房里漏水。”老大夫抬眼看他一下,“还不说么?”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二牛脸不红心不跳,神情淡然的说,“不把两边的山炸开,以后怎么通马车。”
“马车?”那种稀罕物只有县里跟码头上才有,老大夫停住手,“所以你就叫齐当家跟你一起去炸山?”
二牛眼皮微动,胡诌道,“是呀。齐当家为了帮我弄那几个火1炮费了老鼻子劲了,如果不是看在萌萌的面子上,他才不理我呢。嗳,老大夫,你也听说那东西是上面禁止的吧,你可不能对外人说。”
“我要说早说了!”老大夫听过不少话本,大道理还是很懂的,“你打算修路?可咱们没钱!”
二牛道,“这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有办法了。对了,我可能有点受凉了,帮我抓两包药吧。”
“已经好了!”老大夫弯腰拿起脚边的麻布包,“你跟齐当家的,你要是再不来我就喊村长翻山去找人了。”
幸好他没在家里磨叽,二牛心中一凛,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再做什么事一定要小心,不能因为这里是古代,就把别人当成已经作古的人。
“对了,老大夫,趁着下雨天大伙儿都没事,你能不能抽空教两个后生识几个字啊?”二牛问。
老大夫:“都有谁?”
“广角跟大鹏啊。咱们村眼看着越来越好,我哪还有工夫跟船送货,我可要忙大事咧。”
老大夫想了想,“也对,二牛越来越厉害了。”
“哪有。”刚刚还一脸嘚瑟的二牛瞬间变得不好意思,摸着后脑勺,“都是齐当家教的好。你还不知道吧,齐当家现在天天教我识字。”
“我知道。”
“啊?你,你知道?”二牛吓一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