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暗中挑拨、造谣生事,惹的他们军心大乱……
庄晗更把三十六计运用的唯妙唯俏,利用地形和谋略,瞒天过海、趁火打劫、声东击西、调虎离山、暗度陈仓、欲擒故纵、金蝉脱壳、关门捉贼、远交近攻、偷梁换柱、美人计、空城计、反间计、连环计……搅的匈奴苦不堪言,却又猜不透这大吴国的皇后接下来对他们还用什么计。
尤其是这美人计,庄晗亲自扮成美貌的女子,得以靠近他们的大帅,用了一招“擒贼先擒王”,将匈奴打的落花流水,只能举手投降。
且不提这匈奴的军队被打的抱头鼠窜,就这位被庄晗迷的神魂颠倒的匈奴大将得知这美女是个男子之后,大惊失色之余,更多是佩服,只得愿赌服输,带着自己的军队望风而逃,远去大漠北七百里。
以致甚至后来几十年,匈奴不敢进他们之地,更有话说:“匈奴,不敢南下而牧马。”可想而知此次战役的盛况了,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庄晗功至高也,打了胜仗,并没有立即回京,而是和边关的将士们一起过了春节。
一片祥和,欢声笑语,万家灯火之间,望着远处天空绽放的烟花,庄晗若有所思。
他想他的吴兄和他的赟儿了……
很想,很想……
……
京城内亦是一片欢声笑语、年味十足,万家灯火庆团圆,也庆贺他们这胜仗。
吴文轩在皇宫内设宴,这年夜饭来了这么多人,唯独没有那个最让他牵肠挂肚的人。
难得一年三百六十五日,群臣和皇上坐在一起,无分尊卑,和睦融洽,谈笑中不提国事,也不提家事,仅是行酒令,猜哑谜,做些应景的诗句,或者调侃几句,再或者尽兴了舞剑弄刀一下也是未尝不可。
大家谈笑之间,当然也不会互相祝福,给他们这唯一的小皇子包红包自是应当的。
穿着一身喜气衣服,软乎乎可爱的小rourou收到了来自群臣的各种红包。
先前皇后下令颁布的《节俭令》,没人敢违抗,所以这红包没人敢送什么名贵的。
宴会结束,待人散尽,吴文轩抱着小rourou,看向远处天空绽放的烟花炮竹,一时间落寞的很。
“皇兄。”吴文星抱着自己的儿子唤了声吴文轩。
吴文轩转头,笑道:“还没回去?”
“玉儿说今年的守岁与你和赟儿一起过。”吴文星道。
吴文轩笑道:“这都唤玉儿了?”说话间不忘略微挑眉看向一旁的萧玉。
萧玉一脸羞红,垂下眼帘,从吴文星怀中抱过自己的儿子,说了声:“我抱康儿去别处。”
“啊,啊……”小rourou突然咿咿呀呀伸着手不让萧玉走。
吴文轩道:“看样子赟儿想和康儿玩。”
话刚说完,只见萧玉一个上前,将小rourou从吴文轩怀中抱过,也就是此时他怀抱中一手抱着小rourou,一手抱着康儿。
吴文轩瞧的心中一紧,忙呼道:“仗着你武功高强也不能这般待我孩儿啊。”说着就要将小rourou夺过来,却见小rourou这会子开心的窝在萧玉怀里,和自家的小弟弟玩的开心。
萧玉没说话,抱着这俩宝贝,去了一旁坐着。
吴文轩对吴文星道:“你家这位脾气还是这般古怪。”
吴文星但笑不语,思量片刻道:“皇兄,嫂嫂什么时候回京?”
吴文轩摇头道:“他没说具体什么时候,只说待做点事情,再回来。”
吴文星道:“嫂嫂这人心中装着老百姓,实在是难得。”
吴文轩轻叹一声,道:“他那人啊,怕是江山社稷百姓第一,赟儿第二,我第三。”略顿:“亦或着我连第三都没有。”说话间,语气中竟是说不出的落寞。
吴文星听他这般垂头丧气,忙安慰道:“皇兄你想错了,要我说啊,嫂嫂他将你放在重之重,他的那点小性子全都给你一人,对你的情意更是深切,你且不要瞎想。”
这话让吴文轩一愣,看着他弟弟,欣慰道:“半年多不见,成熟了,果然这爹爹没白当。”
吴文星笑:“皇兄,我和玉儿商量着回京来住。”
闻言,吴文轩一惊,随即是满目的欢喜:“当真?”
吴文星点点头:“当然是真的。”
吴文轩欣喜不已,连连点头,两兄弟又聊了一会,约莫亥时,吴文星的儿子康儿总是哭闹不乖的很,急得萧玉一头汗。
吴文轩看了看,略微皱眉道:“他还这么小,怕是这一夜累了,若不然你们回去吧。”
吴文星道:“想陪皇兄你守岁呢。”
“等你嫂嫂回来,来年我们一大家子再一起,那时候康儿也大了。”吴文轩笑道:“回去吧,累了一天了。”
吴文星想了想,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便和萧玉走了。
这下子,就真的只剩下吴文轩和小rourou了。
吴文轩抱着小rourou进了寝宫,小rourou好像饿了,他便唤了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