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看情况。
此时江以湛的房间里,躺在床上的虞秋脸色已渐渐回润,她的眼睫颤了颤,终于悠悠转醒,懵懵懂懂地看着上方在发呆。
江以湛一直守在床边紧握着她的手,他见她醒来,便唤了声:“秋秋?”
他的声音轻柔,小心翼翼的,似乎是生怕惊扰了他这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妻子。他握着她手的力道,甚至不敢加重,只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她。
虞秋转头看到他,眼泪啪嗒啪嗒地滚落。
江以湛见她突然哭了,便立即心疼地将她抱入怀中:“怎么了?”
她紧搂住他,抽抽搭搭地不说话,这副委屈的模样,让他心里揪疼,不由用力搂紧她,哄道:“都是我的错,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虞秋搂住他的腰,终于哽咽着出声:“我……差点死了……”最可怕的感觉,莫过于面临死亡,她想想都恐惧。
江以湛捧住她的脸,亲了亲她有点干裂的嘴:“我不会让你死。”
她看了看他沧桑了不少的俊脸,埋入他怀中将泪擦在他的衣服上,委屈道:“我好想你。”
江以湛听到这话,胸口不由一软,又捧住她的脸亲上她的嘴。
他想狠狠吞噬她的一切,却又怕伤到她,便只能轻轻柔柔,缠缠绵绵地辗转厮磨着。却没一会就被她给推开,她窝在他怀里:“累,我就要抱抱。”
他能感觉到她确实是思念他的,便觉满足,也越发觉得自己之前太胡闹。
未想这时她突然把他整个人都推开,莫名翻了脸,躺回床上背对着他。
他上去抱住她:“怎么了?”
她不理他,想到之前他的过分,便生气了。
他想了想,猜到她为何如此,便啄了啄她的耳根,诚恳地说道:“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胡闹。”
虞秋的眼睛又shi了,她抹了把泪,还是忍不住转身钻入他怀里。
他又道:“我只是迫切希望你满心眼都是我,才易失去理智罢了,说白了,都是因为太喜欢你。”
虞秋低声道:“我本来就满心眼都是你,我也很喜欢你的。”
江以湛闻言身形微顿,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他突然欢喜,翻身压着她,紧盯着她的脸问道:“你再说一遍,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搂住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道:“我喜欢你啊!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反正我知道我很喜欢很喜欢你。被楚惜困住的这段时间,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话罢,她便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透着撒娇的意味。
以前她说的好听话,都带着哄人的成分在里面,虚虚实实的,不知真假。
但当下她说这话时,明显不是在哄人,而是在倾诉。
江以湛再难压抑,直接狠狠地亲住她。
他虽高兴到难以言喻,也仍旧因为差点失去她而害怕难过,亲着亲着,他便又紧紧地搂住她,舍不得撒手。
虞秋吸了吸他身上的气息,突然问道:“楚惜呢?”她想到他是和她一起喝了毒酒的。
楚惜这个人,她还真是觉得又可怜又可恨。
江以湛抬头看着她,想看出她在提到楚惜时,是个什么想法。
虞秋见了,便捶打着他,不悦道:“你又瞎想了是不是?我不喜欢他了,完完全全不喜欢了。”
江以湛默了会,道:“我没管他,不知我哥有没有救他。”
“哦!”虞秋摸了下肚子,“夫君,我好饿。”
他轻啄着她的嘴:“我去吩咐人准备吃的。”
她点头。
他便在再看了她一会后,起身出去了,他再进来时,她已经坐起倚着床头。她看着他问道:“这里是哪里?”
江以湛又上去抱住她:“这里是朝夕门。”
虞秋面露不解。
江以湛便将事情一五一十地与她道来,她闻言自然惊讶,但也懒得多说什么,只仍旧窝在他怀里,感受着失去许久的安全感。
虞钦踏进来,恰看到这一幕,他虽高兴妹妹能醒过来,却也生气这丫头的没出息,便环胸不悦道:“他那么欺负你,你还要他?”
突然听到哥哥的声音,虞秋立即抬头,见到他,便忙推开江以湛。
她道:“哥,原来你也来了。”见到哥哥,她忍不住又觉得委屈起来。
虞钦眯了下眼:“下来,我带你走,以后再也不要这个混小子。”
“我要。”虞秋赶紧搂住江以湛。
江以湛不由笑了。
见到妹妹这没出息的模样,与这小子这欠抽的模样,虞钦就觉得心塞,他忍了忍,终于作罢,只道:“秋秋的问题不大,但琇琇身受重伤,又无吃无喝地在那破谷里待了几天,当下情况不妙。”
虞秋大惊:“怎么回事?”
虞钦道:“暂时不知道,她还昏迷不醒。”
虞秋忙起身爬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