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闭了闭眼,用力拉弓、松手,离弦之箭,“嗖”的破空声响,随即又是什么落地的声音。
&&&&魏正则还以为自己也脱靶了,正准备叹息,却听李赞大笑道:“魏大人英勇不失当年啊!”
&&&&他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自己那枚箭矢正中红心,并且从中穿过了迦顿的那支箭,将那箭从中一分为二,方才掉在地上的声音,也是迦顿的箭矢。
&&&&这还真是误打误撞,上天眷顾。
&&&&魏正则的表情从始至终没有变化,从上场到拉弓,到正中靶心,他都是一副淡淡然然的样子,浓眉如墨,双眼如星,配上他那温润儒雅的面容,倒惹得敏兰珠心神一荡。
&&&&敏兰珠还没来得及开口,魏正则便沉声道:“公主,我们中原还有一句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可明白?”
&&&&敏兰珠粲然一笑,心道:这魏正则倒比起突厥那些人有意思多了,说话之乎者也,射箭也还这么厉害,自己反正是来和亲的,倒不如选个喜欢的人。
&&&&魏正则见这敏兰珠只盯着他傻笑,也不说话,觉得莫名其妙,便转身收起弓箭,朝朱宁应一拜,退至一旁。
&&&&随即又玩了投壶的游戏,这次倒是中原人胜出居多。
&&&&敏兰珠也不是故意来挑刺的,末了,她对朱宁应诚恳道:“陛下,大元朝人才济济,我们今日一见,心悦诚服。”
&&&&朱宁应听着这话也很高兴,他道:“公主不必自谦,突厥亦然,两国今次结盟,强强联手,四周边疆臣服,也是早晚的事情。”
&&&&“不错。”敏兰珠点了点头,“父汗给陛下的国书,陛下想必也看过了,我此次前来,还要与大元朝的人联姻,这点我也定然会做到。”
&&&&朱宁应笑道:“公主貌若天仙,在场许多人都对公主爱慕有加,还不知公主可有心仪的人选?不如说出来,朕会替你包办。”
&&&&敏兰珠脸色难得的一红,可随即目光便大胆而炽热的落在魏正则身上,她抬手一指:“我觉得魏大人便很好。”
&&&&魏正则一怔。
&&&&李赞等人都是一怔。
&&&&朱宁应失笑道:“公主,魏大人家中已有妻子,你还是另选他人吧。”
&&&&敏兰珠听到他有妻子,不禁皱了皱眉,可下一秒她又舒展眉头,扬声道:“你们中原人不是可以三妻四妾吗?我也不需要魏大人为了我休妻,做妾不妥,平妻还是可行的。”
&&&&魏正则听到她口中“休妻”二字,脸色Yin郁的像八月即将暴雨的天。
&&&&敏兰珠却还没有察觉到,她笑嘻嘻道:“我与他此前的妻子平起平坐,倒也不用她来行礼。陛下,您方才还说会为我包办,君子一言九鼎,可不能反悔啊。”
&&&&“这……”
&&&&朱宁应目光复杂的看了眼魏正则,要当着这么多来使拒绝,他方才说的话又做不得数,这可怎么办才好?
&&&&魏正则也是同样的危难。
&&&&他定然要拒绝,可是怎么拒绝,便是一个难题。
&&&&正当他准备不顾及突厥的面子,直接拒绝的时候,一旁的长平公主听不下去了,冷声道:“敏兰珠公主,你可知道魏大人与他妻子是多么伉俪情深吗?啊,对了,以你们突厥人的学问也不会明白伉俪情深的意思,总而言之,就是两者之间不可能再容下旁人!”
&&&&秦画晴是她最好的朋友,这莫名其妙窜出来的突厥公主想要横插一脚,简直痴人说梦!
&&&&她可是秦画晴的准弟妹,怎能坐视不理!
&&&&魏正则感激的看了眼长平。
&&&&敏兰珠却有些气不过,她上前两步:“如何容不下旁人?长平公主是魏大人的妻子吗,你又怎能决定她的想法?万一魏夫人想要与我做姐妹,也说不一定。”
&&&&“公主未免自视甚高了吧。”长平翻了个白眼,“魏大人当初娶妻之时,便昭告天下,不会再纳妾,身边也只会有魏夫人一个。我们中原人都是说一不二的,又怎能因为你的一厢情愿而破了规矩。”
&&&&敏兰珠看了眼朱宁应,道:“好啊,方才陛下也说了会为了包办,还说一不二、一言九鼎呢,也不过如此。”
&&&&长平也怒了,她反驳道:“我皇兄是说了替你包办,可有说替你和魏大人包办吗?有指名道姓吗?”
&&&&“你简直无理取闹!”
&&&&“你是无话可说!”
&&&&敏兰珠与长平两个你一言我一语,像两只斗鸡。朱宁应实在看不下去了,却又无法呵斥敏兰珠,只得呵斥长平:“长平,你先退下!”
&&&&“皇兄,我……”
&&&&“退下!”
&&&&长平无法,只得恨恨的剜了眼敏兰珠,用口型比了个“不要脸”,便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