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所以后宫的妃嫔也并不受宠, 都一直战战兢兢的活在万贞儿的统治之下。
而此时,宫中的孩子们也都成长起来。真一性格跋扈,极具皇长女的气度,唯乐单纯善良,像极了初入宫的万贞儿。因为前朝的事不少, 所以万贞儿便把后宫的事都交给了真一处理, 倒也是挑不出错来。
朱祐樘则在万贞儿的带领下,将前朝的事务处理的越发得心应手。其余的皇子皇女倒也有几个,但却都庸庸碌碌,亦不受宠。
“娘,您说二叔要回来?”朱祐樘放下手里的奏折道。万贞儿点点头:“是,如今南国兵强马壮, 他必定会回来报当日之仇。”朱祐樘瞧出万贞儿的自责之意道:“二叔当年留恋南蛮的莺歌美色,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抛下不顾, 是何等的潇洒随性。”
万贞儿笑道:“听说南蛮有一位容色倾城的少女,朱见清一见便忘了故国, 哪里还会记得妻妾与孩子呢。”朱祐樘亦是笑:“儿子当年不懂, 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些话都是二叔命人放出来的讹传。他分明是想让娘你放松对他妻妾儿子的看管, 伺机复仇。”
万贞儿赞叹的点点头:“樘儿果然是越发通透。所以你二叔将南蛮改为南国,自立为王。本宫当年一个失误,倒是成全了他。”朱祐樘毫不在意道:“自立为王又能怎样。如今樘儿长大, 还能容得下他吗?”
“朕竟不知我儿有这样的气度了。”朱见深在康妃的搀扶下缓缓走了出来。万贞儿嗔道:“不是说了不让你吹风,怎么又出来?”康妃笑着解释道:“片刻不见,陛下说想娘娘了。”万贞儿素来不待见康妃,只问道:“祐昀(康妃之子,成化六年生)呢?”
康妃听见万贞儿问起自己的儿子,慌忙道:“祐昀去和师傅学骑马了。娘娘若有事,与臣妾说也是一样的。”万贞儿瞧着康妃胆小的样子,知道是担心自己伤害朱祐昀,心里更加厌恶。“你下去吧。”
康妃想着今日与朱见深相处颇多,想必朱见深会替自己说话。于是装作委屈道:“臣妾是何处惹恼了娘娘吗?陛下,您要为臣妾做主啊。”谁知朱见深仿佛没听见一般,万贞儿更是笑着与朱祐樘说话。
康妃心有不甘,又问了一句:“陛下。”万贞儿面上带笑,转身却一个耳光就扇在了康妃脸上,“本宫和陛下说话,有你什么事。滚下去。”朱见深拦也不拦,只翻着桌上的奏折。康妃的心里愤恨不已,几步跑出了乾清殿。
万贞儿瞧着康妃走远,才转身和婉尔说道:“派人跟着了吗?”婉尔点点头。万贞儿这才道:“本宫早就觉得宫里有人跟朱见清勾结,不然朱见清怎么会趁着此时回来。”
朱见深说道:“贞儿,怎么回事?”朱祐樘扶着朱见深答道:“娘怀疑二叔勾上了康妃。于是便让咱们的兵士们都装作染上痢疾的样子,康妃果然忍不住放了飞鸽出去,把消息递给了二叔。所以二叔才在此时决心攻打大明。”
“所以你才假意扇她耳光,目的其实是让她不要起疑。是吗?”朱见深问道。万贞儿点点头,“你瞧她怕我怕成那个样子,若是我突然对她好,只怕她才会疑神疑鬼。”
朱祐樘突然出言道:“我倒是觉得,康妃有些奇怪。”万贞儿随口道:“什么?”朱祐樘道:“娘,您说,若是平时没做过亏心事的人,会这样怕您吗?”万贞儿和朱见深对视一眼,二人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朱祐嘉的死。
“会不会当初嘉儿的死与她有关?”万贞儿道。朱见深思索道:“她没有暗害嘉儿的理由啊。更何况,她救人之前并不知道嘉儿是大皇子。”朱祐樘劝道:“父皇不必忧心,等咱们擒了二叔,也就可以审康妃了。”
午后,万贞儿被真一公主请去旁听审案。
“公主到底是年幼,在这后宫审什么案子。”婉尔一边扶着万贞儿一边道。万贞儿笑道:“我倒是瞧着真一把后宫事都料理的极好。从来没听说哪个妃嫔缺了月例银子或者首饰分配不公来找我的。”
婉尔心想真一公主的铁腕之下,那些妃嫔只怕是避之不及,谁敢有异议呢。二人进殿之时,只见一位年幼却目光深邃的少女竖着仙云髻坐在上首。瞧着万贞儿远远施礼后,才示意她坐在殿后。万贞儿一笑,倒不知这丫头卖的什么关子。
真一坐在上首,朗声道:“带人上来。”原本以为真一审的只是宫人,却不料太监押上来的竟是绮珠与仙游二位公主。万贞儿这才要上前拦着,“这不是胡闹么。”婉尔此刻倒是拦道:“娘娘且看公主要做什么再拦着不迟。”
万贞儿一脸嗔怪的坐下,听见真一说道:“本公主有话先说在前头,你们今日虽跪着,可跪的却是这殿里的先皇们,可不是我真一公主。我不过是代父皇审问罢了。”
仙游战战兢兢不敢说话,绮珠一向是太后疼大的,哪里肯受委屈,“长姐欺负人,我要告诉祖母去。”真一拍着醒木道:“好,你口口声声说告诉祖母,那不如连你的罪责一同告诉祖母。”
绮珠一听这话,顿时闭上嘴不敢再说。真一继续说道:“你身为大明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