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出凌楚在他布下的幻阵中遇到了什么,但有左哲的血作为阵引,凌楚在幻阵中所遭遇的必定和左哲有关!
看着东方煜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左哲皱了皱眉,心下有些烦躁,他讨厌一切不在掌控的感觉,尤其是和他有必然联系的。
“你的阵害死了两个人,不去善后吗?”
东方煜挑挑眉淡笑道:“那二人心思不纯,踏进死门乃是天意,何须善后?”
“……”尼玛你是智者吧!怎么说话跟大反派一样让人讨厌!
知晓左哲心中的腹诽,东方煜也不生气,他随意踢了踢脚下的石块,对院外的书墨招了招手。
在院外心急如焚的书墨见原本雾蒙蒙的院内一下子变得清晰可见,自家主人正招呼自己,忙快步朝院内走去。方才他瞧见城主飞离的身影,还真有些担心自家主人惹恼了城主。
“书墨,去备些膳食吧。”
书墨狐疑地看了看东方煜,又看了看一旁神色冷淡的左哲,一时间拿不定主意。这二人……莫不是吵架了罢?难道是城主大人破了阵,自家主人被左哲嘲讽了?还是城主想要带走左哲,却被自家主人拒绝了,然后城主负气离开,左哲又失去飞上枝头做凤凰的机会,所以不开心了?
书墨越想越觉得自己接近了事情的真相,毕竟城主听闻左哲在煞阵中时的表情他可是看在眼里。哼!这些个有权的人果真没一个好东西,见一个爱一个,前些日子还巴巴地讨好自家主人呢,如今又开始打左哲的主意!
见书墨的神情跟变脸一般,东方煜好笑地点了点书墨的眉间道:“莫要胡思乱想,快去备膳,左公子折腾了这许久,该是饿了。”
闻言回过神的书墨捂着额头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转过身逃也似地往外跑去。真是蠢!忘记自家主人能读心了!
“今日这般,城主近些日子应该都不会找你了。”
左哲瞥了瞥东方煜并未开口,他很想知道东方煜到底做了什么,更想知道凌楚在幻阵中经历了什么,奈何这货只字不提,真是让人开心不起来!
“走吧,喝些茶压压惊,稍后便可用膳。”说完,东方煜不再看左哲,率先往院外走去。
“……”喝你大爷!
不同于左哲的愤懑,凌楚离开后并没有直接回寝院,而是直奔书房。
凌楚将包括贴身暗卫在内的所有人都赶了出去,独自坐在红木椅上出神。直到现在,凌楚都觉得自己在幻阵中经历的一切太过真实,真实到他自己都不相信那仅仅是一个幻阵所造成。
然而,细细想来,幻阵所发生的同他当初的真实经历背道而驰。素素是为他挡下了那致命的一掌,回力乏天,而幻阵中,素素不仅无碍,还险些与他拜了堂。若不是左哲出现,也许……
凌楚猛地摇了摇头,他站起身在书房中来回踱了几圈,然后快步走到书架旁。高大的书架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各种书籍,其间还夹杂着不少武修们梦寐以求的武功秘籍。凌楚并未看那些书一眼,而是伸手拧了下左下角一个不起眼的琉璃瓶,只听‘咔哒’一声响,高大的书架整个旋转了九十度,露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行的过道,透过光看去,里面赫然是间密室!
凌楚再次拧了下琉璃瓶,然后抬脚走进过道,而那书架也在凌楚进入密室时回归原位。与此同时,密室中的油灯接二连三地亮起,瞬间就将密室照了个通透。
这间密室并不算大,大概仅有凌楚寝居一半大小。密室正中放着一个蒲团,靠里的角落放着几个箱子,那些箱子边缘都薄薄的金条包裹着,正中还镶嵌了三颗鸽蛋大小的宝石,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密室靠右的一面墙已经被书架所占据,然而书架上仅有三分之一的位置零零散散地放了些略显破旧的书籍,其余的位置却放满了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瓷瓶。
凌楚没做他想,径直走到书架旁拿起一个瓷瓶,瓷瓶通体呈红色,瓶身并未贴任何标签,但是整个瓶身却被金色的染料勾勒出一只巨大的蝴蝶,艳丽而又诡异,却也恰到好处的同瓶内的东西相呼应——幽蝶。
这瓶幽蝶乃是素素死后凌楚在她房中所获,也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幽蝶。由于是素素生前最喜爱之物,他便留了下来,藏于这密室之中。凌楚拔出瓶塞,一股淡淡的幽香萦绕在鼻尖,令他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
昏暗的地牢,硬得如同石块一般的馍,浅浅的笑容,温和的声音,漫至鞋尖的黑血,浓郁的幽香,妖冶的毒蝶……
凌楚心头一拧,手上不自觉用了些力,待他回过神时,手上的瓷瓶却已然化成了灰烬,透明的ye体从指缝中滴落而下,很快便在凌楚脚下形成了一滩水渍。
凌楚怔怔地望着掌心,心里百味杂陈,分不清是可惜,还是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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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东方煜所言,自从幻阵一事后,凌楚再也没有找过左哲。仅是同东方煜通了通气,让他莫要再用左哲布阵。
然而,左哲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他几乎能肯定凌楚当日在幻阵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