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优待弥补自家,而跳得最卖力的王婧如二叔,脸都黑了。
白睢大步流星上了御辇,催着赶紧去长春宫。待到了长春宫,他又步子飞快地进了屋,本以为这戏演到这里就结束了,却见屋里双凤都在,苗小柔坐卧在床,床头放着一碗汤药。
这戏还做得挺全啊,不由两手一摊慢慢悠悠走过来,张口便叹了口气:“唉,缓兵之计,终不是个长久法子啊。”
金凤不怀好意地笑,唯恐天下不乱似的:“那姐夫的意思,是要广选后妃才终是个好法子么?”
银凤:“好像也只有这法子。”
白睢扶额:“行了,你俩下去。”
双凤嘟嘟嘴,手拉手偷笑着一起走了,留下苗小柔与白睢两人四目相对。苗小柔望着他笑了,笑容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简单:“谁说这是缓兵之计了。”
白睢没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还当她不过是在诡辩,便在床沿坐下,心情低落下去三分,努努嘴:“那是什么?”
“安胎药啊,端过来,我怀孕了我要喝。”
“是药三分毒,还是算了吧,你这么演下去,不出仨月定给人戳穿。”白睢无奈摇摇头,并不去端那药。他好生头疼,一想到此事闹得都惊动了她,凭白给她添了堵,就更是头疼。想再强调一遍自己的诺言永远不变,话到嘴边却又觉得多说无益。
闹过了这一岔还会有下一岔,他只能盼着那几个本家能争口气,早日生个男婴给他抱养回宫。他媳妇儿其实已经很争气了,若不是占着功劳,又是个贤内助,旁人轻易不敢开罪,否则今日前朝肯定闹得更大,话里话外必定要给她冠上“妒妇”的恶名。
他没动手,苗小柔却动了手,自己将那药端过来一口干了。
白睢:“……”
媳妇儿放下空碗,竟然还有心情对着他微笑。
“你发颠了不成。”他皱着眉头心情低落,着实怨自己没本事,又连累了她一次,狠狠瞪了眼那空碗,“既然已经闹出大动静了,要不……就当是你真怀了,得辛苦你一段时日,届时我想个办法弄个男婴来,充作是你生的。日后这孩子自是不能继承大统的,该怎么安排日后再说,你觉得可行否?”
“不可行。”她咧嘴笑。
白睢:“……”
“没必要。”
白睢:“你笑甚?”
他在这儿绞尽脑汁想办法,愁都愁死了,他媳妇儿却笑得跟个傻子似的,还拿脚丫子蹬他。那药难不成是碗催人失心疯的药?
“笑你傻。”
白睢被她的笑容带得也勾了嘴角,抓住她不安分的脚,不怀好意地便是一挠,挠得她赶紧把脚缩了回去:“我傻?你倒是说说,你男人哪里傻了。”
“哈哈哈……”苗小柔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你那日问我为何戒酒,我让你猜,你到现在都还没猜出来,你说你傻不傻。”
这哪儿跟哪儿?白睢怔愣了片刻,突然凝了眉头,大脸凑过来:“苗大彪!你老实交代,到底瞒了我什么?!”
苗小柔转动着大眼睛:“我何时瞒你了,你自个儿非要当我这是缓兵之计,我笑你傻子你还不服气——去去去,走开,我儿子没你这么蠢的爹!”
白睢表情gui裂变成了一个木头人,愣了片刻,突然冲出房门,大喊了句:“德清——”
德清在外头交代了什么苗小柔听不清,反正白睢再回来时,那嘴已咧得合不拢,两只火热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
也不知是得意忘形还是喜得腿软了,某个快要当爹的人路走到一半竟然摔了个狗吃屎,险些磕掉门牙。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火速爬起来便来抱她,抱到她的一霎那,泪腺三岁的某人紧跟着就开始啪哒啪哒掉眼泪。
“你还说没有瞒我,你故意的!你明知道我做梦都盼着我们有孩子……可是爷就算想入骨髓也一个字都不敢跟你说……爷他娘的想儿子快想疯了……”
苗小柔被他带得也往下掉眼泪,吸吸鼻涕:“那要是个女儿呢?”
“一个女儿顶两个儿子,给我生,快给我生!”
“你当我是母猪啊?”
孩子还没生,他倒是变得像个孩子,抱着她的脸一顿狂亲,手舞足蹈哪里还有半点皇帝的样子:“你是无所不能的大彪,我的心愿你总是会满足的。我白睢的孩子只想要你来生,既要像你又要像我,能满足吗?”
“嗯……有一点难度。”
“不能有!”
“那……个子像我,泪腺像你?”
“……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苗小柔怀孕了,怀得十分辛苦,终日都在呕吐,简直吃不进一点东西,可把白睢愁得批折子都走神。隔了一两月总算过了害喜这关,胃口打开,突然又什么毛病都没了,怀的过程她身轻如燕,Jing气神分外好。只是突然尤其爱吃臭干子,熏得白睢两眼直泛泪花。
六月底,双凤出嫁了,她那时候已身怀六甲,大着肚子将妹妹们送上花轿。彼时陈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