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年轻的狗主人不住地点头:“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周围的人见颜春晓没事,都散开了,狗主人也悄悄离开了。
段寻的注意力落在颜春晓的手上,刚才她倒下去的时候,用手支了一下地面,手掌心里多了好几道被石子拉出的血痕。
“出血了。”他握住了她的手腕,轻轻往上一提。
“没事。”
“你怎么这么糙?”
“嗯?”
颜春晓还没品出段寻话里的意思,就见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块手帕,小心地包裹住她的伤口。
手帕是蓝灰色格子的,方正干净,帕身还带着他的温度,暖暖的。
“什么叫碰到你就算了?”他的手指隔着手帕摩挲着她的伤口,双眸看着她的眼睛,“下次碰到你,也不行。”
颜春晓被他眼底坚定的温柔灼到,一时忘了反应。
“听到了?”
她乖顺地点头。
“走,去医院。”
?
段寻带颜春晓回医院复诊,顺便处理了一下手上的伤口。
从医院出来,颜春晓还一心想着潘晓婷的事情。
“按照刚才那位遛狗的大妈所说,潘晓婷搬来这个小区并不久,医院接她回来的那个男人是她弟弟,至于她的老公,很少出现。一个怀着孕的女人,老公很少出现本身就很奇怪了对不对。可更奇怪的是,据说这个男人每次出现都戴着帽子,帽檐压得低低的,根本没有人看清楚过他的长相,这故弄玄虚,肯定有猫腻。我们顺着这条线挖下去,绝对能挖到点什么。”颜春晓说着,转头看向段寻。
段寻也正看着她,阳光下,他茶色瞳仁里的情绪特别透亮。
“哦对了,还有邻居说看到过那男人开着一辆黑色的奔驰,你知道邱函开得是什么车吗?”
段寻继续无声地看着她。
颜春晓一时没有反应,就这样任由他看了好一会儿。
“怎么了?”颜春晓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吗?”
“谢谢。”
“嗯?”
“在这人走茶凉的当下,谢谢你还愿意为段灵做这一切。”
段寻的目光落向远方,声音也像是从远方传来的,可这一瞬,颜春晓却真实地感受到了他的谢意。
“段先生你别客气。段灵在我那里出事,我也有责任要搞清楚真相。再说了,你救过我,我欠你一个人情,我也希望能为你做点什么事。”
她指的,是在郁琳芬的家里,那天如果没有段寻的话,她一定和郁琳芬双双坠楼,今天也不可能站在这里了。
段寻没出声,只是跨下台阶,迈步往前走。
颜春晓慢慢地跟着他。
走到车边的时候,段寻替她拉开了车门。
颜春晓搓着掌心里的那截纱布,忽然有点踌躇,“还有,段先生,我很抱歉。”
段寻眯了下眼,不知她的抱歉从何而来。
“之前我不该说是你害死了段小姐,我……”她有些愧疚地垂下了头,额前一缕碎发在眼前晃荡,像她不安的眼神。
在渐渐发现段寻对段灵的情感之后,颜春晓对她曾堂皇武断地指责段寻一事一直很内疚。她觉得自己不该以先入为主的姿态戴着有色眼镜去看段寻,更不该将他的隐忍沉默曲解为冷血无情。
毕竟,人真正悲伤到绝望的时候,是没有眼泪的,嚎啕大哭并不一定就是真情实感的体现,眼泪也是可以掺假的东西。
“对不起。”她又重复了一遍。
段寻并未接话,只是拍了拍车门说:“上车。”
颜春晓扒着车门不肯上:“你不说原谅我吗?”
她眼巴巴地望着他,像个做错了事急于求谅解的小孩。
段寻扶她上车,颜春晓不情不愿地上了副驾驶,却听他的声音在车门合上前飘过来:“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
接下来几天,为了让颜春晓安心养伤,段寻全程不让她参与邱函的事情了。颜春晓也没有强求,一来她的工作室急着搬迁,她还要花时间找房子,二来她相信段寻一定比她有能力将这件事情搞清楚。
周末,颜春晓和中介小吴一起去了华街和陈塘两个地方看了房子。可惜,没有一处令她满意。
她内心最中意的,还是鹤亭西路的那套,只可惜,那里的房租太贵了。
中午,颜春晓请小吴吃了个饭,两人刚从餐厅走出来,就遇到了许易。
因为是周末,许易脱去了平日周正的装束,一身休闲,与他同行的还有一个女人。女人穿着宝蓝色的阔腿裤套装,头发一丝不苟地梳成了低马尾,红唇潋滟,气质非凡。
颜春晓看到许易的时候愣了一下,许易同样有些吃惊,他和身边的女人低声说了句什么,女人看了颜春晓一眼,先径直进了餐厅。
小吴也挺有眼力界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