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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多感受我一点,就会知道其实我这人真的不错~”
锳三一口噎得咳嗽,哽下去了就冷哼一声,满口蛋挞的喷他,
“你恐怖故事呢你讲!我告你谋杀啊你再说这种话!”
郑钦豪把被喷在嘴唇上的蛋挞舔进去,尝了尝,点头道,
“诶~真甜~”
“甜你妹。”
12————————————————————————————
两天过后,锳三脑袋上的两个伤口的结痂都在一晚上与枕头的甜蜜摩擦中自然脱落了,早上他起来觉得脑袋痒痒的便伸手摸了摸,原本硬硬的结痂变成了粉嫩幼滑的新rou,他呆愣了好几秒,然后伸手往枕头上到处摸,惊喜的大叫起来,
“卧槽掉了!!掉了!!郑钦豪!!我这掉了!!”
郑钦豪已经起床了,正在客厅给三只猫做罐头拌猫粮打理猫砂,听见锳三在卧室里喊,他心下紧张赶紧放下才做了一半的猫粮跑进去,打开门儿便见锳三坐在床头一脸兴奋的手上捧着什么,走过去把人一直在抠脑袋的手拿下来,问道,
“怎么了?什么掉了?你头上有伤口,不要用手去摸。”
锳三献宝似的把手上的从脑袋上掉下来的结痂拿给郑钦豪看,
“你看,掉了啦!我头上的结痂都掉了啦!”
然后又用手去摸头,一脸的小孩儿开心样,
“你说的哦,掉了就能洗头了,哎哟你根本不知道我头有多痒我晚上都被自己脑袋熏的睡不着觉你怎么就还睡得着呢?不行我今天非得把头洗了,你说的掉了就能洗,不能反悔!”
郑钦豪拿过他手上的那块结痂看了看,又低头去看他脑袋,
“我看看。”
果然只见脑袋上的两个伤口的结痂都掉了,也没有血丝什么的应该是自然脱落的,他也挺高兴,转身就在床头掀起枕头东找西找,
“就这一块?还有一块呢?”
锳三双手都在抠脑袋,漫不经心的说,
“不知道,我就摸到一块,快别说废话赶紧带我去厕所我要洗头了!”
郑钦豪嗯了一声,翻来覆去的在床上找了一下,终于在被子里找到了另一块,跟宝贝似的捧在手心,由着锳三在床上唧唧歪歪的叫他快点带他去洗头,他这边倒是满是欢喜的去衣柜找了个漂亮的空领夹盒子出来,把两块结痂都小心放了进去。
“nainai个熊郑钦豪你听见没啊!!我要洗头老子要洗头爷爷要洗头你丫的干嘛呢!!”
“来了来了~”
郑钦豪走过去,笑眯眯的把人双手一抱就轻巧抱了起来,然后就往卫生间走,嘴上哄他,
“洗吧洗吧,我帮你洗~想用什么味道的洗发水?有花香的果香的薄荷的~”
“卧槽你放我下来老子自己有脚知道自己走还有你个大男人这么sao逼居然还有花香的果香的洗发水!!”
“……”
郑钦豪委屈的不行,
“我昨天才买的……以为你会喜欢花香或果香的……”
“呸!老子又不是女人还花香和果香呢!”
想想不对,锳三挑着眉要发怒,
“你他妈的把我当女人?”
郑钦豪赶紧安抚,
“没,那都我要用的~是我用的。”
“哼哼,sao逼。”
本来锳三坚持要自己洗头的,脑袋一埋水一淋洗发水一挤,揉一揉抠一抠,再冲干净就完事儿了,多爽快!可郑钦豪不准,怕他自己挠会把伤口新生的嫩rou挠坏了,便坚持要他躺在浴缸里,然后脑袋耷拉在浴缸边沿,自己给他洗。
锳三嫌麻烦,骂骂咧咧的,
“你他妈的就是有病,洗个头都有这么多规矩,是我的头还是你的头了?真烦!”
虽然这样骂道,但是也不再坚持要自己洗了,因为他知道郑钦豪很多时候都很软,特别是对自己,基本上是自己说了算,可是有些时候他却有着不能打破的底线,就好比现在洗头,要是自己不答应让他洗,锳三敢保证,郑钦豪能让他今天根本就洗不了头!妈的……这什么人啊……还非得伺候着我洗头……
郑钦豪小心用莲蓬在他头上浇水,看着清澈的水一点点的将那头黑发打shi,他抿唇笑着,仿佛觉得自己又胜利了一大步,说实话他觉得自己很卑鄙,因为他正在用一种卑鄙的方式来占有锳三什么,可能是习惯可能是生活可能是潜意识,他知道一个人一旦习惯了什么一旦养成了习以为常的某种直观,渐渐的他就会觉得这是人生的理所当然,郑钦豪正在努力,正在努力的把自己融入进锳三的生活融入进他的潜意识融入进他的习惯,让自己成为他人生必不可少的那一种‘理所当然’,这样的话自己才会有被接受的可能,自己才能更加卑鄙的继续这么占有下去,最后直到占有他的全部。
他捏锳三的脸,他吻锳三的额头,他牵锳三的手,他喂锳三吃饭,他抱锳三进出,他给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