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姐。”
无双冲着琳琅使眼神,琳琅不敢怠慢将徐姨娘从地上扶起来,徐姨娘无奈,眼下只有等聂传平回来,“我去等老爷,老爷回来就好了。”
无双点头。
她们一走,祠堂剩下无双一人她脖子上的泪石发散出绿色光芒,她低头看去手握住泪石,缓缓闭上眼睛,引力带引着她到了一处她从未见过的地方,幻境中满是桃花,粉色的花瓣随处掉落地上,宛如仙境。不远处的打斗声将她吸引去,她寻着声音跑过去看到崖边正在打斗的两个人,正是盛云逸和盛云帆。
盛云逸手中的宝剑朝盛云帆刺去本有机会一剑刺中盛云帆的要害但到了关键时刻他却收了手,但盛云帆却反击一剑朝他挥来,盛云逸逼着只好将宝剑一挥抵挡在他的剑上才得以挡住,利剑反射的光芒与盛云帆的狠戾形成一道。盛云帆眸眼一沉,收剑,盛云逸也跟着将剑收起来却在那一瞬暗处飞来一枚暗镖射中盛云逸肩膀下方。
无双在幻境之中大喊了一声“不要。”但她发现根本无济于事,里面的人根本听不到自己说话也看不到自己。
祠堂上端又是一击闷雷声,随即狂风裹着雨粒下来,无双缓缓睁开眼,眸眼盯在一处,她得知一个事实那便是她只能在幻境中看到过去和未来但却做不了任何改变,不能在幻境中阻止即将发生的事情。那岂不是这些事情在现实中发生她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发生,不能去逆转。
就如同刚才幻境中的场景,若是有朝一日这些场景出现在她的面前明知盛云逸会被盛云帆伤也不能阻止。
无双转念一想,反正这些事情都与她无关,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还不知道她还在不在这里,或许早就回她的二十一世纪逍遥了。
什么盛云逸、盛云帆与她统统无关。
豆粒大的雨一股劲打在无双身上,很快将无双的头发衣服打shi,暴雨噼里啪啦搭在青色的瓦上,雨水顺着屋檐下流低落在祠堂石板上。
暴雨将无双一身淋shi,发髻打乱,狼狈跪在地上。整颗脑袋昏沉沉的,无双好几次努力挣扎着,终是抵不住眼前一黑晕倒在了地上。
粉色的床幔罩在床榻四周,床沿边上坐着一个高深莫测的男人,墨眸一动不动盯着床榻上昏迷的人。床榻上的人眨动着眼,浑身无力,在意识下挣扎了几番才苏醒过来,朦胧的视线逐渐清晰,瞳孔中人的眼逐渐放大,“醒了?”
这声音让无双的意识完全清醒,瞧见是盛云逸连忙要翻身下床问安,她的肩膀被盛云逸按住,“好生休息,不用请安。”
她抬眸扫着他,浑身乏力,唇色苍白,轻点头,“谢殿下。”
无双躺下,盛云逸伸手准备摸摸她的额头,无双连忙撇开,盛云逸的手落了空引得他连连失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女子,要是别人巴不得本王对她好。”
无双想,你都说是别人,那她自然不在范围之内。不过,韩王怎么会来这里?
盛云逸心头不爽快,来看未来小媳妇还被拒绝,“不许再动。”强势的将手覆在她的额头上,无双抬眼,觉得这样的韩王平易近人还有几分可爱,殿下,您可知授受不亲怎样写?估摸着知道男女有别,也不知道授受不亲这高大上的成语。
“烧退了。”
无双一怔,她跪了几个时辰就发烧了,这身子骨果真在这古代受不了。想当初她在现代可是几年都不生次病的。
“殿下,您还会看病啊。”无双幽默了一句。
盛云逸收回手,笑道:“人病不会看,只会看心病。”
这又是什么鬼?想起那日盛云逸说她有心疾,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好生休养,本王可不想看到过几日来迎娶的是一个病人。”
“嗯。”
无双瞧着韩王的眉眼,舒心的很,为什么有人的眉眼会生的如此好看?就是这样带着几分仁慈的眉眼让久经沙场本来看起来该是凶戾之人反而多了几分亲和。与原著中描绘的盛云逸无差,宅心仁厚,体恤民众。若是有朝一日他真的起兵夺位,她也甘愿与他共赴生死。
只可惜,到时候与他携手度过难关的人就不是她了。
想到这些,她只觉难受,算了,聂无双你就是没这个命,况且你也不该生活在这个时代。不过她还是惋惜,就算是为原著中的聂无双惋惜吧,一生一心一意为了韩王,到头来却被最心爱的人赐毒酒而死,她才真的是为她人做嫁衣,拼下半壁江山却被白莲花女主享受了去。
“殿下,时候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
“你赶我走?”盛云逸突然伸手握住她白皙的手,聂无双一怔忙要抽回来却被盛云逸那只因长期拿剑布上老茧的手紧紧握住,“我的王妃,这次可以敢我走,下次不许。”
无双一怔,这韩王真的与原著中的韩王来了个鲜明的对比啊,但这对她到底是有几分真几分假她不得而知。毕竟原著中的韩王可是与聂无双周旋了许久后从她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之后便一脚踹开,笑眯眯冲着他道:“要是殿下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