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奔波,虽没有少杀敌,但也人困马倦。
居森已经发了求助信给良国,但是一个月过去了,却没有半点信讯,这是一个不好的预示。
负责收情报的司渚清已经半月没有收到任何有关前面的信息了,只得放出信鸽,冒险一试。
半个月后,信鸽终于返回,战报上说居森带兵在外巡游的时候突然遭到夏国军队的袭击,诸位将士奋勇杀敌,逃出生天,紧接着边城却遭到了良国大军的进攻。
张广立即支援,但夏国有铁蹄Jing锐,良国又忽然叛变,让他苦战半月仍未克敌。
这个消息十分不好,居然立刻封锁了信息,不让传到民间,以免引起人心浮动,司渚清负责押运粮草,立即赶去支援两只受困的队伍。
十日后,第一批援军到达前线后方,十二日第二批援军到达,两批援军率先出战,冲破了夏国的封锁防线,赵广被救出时已经身负重伤但是良国仍以十万大军围住居森。
千山雪终于忍耐不住,孤身一人骑着白马直闯前线。
他用计收买了良国的副将,然后调虎离山,迅速出击,终于把困在包围圈中一个月的援军救出,但自己的五万人马仅余不到一万,更重要的是居森已经伤重气微,恐怕撑不到回家了!
千山雪听不进去将士的赞扬,他守在居森面前,细心的照料,好几次几乎红了眼圈,但面对居森时仍装出笑脸,他心怀刻骨之恨,但此时不是能逞强之时,唯有赶紧撤退,保存实力。
残余的一万人加上赵广的三万人,不到良国的一半,况且还有夏国不时的sao扰,全军不得不加快进程,但是居森的病却是一日比一日重了。
他叫住千山雪,努力的吸气,面带微笑:“雪,二爹爹知道自己不行了,有些话要交代你!”
居森拉住他的手道:“我快不行了,雪,你听我说完。回去告诉你娘,说我给她说声对不起!还有,你长大了,爹爹们也老了,病了,以后弟弟和你娘就……就托付给你了……”
千山雪终于流下了泪,再去摸居森时手心虽暖着,心跳却已经停止了!
“二爹爹!”十岁的千山雪仰天长啸,怒吼道:“我一定替你报仇!”
但是良国确实狡猾至极,他们在盘龙欲突袭,和夏国左右包抄,登时将残余的三万士兵团团围住。
千山雪目眦欲裂,立刻要战,但被司渚清死死的抱住。
“雪,你没有实战经验,三爹爹又受了重伤,四爹爹根本顾不了咱们,不要冲动,再给他添麻烦。”
千山雪如一头暴躁的小豹子,几乎快发了疯。
这些人十分奇怪,只是围住他们,也不进攻,也不后撤退,到叫人莫名其妙又带着不安,似乎有什么重大的Yin谋一样。
不错,良国此时已经向琉国发了信函,要求琉国向良国及夏国称臣,每年向良国进贡丝绸一万匹,茶叶五百担,瓷器五百,白银一万两,黄金五千两,向夏国进贡数目减半,否则将把赵广,司渚清以及千山雪全数消灭。
千问知道此事,急怒攻心,一病不起,而居然只得忍耻应了这些条件,他不能让自己的亲人生命受到威胁。
夏良两国接到求和称臣表后,立即退兵,这五万残兵才得以逃脱回国。
居然和千问站在宫门外迎接归来的军队,等了一刻钟,远远的看着黑色的长龙沿着街道缓缓而来,却不知为何多了几分白,千问不由得居然握住了的手,心中的恐慌更甚。
在漫天大雪中,那黑压压的盔甲也捆绑着几道白,又有一个巨大的黑色盒子埋没在队伍之中,在漫天大雪中显得分外刺眼,那黑色盒子渐渐明朗,是一口漆黑的棺材!
千问脸色惨白,唇间的血色慢慢褪去。
队伍里的人脸渐渐清晰,千问在寻找着那一张熟悉的面孔,齐集万人的大街之上只剩下呼吸和呜咽的声音,空气粘稠的无法呼吸。
他找了很久,看到了司渚清,看到了赵广,看到了千山雪,但是,唯独没有,居森!
司渚清手臂上绑着刺目的白带,他行礼,用死水一般没有起伏的语调说:“千里侯,战死。”
千问再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居然呕出一口鲜血,几乎也要昏倒,他的弟弟,一向骄傲飞扬,怎么可能会死?
千山雪重重的跪在雪里,所有的将士,百姓一起下跪,为这位为国捐躯的王也行三跪九叩的大礼。
这次琉国的惨败,对所有的人来说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居然下令举行国殇,国殇三月,此间全民戴孝,不准婚嫁喜乐。
千问听了千山雪带到居森的话,更是伤心欲绝,病情更重,而赵广被挑断了脚筋手筋,几乎等同废人,居然也是拖着病体,整个皇宫一片愁云惨淡。
千山雪本来就很少笑,从自以后,更无笑脸,只把仇恨埋在心中,有朝一日要取夏良两国国主的狗命,以抱这国仇家恨。
三年后,十三岁的千山雪已经出落得萧轩松朗,如日月光辉全集一身一般,只是一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