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个红头发的皇,皇兄,是因为他的娘是一个番邦女子,一定要缠上父皇,哎,于是就有了这个怪模怪样的皇弟,他行事疯癫,言语无状,五弟大可不必理他!”
但愿父皇在天之灵原谅他的胡说八道,居然暗暗忏悔着,居森差一点笑出了声,这一番话倒打击了司渚清,怪不得他的脸会黑得像锅底一般。
千问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即发言道:“其实四皇兄人挺好的,大家不要歧视他!”
司渚清脸色稍霁,但被要莫明其妙的按了一个没见过面的爹妈,总归是不舒服的。
所有的不快都是一闪而逝,因为他们都要用全新的面孔来面对如一张白纸样的千问,要让他感到幸福,感到快乐,这才是他们的共同心愿。
一套说辞很快被四人完善,因为千问是四个哥哥最心爱的弟弟,所以在皇宫中有着尊贵的地位,而这个弟弟调皮好奇心重,于是某一天离宫出去玩,结果失足跌进了山中,昏迷了十几天,四个哥哥担心之极,大皇兄,也就是皇上就此而生了病,二皇兄居森累得双眼通红,三皇兄赵广累得华发一夜生,四皇兄却是日夜守护在床榻,终于盼到他醒来。
千问听完后,大是感动,但因为服了‘忘忧’,所以感情不会有太大的波动,只是环视了一周,绽开了一朵迷人的微笑。
四人一时间也被自己编的谎话所骗,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无缺,四个同父异母的兄弟,还有一个人见人爱的好皇弟,组在一起根本就是一幅合家团圆的图画,谁会忍心去说破?何况那些嘴巴不严的人已经永远的消失,为了得到千问,牺牲几个也是有必要的。
千问显然接受了这个说法,但他没有欣喜若狂,更没有感激涕零,只是淡淡地说:“我饿了!”
四人急忙命人准备鲜花水果,暗中逼问司渚清对千问到底做了什么,司渚清无辜地摊摊手:“既然他们忘记了你们的坏处,自然我也不能吃亏,倒不如让他重新开始,对我们重新认识选择,这样才公平!只不过我没料到无忧水会让人感情淡薄!”
其余三人很不得立刻把他打成猪头,正在这时千问因吃东西而呛然,微咳了一声,四人便急忙奔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居然一连声地问道。
而居森则一脸怒意地望着服侍他的宫人:“既然服侍不了人,留着也没用了!”
而赵广则实际地坐下来替千问剥着果皮,唯有司渚清闲闲地站在一边看戏。
几个宫人急忙跪了下来,不停的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赵广拿丝绢替他拭去嘴角的污渍,千问这才喘息平静慢慢地说:“不管他们的事,是我自己不让他们服侍的!”
司渚清哼了一声道:“这些宫人粗手笨脚的,皇弟怎么吃得下她们剥的东西,二皇兄一向是服侍人的高手,倒不如由二皇兄来切水果!”
居森讪然,他堂堂一个王爷,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竟然做这事?
但现在是争取人心的时候,于是乎,我们的摄政王露出一个‘亲切’笑容,拿起水果,然后狠狠的瞪了司渚清一眼,挽起衣袖,准备动手切水果。
他刚切完,旁边便伸出一只手,快速的抢了过去,司渚清一脸坏笑地说:“多谢!”
接着便深情地来到千问面前给他喂食,居森几乎气炸了肚子,恨不得在他邪笑的脸上来上两拳,不过很快他就笑了,因为千问已经吃饱了,所以司渚清只能举着那枚苹果自己吃了下去。
千问心安理得地扮演起了五皇子的角色,所有的人都对他毕恭毕敬,就连皇上也是宠爱地看着他,所有他想要的东西,只需要一个眼神,下一刻便会放在他的眼前,任他挑选。
比如说上次他无意是多看了一眼兰花,第二天一进屋,一屋子的兰花差点把他薰倒,各式各样的兰花摆了一屋,一幅任君选择的媚态。
千问微皱眉问道:“谁送的?”
手下的小太监迟疑了一下道:“皇上送了几盆吊兰,二皇子送了箭兰,三皇子送了香兰,四皇子送了并头兰……”
千问无语,但看着这些神态各异的兰不由得微微笑了,他真的,很幸福呢!
“每种兰各留一盆,其余的端走吧!”千问抚着一株新开的兰花,淡淡地说。
身边的太监迅速地按照他的旨意办事,因为这位传奇性的‘五皇子’,权利显然要比几个皇兄要大得多,更何况,他虽然淡淡的,不发怒也不笑,但却让人不敢不听命令。
迅速处理好兰花,千问透明的手指上还沾着兰香,却在想是不是几个皇兄对自己太过宠爱了,以至于他以后想干什么都不敢表露出来?
优雅的吃饭,从容的沐浴,然后是看书,识字,学琴,似乎千问已经脱胎换骨了一般,变得更加空灵而飘逸,但他的样子却迷倒了四人,苦于能看不能吃,最后竟成了同党,明争暗斗之时却要挤在一起,大诉其苦。
但是千问却不那么想,他只是单纯的把自己当成了五皇子,接受了皇子的应该学的东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