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生的这样了。却不料几个月后,这位仙人让他扎扎实实的受了顿皮rou之苦。
02.挨打
在晋王府的日子也就这样安定下来了,冉玉浓的工作却发生了变化。原本他是被胡统领塞入王爷的亲身侍卫中,可惜几天之后胡统领便发现不妥。冉玉浓的个子太瘦小了,站在一群孔武有力的武夫中实在是格格不入。就算胡统领再想帮帮自己这个侄儿也没法,只好又将他换了个护院的岗位,去看守晋王府花园。
这倒是很和冉玉浓心意,他本性温和,喜爱摆弄花草园艺。以前和师傅在一起最困难的时候都还不忘捡两盆小花回家养,晋王府后园多得是奇花异草,又有专人Jing心伺候,自然是开的!紫嫣红鲜艳喜人。他闲来无事都会与府中花匠打打下手,虚心求教一下养花经,一来二去,倒也成了半个行家。有位花匠见他确实诚心,便把自己的一本养花经给他瞧。他喜不自胜,忙忙道谢收下了,可偏偏他仍然不甚通晓文墨,那书十有八九都看不太明白。好在他平日里为人老实忠厚宽和,很是跟一群人交好。其中有个叫琪官的,原本是某个戏班的当家台柱,被人送进府来做了家养伶人。见冉玉浓真的是有心,便主动做了他的识字老师。
两人常常相约在花园后门角落的一个凉亭碰头学习。琪官是个伶人,为了唱念戏文,识字自然是不少。可惜做了这一行,基本上就跟娈童无异了,还是个无甚名分的,比被晋王安置在西苑的几个男宠都要少个名分。故很是被人瞧不起,他自此自然是个自卑的内心,可外在还强撑出一幅泼辣的模样,但内心却还是热诚可爱。见冉玉浓从不嫌弃他的出身,每次对他都是一副诚恳和善的模样,自然是对冉玉浓亲近几分。冉玉浓倒是真没对他有什么想法,只觉得琪官是个好人,自己身不由己从了这一行,却还是善良待人。不嫌自己笨,自己烦,总是那么耐心的教导自己。有时候还从他的月俸中拿出一些来给自己用来买纸练字用。两人的关系日渐亲厚,说话也越发的随便起来。
且说这一日两人教习完毕,见日头还早,就开始闲话家常。冉玉浓提到自己前几日看到园内一盆白海棠开的正好,可惜后来被人剪了拿走。然后说最近园里好多白色的花都没了,不知道为什么。琪官听了,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还能是为什么,还不就是为了那个陶丹枫吗?冉玉浓眨巴眨巴眼,问:跟陶公子有什么干系?琪官嗤之以鼻道:还不就是他那个怪僻性子,说什么万色皆俗,白色唯美,所以屋里插着的日日都是白花。原来他住的院子里有株垂丝海棠,生的可好了,一开都是满满一片。偏他嫌它颜色庸俗,硬是砍了冉玉浓是爱花之人,最心疼这个。闻言忍不住叹息道:可惜啊~!那么好的花,为什么非要砍了呢?
琪官继续说道:这还算是轻的呢。他说自己眼里见不得脏污,那屋里干净的要命,别说桌椅板凳,连地板都要人拿抹布去一寸寸的擦,还要早晚各擦一次。外出不肯下地自己走,非要人拿轿子抬,嫌外面地上脏,自己屋里伺候的人进来也要拿抹布把鞋底擦得薄一层才行。衣服一日要换个三五回,贴身衣物穿过之后便要扔掉。吃的东西喝的茶,稍稍不如意便不乐意了,非闹着脾气等王爷来哄。你说这人矫情不矫情,还真当自己是谁了?冉玉浓很厚道的说:也别这么说,那陶公子原先是官家的少爷,自然生活比我们要讲究的多了。琪官冷笑:原先是原先,现在是现在,也不瞧瞧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跟我们还不是一样,都是一群奴才。还做这个样子给谁看呢?偏王爷就吃他那一套,由着他这样拿腔作调,变着法折腾他屋里伺候的人。前几天嫌洗衣房的衣服没洗干净,竟然当着王爷的面给当场扔了回去。害得几个女工被打了板子扣了工钱,你说这人可气不可气。
冉玉浓皱皱眉,他心里也很是不能接受那位气质出尘如仙的公子平日竟是这样的为人。不过他的性子习惯从别人好的方面看,所以努力回想那位陶公子的好处来说服琪官和自己。想了想说:我想陶公子这样也是一时习惯改不过来。其实我觉得他还是个好人的。琪官你看,不说别的,陶公子还是个孝子呢。琪官不解,问:他是个孝子,你怎么知道的?冉玉浓说:我几次遇见陶公子都见他身着重孝,听说他父母故去,想是为了他们所以才这样吧~!
此言一出,琪官立刻就鼓起了眼睛:他会给父母戴孝?几时啊?他可是连自己的几个姐姐都没管过的,还会知道给父母戴孝啊?冉玉浓好心的解释说:我几次看到他,都见他从头到脚都是一身孝衣孝鞋,连头上戴的头带方巾手上拿的扇子什么的都是白色。如此重孝,除了他父母还有谁受得起?所以,由此可见,陶公子无论平时如何的娇惯了些,心里还是好的。琪官瞪着他半天,突然爆发一阵狂笑。
哈哈哈戴孝他那身矫情打扮是戴孝哈哈哎呀笑死我了亏你想得出来琪官笑得几乎要满地打滚,又是捶地又是跺脚,又是蹲在地上乱串。冉玉浓吓了一跳,忙说:琪官,你怎么了?琪官笑得挺不住,直冲他摆手示意。到后来稍稍缓过来了,才慢慢跟冉玉浓慢慢解释。原来这陶丹枫酷爱白色,常年都是一身白衣。只不过每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