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测,在一个偷袭下吃了个暗亏,神色变得凝重,另一边凌白也好不了哪儿去,他打逗所消耗的Yin气不好恢复,七念又是根难啃的骨头,加上一遍傻傻看着二人打斗的凌皓偏向于惧怕他,鬼物本身就是戾气重,重重影响下来凌白打得愈加吃力,攻击的频率变快,看在是要速战速决。
凌皓当然是希望七念占上风的,即使了解到凌白的曾经,他还是被已化身为鬼的凌白吓得没了平日里的稳定,看着斗法的二人,手心手背全是汗,几日来没修的指甲深深掐去掌心,一颗心嘭嘭直跳就要蹦出嗓子眼儿。
同一时间,凌宅的某厢房内。
被黑暗包围的人影,发出诡异的轻笑,带着满满的嘲讽,隐约间似乎在忙碌些什么,口中轻喃些呓语,得意之极。
凌家宗祠,轻烟缭绕,万年不见的寂静,忽然轻微的碎裂声传出,“咔嚓——咔嚓——”突兀的诡异,若是凌家人在此,定会大惊失色,竟是凌家那众多牌位齐齐碎裂开缝隙!凌家的混帐事,连身在Yin间的祖宗都脸面全无。
凌白与七念斗得难分难舍,凌皓在一旁满头大汗地看着,他该怎么做?焦急下摸到怀中的符禄,看到七念落了下风,竟惊得扑上前去,插入二者之间,趁凌白注意力集中在七念身上,花费全身气力将符禄向之丢去。
凌白一时不注意,中了招,符禄在他身上燃烧,冒出黑色的烟雾,剧痛之下双掌陡然发力,将七念逼得连连后退几步,捂住胸口神色疲惫,凌白看着瘫倒在地的凌皓,凌皓正傻傻的看着凌白身上的烟,看着凌白看着他,顿时目光移开,心虚得不能自已。
凌白的目光带着职业和不敢置信,受伤的看着凌皓,令凌皓心中升起阵阵愧疚。
凌皓目光闪烁,刚想说这什么,“你……”凌白就消失不见,怕是受了点伤回去恢复了。
七念看到凌白消失,强撑的身体终于坚持不住,坐倒在地,凌白情况不好,他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咳嗽几下,竟有点滴血迹落下,不由苦笑,这次的事,莫不是要把他赔上?
凌皓听见“嘭——”一声,从呆愣中回神,看到七念倒在地上,连忙起身跑到七念身边将他扶到床上,这次的情况,是七念解了他的围,无论如何,与鬼斗,自然还是行内人靠得住,日后的安危,还得靠七念。
“大师,你先躺下,我去请大夫。”凌皓放下七念就要往外跑,却被七念拉住。
“不劳凌施主费心了,只是贫僧之伤,不是一般大夫可治,施主不必担心,贫僧自有解决之法,咳咳……”
“那,你需要什么,跟我说一声,我让下人给你备着。”
七念摇摇头,他此时疲惫得很,只想好好休息一下,“施主不如让贫僧静静?”
凌皓听得一愣,讪讪笑道,“那大师您歇着,什么时候饿了,直接吩咐下人便是,我先出去了。”说着走出房间,轻轻带上门,转身走了几步却愁眉苦脸地发现,七念大师睡得是自己的房间,如此以来,他该怎么办?正思考下,忽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喊声,“三哥——”转身看向来人,是一个看起来白白嫩嫩的男孩子,脑海里思索一番,原来是那个叫做凌左的孩子,记忆中映像还不错,于是他停下脚步,应了声,看着少年向自己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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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砰砰——”激烈的敲门声震的樊莲花一个激灵,手一抖差点将握着的东西扔出去,她有些气恼的看着还在剧烈震动的门,压抑怒气道,“谁啊?大惊小怪的失了分寸!”
敲门声顿下,片刻,一个男声响起,带着兢惧,“夫人,您快去看看,少爷……不不,六少爷他……被……”
樊莲花惊讶道,“怎么?可是六少爷凌少白又淘气了?”
“不,六少爷他……去了。”
樊莲花震惊的站起,快步走到门口,拉开门,门外站了一个面露兢惧的仆人,樊莲花厉声道,“说清楚!六少爷怎么了?”
仆人声泪俱下,“又是那个杀人狂……官差老爷们在那儿围了一圈,三姨娘昏了过去,已经在屋里卧着了,我想着老爷生病,就先跑来告诉您了。”
樊莲花面露哀色,身形摇摇欲坠,仆人识色扶住她,只听她道,“快,快扶我过去,我可怜的老六哎……怎么,怎么就这么去了。”说着就要拽着仆人往外冲。
仆人急忙拉住她,“夫人,您别急,我这就带您去,您小心着些。”
二人匆匆离去。
对于这个近几日常在自己眼前晃悠的兔子似的少年,凌皓有种说不出的奇特感觉,少年总是水润的大眼睛好像容不得一点杂质,如同莲白昙花,讨厌不起来,却意外的喜欢不起来。对于身处凌家这个深沟,有那么一朵白莲花总有些不正常,让凌皓有种吃了苍蝇的诡异感,他转身对凌左笑了笑,看着少年向他跑来。
“三哥。”少年眉眼弯弯,笑容极尽灿烂,让凌皓产生不真实感,直到凌左跑到身边,笑着拉住他的手臂。
凌皓不自觉地挣脱凌左的手,忽略肢体碰撞处产生的酥麻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