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虞斯言一边抽烟。
断背站起来说:
“老大,我去个洗手间就回来。”
挤出人群,断背直接出了Club,走到一安静的角落慌里慌张地打电话。
“吕哥,不好了!”
吕越刚脱了裤子准备睡觉,一听断背这紧张的声音,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了?”
“你快来啊,老大他又爆了!”
“我`Cao,我说我怎么眼皮子一直跳呢,敢情是这野畜生又他妈觉醒了!”
023喝酒。
幼儿发怒拼的是一哭二闹的技巧,未成年发怒拼的是发育,二十来岁的小青年发怒拼的是后台,中年人发怒拼的是钱权,老年人发怒拼的是一辈子的沉淀。
野兽发怒……拼的是血性和霸气。
虞斯言坦荡荡地敞胸露怀,深黑的眼眸再也不是淡漠懒散,而是直愣愣的厉光烁烁,台几上的两打酒一瓶一瓶被干光,每一口都像是灌下敌人的鲜血。
腾腾的威慑和胸口狰狞的刀疤屏退了无数勾缠的目光,冷气四溢的边角卡座与周围火热的环境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断背和拐子面对面的抽着烟,烟缸里面塞满了烟头,一边注意着二楼的动静儿,一边提防着虞斯言走火。
眼看表演秀快结束了,拐子呼出一口气,扭头看向虞斯言,
“老大,咱们让他们上吧,可能那几个嫩娃子被你这样给……”
后面三个字‘吓退了’还没说出来,一个包间少爷端着酒盘就绕进了卡座,盘子里的酒水往台几上一放,推到虞斯言面前,笑盈盈地说:
“龙少为这位先生点了一杯皇家史达龄。”
虞斯言从Yin影里撑起身,手肘压上大分开的俩膝盖,勾着背仰起头,朝着少爷挑唇一笑,压低了嗓音问:
“谁是龙少?”
少爷一对上虞斯言那闪着幽光的黑瞳,脸上职业的笑容立刻僵住,梗着脖子侧身一指,直指斜对面窗口上趴着那一排人的最中间那个。
虞斯言顺着方向望过去,就是汇丰老总的爱子!
他冲着龙少邪魅地一笑,伸出手勾了勾手指。
对面一片尖叫,龙少得意地冲着身边的人笑了几下,然后照着虞斯言的路数也勾了勾手指。
虞斯言哼笑一声,重新靠回椅背,单手撑着头,冲少爷说了几句。
只见少爷颔首弯腰,取走了虞斯言面前的酒水,再上吧台要了一金王马爹利,马不停蹄地回了二楼包间。
……
项翔把对面的小孩儿闹剧看在眼里,困乏越来越重,正琢磨着要不要回了,就见包房少爷又端着酒水从自个儿下方出来,他不由一哂,小孩子要不到玩具又得撒泼。
他无趣地把酒杯一放,起身准备离开,眼皮子抬起,正好撞见端着酒水再次上楼的包房少爷。
闷笑一声,看来今儿混孩子要被收拾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一开始对面那群疯孩子吵闹到自己,项翔很乐意再花几分钟看看。
……
虞斯言静静地蛰伏在昏暗的角落,低垂的眼皮撬开一条缝儿,斜眯着气势汹汹朝他这边走来的小批队伍。
龙少慢悠悠地走在最后面,等一帮人都在卡座边儿围拢以后,这才慢慢地走到台几前。
他提着虞斯言叫的酒,重重地往玻璃台上一放,双手撑着台几,够着脖子把脸伸向虞斯言的面前,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
“宝贝儿,想请我喝酒啊?那一起喝吧。”
虞斯言猛地睁开眼,冷刀从眸子里飞射而出,惊得龙少条件反射地抬起身,再往后仰了一下。
没给龙少把脸面捡回来的机会,虞斯言抓起台几上的酒瓶子,一个手刀劈下去,直接把酒瓶细长的脖颈给斩断了!
周围的人顿时屏住呼吸,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个,张大了眼睛瞅着这霸气侧漏的刀疤男,汗毛直立。
虞斯言慢悠悠地接过拐子递上来的烟,含进嘴里,深吸了一口,玻璃茬口的酒瓶往桌上一撂,不咸不淡地说:
“喝吧!”
024项虞。
虞斯言没忘记今儿是来办事儿的,拐子递上来的烟成功缓和了他爆开的怒火,要是这时候龙少知难而退,他一句话不说就放人走。
可偏偏有的人就是给脸不要脸,搁着台阶也不下,蹬着就上脸了。
这么多人围着看着,骄奢成性的龙少哪儿shou得住这种气,当即就摔了脸子,
“这酒不是你请老子喝的么?!既然是请,你的诚意在哪儿呢?!”
断背打斜面无语地蔑视了龙少一眼,拐子站起身,自觉地给虞斯言让出了道儿。
烟嘴儿在虞斯言的嘴里滚了一圈,吐出的烟雾轻悠悠的在头顶绕了几个环儿,慢慢散开。
他伸手握住残破的酒瓶子,两条又直又长的腿撑起身体,宽肩窄tun的倒三角完美身材从Yin暗中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