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得亲密些。”陶书容道。
林牧远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陶书容正要叫肃安起床,准备动身,进了肃安的屋子,却发现肃安脸色苍白,表情痛苦,大约是病了。
“怎么了?”陶书容问道,她抬手摸了肃安的额头,并未发热。
“我只是有些头疼,故而起晚了,小姐是有什么吩咐吗?”肃安忙起身。
“没什么事,只是你平日都起得早,今日还未见你,我便过来瞧瞧,你好生休养,我去请个大夫。”陶书容道。
肃安病成这样子,他们的行程只得延后了,这事儿还得向林牧远解释一下。陶书容心里想。
她又去了医馆,请了大夫。
大夫说了无大碍,她才放心。
林牧远出门去了,陶书容也找不到别人,只得坐到肃安床前照看他。
好在只是端茶递水,肃安大约还有些什么别的需求,也不敢明说。比如人有三急,怕也只能憋着。
折腾了一上午,肃安已经有些Jing神了,再三保证自己没事了,才把陶书容请出了他的房间。
陶书容正郁闷着,便看到林牧远回来了,就让林牧远去照看肃安。
肃安年轻,身体好,到了晚上,像个没事人一样,和林牧远谈天说地,Jing神足得可以聊到天亮。
“真的好了?”陶书容忍不住问了一句。
“那是自然,我这身体,壮得像头牛,自然好得快。”肃安一边说还一边比划。
陶书容看着肃安那瘦弱的身板,不禁失笑道:“那明日可以赶路吗?”
“可以啊,别说赶路,就是下地干活,我也可以啊!”肃安活动了下四肢。
陶书容点了点头,笑道:“那就好。”
“小姐,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啊?”肃安问道。
陶书容表情不大自然,垂首道:“宿州。”
“宿州?去宿州做甚?”肃安又问。
陶书容抬起头来,蹙眉道:“我们还未见到姑爷的师父啊,总得找到他才是。”
肃安深以为然,忙点了点头,道:“小姐放心,我快些赶车,一定很快就能追上他们。”
陶书容点了点头,勉强露出笑容。
出了肃安的房门,她正觉得肚子饿,瞧见林牧远坐在客堂中喝茶,便下楼去。
伙计很快给她上了碗青菜瘦rou粥,她吃着,又想起肃安的事该解释下,于是开口道:“肃安今日病得厉害,我怕若是赶路,他身体吃不消,所以歇一日,明日再出发。”
林牧远点了点头,没什么话讲。
陶书容却觉得他是在生气,他会不会以为她和肃安是串通好了故意拖延。
“我们明早启程,让肃安将马车赶快些,应该不会耽误什么。”陶书容又道。
林牧远轻轻叹了声气,默默垂首。
陶书容始终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惹得他不高兴了,但也没办法。
林牧远仍低着头,似乎在思索什么。
陶书容快速喝完了粥,正打算给自己倒杯茶,却听见他唤她。
“容儿。”他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暧昧旖旎。
陶书容手一抖,茶水洒到桌子上。她立刻冷静下来,左手扶住右手,才勉强将茶壶端稳。
“相公有什么事吗?”想来是又有人盯着他们,陶书容忙配合道。
她看了一眼隔壁那桌的食客,没察觉什么,这才稳住心神。
“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林牧远神情平和,语气温柔。虽然平日也是如此,可今天到底有些……反常。
“那我们到房中去说吧。”陶书容道。
爹爹总不可能连他们在房里做什么也要关心吧!
房间已经打扫过,屋子里整洁得很,还飘着一股淡淡馨香。
陶书容关上门,坐到桌子旁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外面有人看着我们?”陶书容茶杯还未放下便开口问道。
林牧远愣了一愣,随即笑道:“不是,昨日盯着你的人,我去查过了,只是个窃贼,已经解决了,不必担心。”
解决了?陶书容不知道何为解决了,杀人灭口吗?
见陶书容脸上仍是有些担忧的神色,于是林牧远又道:“其实之前跟着我们的那伙人,从我们到天宁府之后,就再没出现过了,或许真的只是同路人而已。”
陶书容点了点头,爹爹没有派人跟着她,她心里安心了些。
“那……你叫我回房间做什么?”陶书容问道。
“是你要回房的。”林牧远仍是满脸笑意。
呃,好像确实是这样的。
“可是……”陶书容想了想,林牧远的确只是说有事要讲。
林牧远望着她,脸上笑意更浓。
“那你方才是想问我什么?”陶书容撇了撇嘴道。
林牧远敛了些笑容,柔声开口:“我想问问容儿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