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排斥。楚泽言冷哼一声,忍不住可怜岳维,追求了将近二十年,竹篮打水一场空,只能抱着个替代品缅怀旧人。
愚蠢的人类,真是可悲。
楚泽言眼神稍暗,转身进卧室撸游戏。
岳维的侧颊贴着徐砾阳的额头,享受过两人间的静谧独处时光,终于开口问:“为什么要接胡导的剧?”
“秘密。”徐砾阳笑眯眯地说,岳维低头看他的鼻梁和嘴唇,低声说:“你做事肯定有你的分寸,你不愿意我就不多介入。”
徐砾阳抿唇,蹭了蹭岳维的脖子:“谢谢。”岳维另一手包住他的手:“付均找人去查了那条微博,没查出有用的信息,我怀疑……”
“有人故意整我,”徐砾阳接着他的话说,“但在剧组里我和其他人也没有过节,想不通会是谁。”岳维低眸:“刘小东?”
“……不可能,楚泽言对他动过手,刘小东也不会那么不识趣吧。”
“楚泽言?”
徐砾阳将当时的情况一说,岳维低沉道:“你多小心,我不能时时在你身边,今晚那种情况就很危险。”
徐砾阳:“……好好好,楚泽言能帮我,放心。”岳维低声说:“楚泽言不是楚家人吗?”徐砾阳思忖片刻,摇摇头:“不一定,楚泽言和楚家的隔阂由来已久,他哥哥楚泽钧处心积虑想除掉楚泽言。”
“而按照楚泽言的说法,陶宇和楚家背后还有一层联系,楚泽言却不知道。他就是个草履虫,只会被陶宇拿来当枪使,楚泽言大概自己也明白,相信陶宇,不如相信与他们那些破事毫无牵连的徐砾阳。”
“你比我想得周全,”岳维淡淡道,“我相信你。”
“这不一定,”徐砾阳双眸低阖,无奈地说,“可惜当时真的不相信陶宇能干出那种事。”
岳维凝视他,低声说:“我回国后,从李绍云那儿得知你喜欢陶宇,就下定决心不再接触你,没想到陶家事变,对我而言,反倒因祸得福。”
“……”徐砾阳翻翻白眼:“那这代价也太大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得到的消息是,陶杨没有死,”岳维斟酌着说,他发现徐砾阳的神情没什么变化,很平静,仿佛胸有成竹,又像是漠不关心,“只是不知现在何处。”
十有八九在日本,徐砾阳默然无语,楚泽言如果没骗他的话,被楚家带走的陶杨的身体,结合他爸将本家迁到日本这事来看,弄到岛国的可能性最大。
不过他们将他的身体弄到岛国想做什么?徐砾阳仰天,百思不得其解,岳维摸摸他的脑袋:“怎么想进运星?”
“这么说吧。”徐砾阳听他问,干脆把这些天的想法一股脑儿说出来,他抽出一张纸,用中性笔画了三个圆,分别标上运星、陶家和楚家。
陶家在中间,徐砾阳将三个圈用线连接在一起。
“楚家入资陶氏,这应该是他们事先计划好了,是楚家重回大陆的第一步,而运星,”徐砾阳又在运星与楚家之间牵上线,“楚泽言名义上是运星的经纪人,但我想他极有可能是楚家在运星的代理人。”
“和楚家也有关系,”徐砾阳看了岳维一眼,岳维扬眉,显然不置可否,徐砾阳继续道,“陶宇也清楚,他是楚家和运星的中间人,也是楚家进入大陆的带路人。”
“假设楚家只有一个目的,重回大陆,他们为什么要联系运星?”徐砾阳在运星和楚家的线上打一个问号,接着说:“又为什么选择陶氏作为突破口?带走陶杨?”
“运星在国内影视业如日中天,”徐砾阳抿唇,思忖片刻接着说,“赵蓉的产业做得很大,除了运星,她在其他许多大型上市公司中都拥有占比不低的股份。”
“单凭楚家的财力,不一定能拿下陶氏,何况他们在香港沉寂多年,楚家的洗白事业也才刚起步。”
“那谁支持楚家呢?”
岳维目光深幽,没有回答徐砾阳的问题,尽管对方的眼神似乎笃定了岳老板知晓答案。徐砾阳自问自答:“运星。”
“陶氏是上面支持的集团公司,”徐砾阳一语中的,“08年金融危机就是上面帮助陶氏渡过难关,陶氏得以将周转资金投入循环链,避免更严重的债务危机。”
“其实我更想知道,”徐砾阳站起身,低头俯视岳维,一字一句地说,“背后站着权力的岳家,这一次,为何对陶氏的危机袖手旁观?”
“还是你们可以坐视楚家重返大陆,与运星联手,盗窃大陆的商业机密,动摇制度并不够健全的……市场?”
岳维双眉紧锁,摇摇头:“市场从来不会被动摇,市场有自己的法则。”徐砾阳闭了闭眼睛:“你说得对。”
“运星的确走得太远,”岳维握住徐砾阳的手,取出他手心的中性笔,轻轻搁在桌上,半晌悠悠地叹一口气,“陶氏也是。”
“难道岳家不是吗?”徐砾阳反问。
岳维抬头凝视他,古井无波:“岳家是一道屏障,也是金字塔下的一块基石,当年改开,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