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到长安,风风光光的走马上任。
当然在这些个喜从天降、步步高升的日子里,谢密哪还会有心思去想那日在袁随英门口偷听到的秘闻。故而今日,他因兵部一些事务前来拜见太子殿下,完事后,同太子的贴身护卫战鹏飞大人一同路经一湖心小亭时,一个不经意朝亭中一望,便立时如遭雷击。
飞檐流角的亭中正坐着两名风姿绰约,神色各异的女子。其中一人,身着羽白色宫装,神情灵动,眉飞色舞,格外吸引人的目光。可待谢密望过去,一眼便发现,那过目难忘的容颜,那大家风范的气质,不是与袁随英将军并肩作战的兵行者还能有谁?
谢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尤其是她现在居然是一副贵族女子打扮。所以一过止忧亭,谢密便故作镇静的向身边的战鹏飞问道:“请问战护卫,刚刚亭中那位身着羽白色宫装的女子是何人?”
“哦,那位呀,那位可是太子殿下的未婚妻,鼎北王府的泽恩郡主。”战鹏飞不假思索的回答。
“什么!居然是大名鼎鼎的泽恩郡主!”谢密大吃一惊,险些就要惊叫出声。而站在他身旁的战鹏飞乍然被这突然提高了八个调的声音,吓得一个哆嗦,疑惑的向谢密望去,一眼就看见他震惊异常的表情,可转念一想,以为他是在阳谷关这种穷乡僻壤呆久了,有些少见多怪,所以也就不忍再出言戳破。哪知,谢密一回过神来又抛出一个奇怪的问题:“那这位泽恩郡主有没有年纪相仿的兄弟之类的?”
“这...”战鹏飞不知谢密为何会有此一问,但还是好心的回答道:“泽恩郡主倒是有两个哥哥,但都与她年岁相差甚远。”
“那有没有年纪相近,长得很像的堂兄弟或表兄弟?”谢密不死心的再次提问。
“这好像未曾听说过。”战鹏飞如实回答,但却被这位谢密大人搅得越发的糊涂了。
“这样的话,那不就...”谢密倏地瞪大了眼睛,做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险些就要顺口将心中所想到的答案说出,可是一看到正一脸迷惘的看着他的战鹏飞,又立即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话生生吞了下去,并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那不就和咱们太子殿下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不是。”然后,也顾不上战鹏飞怪异的眼神,向他拱手一礼,迅速“逃”出东宫。
另一边,东宫止忧亭中,因为太子杨启的突然驾临,气氛变得有一丝微妙的尴尬。羲凰讪讪地放下手中的棋子,想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可柳书凝却是十分高兴,还一个劲的赞美起羲凰的棋艺来。哪知,这位冷面太子殿下对于她的热情似火,只是冷冷的瞟了一眼,然后淡然的对羲凰说:“上次见识了郡主的驯马之术,本宫甚为叹服,不想在棋艺方面,郡主也是如此高超,倒真是让本宫刮目相看了,只是不知郡主的棋艺师从何人啊?”
“师从...金陵一棋艺高超的人士。”羲凰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为好,所以只能这样含糊其辞道。可是,做了多年太子的杨启哪是那么好糊弄过去的人?所以,他直接就抓住了要点,接着问:“不知是金陵哪位棋艺高超的人士,才能有幸教出郡主这样的高徒呢?”
这回,羲凰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回答什么好了。若是随便编个人骗他,只怕这厮一认真起来,真的会派个人跑到金陵去查证一番,到时候就更难以解释了,但总不能实话实说是鬼卜子吧。所以,羲凰决定再编一通他爱信不信的鬼话,于是,她说:“我师父其实只是一个籍籍无名但又棋艺不错的普通棋士。”
“普通棋士?那怎么可能教出郡主这等棋艺不凡的徒弟来?”杨启显然不怎么相信羲凰这套说辞,故而,疑问道。
当然,羲凰也知道没那么容易混过去,所以接着说:“实际上,羲凰的棋艺也不过尔尔...”
“那如何能如此轻易的破解本宫所设下的珍珑棋局?”不等羲凰说完,杨启就忍不住插口截断。然后,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调侃道:“郡主不会又想说这是凑巧吧。”
本只是一句无意的调侃,哪知,羲凰一听这话立马换了副嘴脸,一脸崇拜的溜须拍马道:“太子殿下怎会如此英明呢,正如您所想得那样呢,前几天羲凰奉皇后娘娘之命前来给殿下送银耳汤时,在东宫书库中,无意翻到了一本古籍,上面正写着一个与殿下所设相似的珍珑棋局的解法,所以今日才能如此迅速的破解殿下的棋局。”
羲凰双眼冒星的望着杨启,脸不红、心不跳的胡说八道着。心知虽然这是一个乍一听上去,十分荒谬的说法,但是细想下来也没有什么致命的破绽,除非...贯来谨慎的太子殿下杨启决定道:“那就请郡主与本宫对弈一局,还望郡主不吝赐教。”说完,也不给羲凰拒绝的机会,直接吩咐周围的丫鬟上来收拾残局,然后大喇喇的走到棋盘的一方坐下,静候羲凰的到来。
哼,就知道会来这招,羲凰暗暗心想,同时施施然的走至杨启对面,仪态万方的坐下。其实,她早就料到这位明察秋毫的太子殿下在她说出那番鬼话后,一定会亲自上阵来检验她所说之言的真假。但是,你得知道,在棋路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