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哥哥的。”
宏哥哥?羲凰妹妹?听到这两个称呼,羲凰心中一怵,暗道自己当年果然是年纪小不懂事,然后也越加端庄有礼的回话:“豫王的名讳岂是臣女叫得的。”接着,又趁豫王没有接上话,立即说:“天色已经不早,臣女还要奉皇后娘娘之命前往东宫给太子殿下送吃食,所以就先行告退了。”话毕,飞快对着豫王一礼,便带领着众人继续向东宫行进。
经过刚才这段小插曲,羲凰再也不敢一边走路一边胡思乱想了,谁知道待会儿又会窜出个什么人来让她撞上。可惜天不遂人愿,人是没再来一个,连人带马的倒是来了一匹。
话说,在离开豫王后,约莫又走了一刻钟的时间,羲凰等人终于到达了东宫。东宫由于自古就是太子所居之地,比之一般的宫室都要建的恢弘大气一些,而且当今太子与帝后不同,从东宫的一应摆设事物就可看出他是一个爱好简单朴素之人,所以这东宫成了皇宫内难得一见的简约雅致之地,这一点倒颇对羲凰的胃口。可惜还不待她饱完眼福,就见一个身穿火红色宫装的女子,骑在一匹发了疯的马上,身子被马晃得七零八落的,一面大叫让开,一面横冲直撞而来。
也亏得羲凰反应灵敏、身手矫健才堪堪避过,可那些不会武功的宫人可就遭殃了,不一会儿,就有好几个宫女太监被这匹暴跳如雷的马给直接踢飞。当然,更多的是连忙往远处跑,生怕被殃及池鱼。
见此情形,羲凰心中不禁纳闷,这好好的东宫怎会有疯马?也不怕会冲撞到来来往往的达官贵人们吗?不过,还不等她细思,就见几个慌慌张张的宫女太监跑过来,惊慌失措大叫道:“救驾、救驾,快来人救驾,殿下、康宁公主殿下,您抓稳点儿,千万要抓紧点呀。”
这下,羲凰总算是明白了。不用说,肯定是这个刁蛮任性的小公主不听下人们的劝告,硬要去骑这野性难驯的烈马,哪知现在困在马背上下不来了。自己被吓得半死不说,还连累得底下的人担惊受怕,这刁蛮公主的名号果真是名不虚传,羲凰心想。不过想归想,既然是康宁公主的事,她就不得不管管了。于是,她运起轻功,朝那匹马飞掠而去,不一会儿就追上了那匹狂躁的马儿。
此时,马背上的康宁公主已经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趴在马背上,死命的抓着马的鬓毛,怎么叫都不肯松开。为此,羲凰只好随手拔下头上的某个珠钗,向公主紧握的双手射去,强行让康宁公主松开紧握马鬓的手。然后趁此之际,立马挥出袖中的白绫,绑住她的腰,将她从马背上卷下来,甩入一旁宫人的怀里。继而,一个借力,自己飞上了那匹躁动不安的马。
说起来,羲凰之于驯马之道本来是一窍不通的,但自从师傅师娘频繁地出去云游,由殷旷当家做饭后,羲凰忍无可忍,只好奋不顾身地去后山逮些野马打牙祭。虽然过程比较惨烈,但久而久之她居然自学成才,练就了一身驯马的好手艺。果然,在她的安抚下,这匹桀骜不驯的烈马渐渐平复了躁动,臣服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一时之间,在场众人皆稍稍松了一口气,有几个胆大的,竟然给她鼓起掌来,让她好不得意。不过正在她得意洋洋之时,远远地一个身着黄袍,玉面金冠,雍容大气的男子正用匪夷所思的眼神目睹着这Jing彩的一切,并从容的朝她所在的方向走来。
不用说,此人正是这东宫的主人,当今太子殿下杨启。只见他身着一身杏黄色常服,头戴紫玉金冠,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龙眉凤目,鼻梁高挺,唇方口正,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将他衬托得越发的龙章凤姿。
故而,羲凰一见他,立刻就猜出了他的身份,并且在他的注视下,讪讪下马,俯身请安并顺便禀明来意。哪知,这位太子殿下还是若有所思的望着着她,并没有叫她立即起身意思,所以羲凰也只得半蹲着,维持着这个优雅请安的姿态,直到太子慢悠悠地出声唤她起来。
不过,此事显然无法就此简单完结。果不其然,还不等羲凰亲手将皇后娘娘的绿豆汤送至太子手上,太子殿下就已经出口说道:“想不到泽恩郡主一个弱质女流,不但懂得武艺,驯马之术也是如此高超,这倒让本宫刮目相看了。只是...”太子略微一顿,继续说:“本宫一直听说泽恩郡主体弱多病,在金陵静养,不知这武艺是从何而来?”
唔...一不小心就将武艺暴露了,羲凰知道他必会有此一问,脑袋飞转,然后勉为其难的回答:“回殿下,就是因为体弱多病,父王才延请了武师教了羲凰一点皮毛功夫,以作强身健体之用。”
“那这驯马之术呢?”太子继续狐疑道。
“回殿下,即使在这长安城之中,Jing于骑术的贵女也是不计其数,更何况羲凰出身将门,比她们多懂一点驯马之术,也不足为奇吧。”羲凰自圆其说道。哪知,太子殿下却嗤的一笑,不敢苟同道:“一点?郡主真是太谦虚了,你可知道本宫这匹踏焰乃是大宛进贡的千里良驹,性子暴躁如雷,除本宫外,任何人都无法近身,能被郡主的一点驯马之术降服也是难能可贵呀。”
说罢,也不再听羲凰的任何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