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温婉的杜鹃鸟,吃的原来是蜥蜴吗。这段俳句的字面是这样说的。虽然我不知道这到底是哪位名人的俳句,其中又有什么典故,但就字面来理解,说的大概是表里不一、知人知面不知心一类的东西。如果成为这段俳句的形容对象,大约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而退出客厅的我也确实很惶恐,不明白出了什么错居然得到手冢家爷爷这样一句评价。
&&&&说“评价”大概也不那么准确。虽然手冢爷爷是在看了我一眼之后yin出了“杜鹃”句,但之后他微闭双眼,与其说是在看我,不如说是想到了什么似地发出慨叹。可是,谁让现在的我十分心虚呢。惶恐地想或许手冢家的爷爷看出了什么端倪所以指责我装淑女也说不定。像这种老派传统又充满威严的老人,大概很不能容忍这种类似欺骗的行为吧。
&&&&“爷爷并不是在说你。”退出客厅在餐桌前坐下的手冢前辈仿佛看穿了我,这样说道,我立刻投去感激的目光,而对方已经拿起筷子一丝不苟地继续吃起了饭。
&&&&好吧,外冷内热嘛,虽说前辈的不苟言笑让我觉得很难应付,但我绝对可以理解刚刚那句话所释放出的善意。不过我当然不会冒冒失失地去接着问“那爷爷说的是谁”之类的问题,即使是很短时间的接触,我也可以感觉到刚刚发生在客厅的祖孙对话里包含着某些我不知道的复杂内容。那种异常的凝重和压抑感可是真真切切的。这也让我不禁感慨虽然是阳光励志动画,但动画中的人物也各自有各自的遭遇。就算是对话早就结束的现在,前辈的表情虽然一如平常毫无变化,但那比军姿还端正的坐姿和Jing密如机器的夹菜顺序还是让我感觉到了非同寻常的紧绷。牛颊rou、海蜇皮循环两筷,然后是一口寿司,如此再循环,好吧我承认我很无聊,但不敢乱动又没人招徕的我除了暗地里观察下前辈吃饭也实在无事可做。刚发现这个规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巧合,特意留神验证了一会儿,结果一直到用餐结束,我震惊地发现前辈竟然从头到尾贯彻了这个规律,该说真不愧是部长吗,果、果然是很有控制力的人呢。
&&&&“饭菜很美味,谢谢款待。”放下筷子的前辈礼节性地向我点点头,“你喜欢比什么都好,不过我母亲有‘厨神的手腕’,彩菜阿姨也这么赞过呢。”我尽量若无其事地回答,刚刚我已经考虑过了,与其气弱心虚丑事被看到不如把脸皮放厚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毕竟,以文子妈妈和彩菜阿姨的关系,以后和前辈见面的日子还长着呢。虽然对方在我心中曾经是神一般存在着的不可冒犯的偶像,但现在成了我的邻居、母亲密友家的哥哥也是事实,不早点转变心态可不行。想达到用平常心去面对手冢前辈肯定需要一段时间来调适,但一切都要从有这个意识开始不是吗。
&&&&“厨神的手腕?我以为是赌神的手腕啊。”对于我强扮出的若无其事,前辈语气平静地这样回答,“家学渊源,我是这样听说的。”
&&&&彩菜阿姨你到底都说了什么啊。强撑住的若无其事被瞬间击碎,我结结巴巴,“那、那个,请不要和我母亲说这件事可以吗,我、我现在已经没有再赌球了。”当初起意赌球也不过是想小小地赚点彩金,替彩子买到想要的照相机弥补我隐瞒她的愧疚,就我本人来讲对赌并没有太大兴趣,而且那种地方去了一两次就会发现鱼龙混杂,环境并不像一般的学生活动那样单纯,有时甚至能看到抽烟打耳洞满嘴脏话的社会人员参与其中,大概只要掺上一个赌字,形形色/色的人都会闻风而动吧。不过手冢前辈你也太犀利了好吗,居然一开口就说赌球的事,简直是戳中死xue啊,如果换了说我在学校打架到停不下手或是和彩子一起冒犯你的话,我都还可以想办法在母上大人面前勉强应付过去的说。
&&&&“你的朋友没有告诉你吗,那种地方和暴力团或多或少有牵扯。”
&&&&就是因为后来知道了所以才要死死瞒着母上大人啊,阿勒,忽然反应过来的我谨慎地打量了一眼说完话平静走进客厅的手冢前辈,“我的朋友”什么的,果然是在说彩子吧,看吧看吧,前辈果然还记得我和彩子议论他“心结难解”的事,真是糟糕的前事啊,我干笑着跟着前辈走进客厅,这时手冢家的爷爷已经不在了,“去那种地方很容易被卷进事端,网球部就有这样的前例。”手冢前辈在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虽然是很生活化的动作,却硬生生被我看出了上司训话的味道,所以我也不由自主地毕恭毕敬,“我明白的,以后绝不会再去了。”
&&&&手冢前辈也确实很上司化地点点头接受了我的答案,似乎想揭过这个话题,把电视遥控递给我,“想看什么?”
&&&&“啊,请不要在意我,我看什么都可以。”在手冢前辈隐晦而大度地说透了不太愉快的过往后让我觉得稍稍自然了点,但对方忽然间如此邻家哥哥似的举动还是让我有点接受不/良,尤其这位“邻家哥哥”仍旧摆着一张部长属性的严肃脸孔,还真是让我有种扭曲的观感。
&&&&听我这么说的手冢前辈将频道调到一个俳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