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饭后,谢墨染才得歇息下来,已经累得再不想过什么劳什子生辰了。
本来他有邀请楼重诺、陆沉二人,他们二人不约而同地连连拒绝“你们家亲眷众多,到时候晚辈长辈、亲族众人,再加上外面的人,不知多繁杂,可不去添乱了。”楼重诺如是说。
“最主要的是乌泱泱一大帮人,烦闷得很,规矩又大,就比让我去遭罪了。”这是陆沉的说法。
谢墨染只好作罢。
待日暮时分,谢府里沉寂下来,谢墨染终于脱开身,才往楼重诺处赶来,此时陆沉和楼重诺已准备了酒菜在院中花园小亭中等他。
本来他有邀请楼重诺、陆沉二人,他们二人不约而同地连连拒绝“你们家亲眷众多,到时候晚辈长辈、亲族众人,再加上外面的人,不知多繁杂,可不去添乱了。”楼重诺如是说。
“最主要的是乌泱泱一大帮人,烦闷得很,规矩又大,就比让我去遭罪了。”这是陆沉的说法。
谢墨染只好作罢。
待日暮时分,谢府里沉寂下来,谢墨染终于脱开身,才往楼重诺处赶来,此时陆沉和楼重诺已准备了酒菜在院中花园小亭中等他。
“这不是大寿星么?啧啧,真是光彩照人,冠冕堂皇。”刚看到谢墨染,陆沉便打趣道。
“可没工夫可和拌嘴,真真累死我了,过个生辰差点去了半条命。”谢墨染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向他们倒苦水:“从早上一直到晚上,我就没歇息过,跟着我哥一起,不知接待了多少拨的亲戚朋友,真真累的吐血。我以后,再也不想过生辰了。”
“赶紧歇着吧,还嫌嘴皮子没磨破?”楼重诺给他倒了杯凉温茶水,谢墨染二话不说,直接倒进了嘴里,然后将杯子放下,接着抱怨:“你都不知道,就一个生辰,粟王携着长姐过来,也说得过去。居然,连宁王和荣王也过来了。哎,又不是什么嫁娶之类的大事儿,真是不知道这群人怎么这样没事找事儿的。”
陆沉微笑着,眼神却微微一闪,没有说话。楼重诺笑着说:“这说明,你的大名远扬,过个生辰都劳师动众。”
“得了吧,肯定不是因着我的缘故。”
待谢墨染缓了过来,又重新生龙活虎,陆沉、楼重诺二人才将生辰贺礼拿了出来。楼重诺早知道他的生辰,是以很早之前就托人从丰国带来。那长条形的檀香木盒中,铺着一层黑色的锦缎,上面放着的是一把玉骨鲛绡扇,整个扇骨泛着淡淡的白色光辉,是上好的羊脂玉制成的。仔细看去,扇骨上经雕刻着极细小的篆字。谢墨染、陆沉二人凑近了细看,竟是妙法莲华经。
楼重诺笑道:“这是丰国一位雕刻大师的手笔,小小的扇骨,竟是雕刻了一整部的经书,好几千字。”
二人不由惊叹:“果然Jing巧。”谢墨染将折扇展开,鲛绡扇面瞬时光华流转,上面画的是一叶扁舟,一只白鹤,一江春水,一轮沉日,淡淡几笔,勾勒出一副绝妙的渔舟唱晚图。二人不禁又是一番感叹。
“这扇面就这月色,看的是渔舟唱晚,白日里在日光下,则显得是小琅环山水图,很是有些意思。”楼重诺解释道。
“思贤这礼物,真是用心良多,多谢多谢。”谢墨染深深拜了一下,楼重诺赶紧扶着他,笑着说:“别来这么一套,我可受不住。罢了罢了。这配你正好,最适合你学风流装模做样了。”说罢,自己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现在已经学的陆沉一样的脾气,牙尖嘴利的很。”谢墨染翻了个白眼。
“真是无辜的很,我可什么都没做呢。”陆沉眨眨眼,故作天真。然后,也将自己的生辰礼物拿了出来:“与思贤的比起来,自是不值一提,你权且当个小玩意把玩吧。”
谢墨染将木盒打开,里面放的是上好沉香木雕刻的一龙一马,虽不若大家手法的Jing巧,却也栩栩如生。
“这是你亲手雕刻的?”谢墨染拿起那只马,雕的正是他最宝贝的坐骑,汗血宝马-闪电。居然连闪电平素里一副高傲冷漠的神态都刻画出来了,谢墨染笑道:“你这神态刻画得真好,一看到它我就想到闪电那副唯我独尊的架势,哈哈。”
“你看着喜欢就好。”陆沉见他很是欢喜,心里也很高兴。
“别说雕刻的这样逼真,就是稍微有些瑕疵,你也该好生谢她一番。为了这个,不知雕坏了多少沉香木,费了多少功夫。我的虽Jing巧,和陆沉这一比,确是少了一番心意的。”楼重诺插口道。
“多谢多谢,真是太费心了。”谢墨染连连拱手。“二位的生辰贺礼都是极费心思的,我喜欢的紧。”
“你看着开心就好,也不枉过一番生辰。”楼重诺笑着,招呼丫鬟将桂花酿拿了出来。“今晚,咱们来个一醉方休,你看如何?”
“好得很,许久没这样痛快了。”谢墨染道,忽然,谢墨染转头,将那只沉香木雕龙拿了起来,疑惑地问陆沉:“这个是给我哥哥的?”
“不是啊,给你的,这不是寓意龙马Jing神么?为什么要给你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