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分你一半吧。这酒很好喝。”白墨槿倒了两碗酒,将其中一碗递给慕云寒。一股酒香弥散开来,还微微带着些药香气。
酒ye金黄中微带青碧,叫人想起青翠欲滴的竹叶。映得那瓷碗愈加白皙细腻。白墨槿捧起酒碗,眼角都是满足的笑意,也不见她如何埋头痛饮,一碗酒便轻轻巧巧地见了底,她又倒了一碗。慕云寒浅浅地抿了一口,入口微苦,却又有一股甘洌的甜香,先是温雅淡泊,过了好一会酒劲才缓缓地上来。
他并没有喝多少,只是定定地看着眼前女子。她喝酒时不似常人豪气,温雅清淡如那酒一般,却自有一种磊落爽朗的风骨。她的双颊有浅浅的红晕,有种别样的迷人。他看着她,目光是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灼热。
“你不会都醉了吧?”白墨槿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才喝了几碗?两碗还是三碗?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差……”
她与他的目光对视,忽然有点明白了。自觉地止住了话头,心跳渐快。
慕云寒心里一惊,同时似乎有什么坚冰一样的东西,在他心头暖融融地化开了。他重复的,无聊的,平静如止水的人生,第一次,泛起了涟漪。&&&&&&&&&&&&&&&&&&&&&&&&
作者有话要说: 长孙瑶:我绝对是最不称职的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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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萝之妃
汶桑皇宫秀雅Jing致,小桥流水,亭台楼阁,花木修建整齐。尤其是云萝太嫔的天灵宫内,砖红的宫墙上爬满了蜿蜒的云萝花藤,如今未开。庭院中有几棵橘树,缀着几只青碧或者金黄的柑橘。
时间紧急,慕云寒当然不会带着白墨槿走正门,即使他身为皇叔,带一个身份不明的人进宫,经过一系列的盘查,也要花费许多时间。两人直接从屋檐上跳了进去,他们轻功高绝,那些侍卫们当然不会发现他们的踪迹,顶多在偶然抬头间,看到两个一闪即逝的影子。
天灵宫内宫人极少,极静。能听到流光缓缓流逝的声音。屋檐上挂着风铃,风一吹来便发出清越的琴声,音调高低各不相同,竟能合成一首乐曲。
没有通传,慕云寒直接领着白墨槿入了内殿。内殿中装饰极为简约朴素,但是极雅。没有繁重的装饰,却让人心神舒畅。除却浓重的药味,便是缕缕墨香。到了寝殿,终于见了人。云萝太嫔躺在床上,床幔掩盖了她的身形。婢女缓缓卷着窗帘,让窗外的阳光投进屋来。
“是寒儿吗?”病榻之上,忽然传来一个声音。略微有些沙哑的女声,听上去非常平和舒缓。
婢女卷好了窗帘,十分识趣地退了下去。
“母亲,孩儿已请到了白姑娘,您的病很快会好的。”慕云寒上前两步,揭开床幔,握住云萝太嫔的手,声音虽然是一贯的低沉,但已不难听出其中的关切。
白墨槿猛然发现,慕云寒仿佛从来没有以“母妃”称呼过云萝太嫔。
“呵……咳咳……”云萝太嫔仿佛想笑,但是脱口而出的不过是几句咳嗽,“她在哪儿呢?”
“太嫔娘娘金安,民女白墨槿。”白墨槿上前两步,忽闻到身旁缭绕的药味,秀眉微蹙。
云萝太嫔躺在床上,用锦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她极瘦,皮肤又极苍白,现在更是近乎与透明。能清楚地看到皮肤下面的血脉和骨骼的轮廓。她的五官还可辨出她年轻时的模样,眉目沉静,气质从容,与慕云寒有七分相像。她的头发斑白,增添了一种病态,但是她的目光却那样平和随和,如同风平浪静的海面。
旁人只看一眼,便会心生宁静。
她微笑地说道:“寒儿,你先出去。”又从锦被里深处一只手,放平,示意白墨槿可以上前诊脉,苍白纤细的手腕可以看出青色的筋脉。
白墨槿将两根手指搭上去,细细感受着手指上传来的微弱震动,暗自心惊。
白墨槿沉yin片刻道:“首先这药得换,药性太过猛烈,即使加了枸杞等温补之物,于太嫔娘娘而言,还是难以承受,等下我开一张新方子。只是有一事,不知便不便说?”
“请说。”云萝太嫔的眼中忽然放出光彩。
“娘娘的身体,似乎不同于常人。”白墨槿摸过万余人的脉息,却从没有见过一人,每一次脉搏间隔的时间能如此均匀。
“难为你看出来了,我还以为大陆上没人能知道。”云萝太嫔缓缓道,眼中有满意的神色,“不过这不要紧,你就当正常人看看吧。”
“娘娘身来体弱,入秋风寒伤身,一时不慎,竟伤到了肺。我为您重开药方,不出半月应该能有所起色。我先为您扎几针,应该会有所疗效。”
白墨槿手指翻动,一缕缕银光缠绕着她的指尖。也不见她的手如何动作,几根针就飞射出去,准确地没入了云萝太嫔的xue位。云萝太嫔慢慢觉得喘气通畅了些,常年寒冷似冰块的手足竟开始一阵一阵地发暖。
“其实我知道,我的病并没有那么严重。那帮庸医尽喜欢把病往重了说,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