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太久的暴戾破笼而出,你毫不留情地攻伐,cao得身下承受的男人喘得如下一刻就要死去,泪水与汗水布满他的身体。
你开始理解人们为什么热衷。
他的身躯有性感的色泽,美好的质感。美好的事物总诱人破坏,你的牙齿凶狠落下,嵌入他的肌体,打上深刻烙印,迫出他抻着脖子的喊叫。
“啊——王、啊……啊……王……”他攥紧手,把你的手指收进掌心。
他是你唯一的臣属,也是你忠诚的奴仆,是伴你千年的戟灵,是巴尔特传说中邪神沼泽王的力量倚仗。
你自沉睡中醒来,从占据你山麓住所的强盗手中缴获他,从此你多了一个自愿为你打理生活的魂灵,而你为他铸造rou身以方便他在人间行走。
他从来很沉默,只是近来有些话多,因为一个女人——被村民献祭于你的少女。少女成了你名义上的新娘并在你的宫殿住了下来,后来她在回乡探亲时遇上打猎的巴尔特王,于是成了巴尔特的王后。
千年来,你身边并不是没有来去过什么人。你并不吝惜那点处于人道主义的帮助,所有的拥有对于你来说毫无意义。
只是戈沙在意,他为你不值那些弃你而去的人在你这所获得的一切,他痛恨那些去而复返贪念你的财富与力量甚至企图杀死你的家伙。
其实总是这样,只是你从不阻止。宫殿极少来人,时间久了你连人类什么模样都开始忘却,有些新鲜声音总比孤寂好些。
戈沙是个听话忠心的奴仆,但他比他的主人更沉默,就像影子一样没有存在感。
生活就像死水。没有人改变你,也没有什么人被你改变,你只是毫无意义地活着,没有色彩,没有热情,没有快乐,什么都没有,你不知道自己存在于世上要做点什么。
你不是无情无义无欲无求的神明,身体深处的渴求从未停止,同沙漠中的旅者需要水,生命的必需。同时,得不到满足而生的暴戾总试图掠夺或毁灭。
以前你不知道自己要什么,现在终于了解一些。
“戈沙……”你侧耳倾听他被cao得抑制不住的呻yin。
“嗯……王……呜呜……王……”
你在他身体里。他的身体火热,热得你都开始疑惑,你竟创造了这样一具身体?
“戈沙……”你将脸贴在他厚实的背上,透过骨骼肌rou的振动,心脏的跃动如此强劲。
“呜啊啊啊啊——”他被干到高chao,抽搐的肠rou紧绞着你。
强烈的快感击打,你骤然喘了一口气,泄在他身体里。心思飘浮如在云端,身体像浸泡在热水里,紧绷的心情松懈下来。
你想,你开始喜欢这种事情了。
紧紧抱着身下的躯体,你闭上眼,也许今天能睡个好觉了。
强壮的奴仆小心地用手掌盖住你的手背,隐在暗处的表情不清晰,只有上翘的嘴角泄露了一丝喜悦。
“姜榆!姜榆!”有人在呼喊你的名。
伏在马路上的身体被扶起,你扶着胀疼的头部看向那人,“何慎?”
“你怎么了?要不要紧?”何慎扭着眉毛问你,镜片后的细长眼睛里装满了关切。
手臂被抓得很紧,紧到你有了一丝痛意。
天空在下靡靡细雨,浇不灭燃烧的狼藉。
“这里太危险了,你跟我走!”他拽起你迈开腿跑起来。
你们像在被撵着逃难,而他丝毫不知这反常的天象是怎么造成的。
直到跑到一处巷子里的破败民居前,他才停了下来,懊恼,“我应该带你去医院的!”
“我不要紧。”你看向他,“这是什么地方?”
他放开你的手臂,支支吾吾起来,“这里……就……不重要……”
离开别人的触碰,身体的刺痒愈加难以忍受。你在另一位面的消解并没影响到你在本位面的肢体。
见你没追问,他暗暗松了一口气,“那个,我送你回去吧……”
你没说话,抓着他的手将他扯进怀中。
“呜哇!”他猛一下撞在你身上,抓着你肩膀的同时浑身僵硬,“你、你干什么?”
年轻削瘦的肢体有着青涩的热气,抚慰你躁动的血ye。
“喂!”他不自在地挣了挣。
“我想抱着你。”你吸入他身上的气息,似能借他的生气在人间活下去一般。
有时候你真的觉得自己像个妖怪。
什么啊……突然这样抱着他,很奇怪好吗……何慎红着脸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你放开手,“你到底要抱到什么时候啊!”
“今晚,可以吗?”你将脸埋进他肩膀。
何慎的毛都要炸起来了!前几天早上看到的场景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今晚!今晚!今晚你到底会对他做什么啊!!
“喂!”他猛地推开你,表情凶巴巴,耳朵红彤彤,“我可不是那种……那种……二椅子啊!没门儿!连窗户都没有!!”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