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蔷薇靠在沙发上,浓黑的眼眸里盛着点点的兴味望向坐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紧挨着沙发,半低着头,手上的动作不停,有什么的雏形在那双灵巧的手中成型。
蔷薇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四肢舒展开,慵懒地像只伸懒腰的猫咪,Jing致似刀裁的锁骨横亘在松脱开的睡衣衣襟里,动作稍大,那半边的衣领,就像从花托上落下的花瓣,缓慢而又顺畅地滑下,露出了蔷薇一半雪白的背脊和那看似纤细单薄却依旧裹挟一层肌rou的漂亮胸膛。
半遮半掩,更具有一股别样风情。可惜如此美景,有人无心欣赏。
男人大概是没有瞧见蔷薇这么一副在他面前可劲开屏的雄孔雀模样,他专心做着收尾的工作,那个小巧的东西很快就完工了。
那是一把袖珍手枪,只有半个巴掌大,男人向蔷薇递过去,脸上带着可以称作傻气的笑,话说得也比一开始顺畅多了:“蔷薇,给,礼物。”
男人傻不傻都是一样地宠自己。倒是自己
蔷薇接过手枪,又把男人捞进怀里,将头搁在男人的肩头,发出一声似感慨,又似叹息的幽幽喟叹:“淮,你可真是让人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淮怕痒似的躲着蔷薇伸进来作乱的手,躲得急了不小心就倒在沙发上,蔷薇顺势将他压在上面,手指一拉绑带,就是睡觉穿的睡袍,好剥得很。蔷薇索性也把自己不整的衣服脱个干净,陪着淮在沙发上滚了几个圈,落到自己压着淮的姿势,让他半塌起腰,摸着下面因为昨天胡闹了半宿还松软的部位,把自己埋进去。
不管蔷薇的脸长得有多Yin柔,在这事上面他总抱有绝对的控制欲。他让淮在他怀里登上极乐的高峰,却坏心眼地掐住释放的开关,一点点延长高chao的时间,同时在里面软硬厮磨不肯出来,直到淮发出告饶的长短音,才好心地放开。在那种不规律的绞缠中,与淮同步,一起惬意且酣畅地解放出来。
情事一了,出了一身的汗,蔷薇也不腻味,他还趴在淮身上,胸膛贴着背,胯下嵌在屁股里。他还在上面画着圈,寻思着再续一摊,淮却已经很累。
他整日陪着蔷薇在床上闹,剩下的时间就是在鼓捣那个小玩意。他隐约记得他每年都会给谁准备礼物的,记忆中是这样的,虽然是零星的片段,但是他隐约记得送礼物的时候,那个小小的人笑得很开心,会甜甜地唤他。送礼物是传统,他不记得该送给谁,今年就送给蔷薇吧,因为他还是很喜欢蔷薇,哪怕有时候他让自己害怕,那是从rou体上刻下的恐惧。
蔷薇已经换了个姿势,腰开始小范围地移动,淮抵抗不了,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摇摆,手紧紧抓住沙发稳住身形,才不至于又一次倒下去。这回蔷薇存心放慢节奏,每次都似隔靴搔痒,抓不到,到不了,就是吊着淮。
蔷薇他们还在闹,突然幽幽传来一声“少爷”,蔷薇一下就冷了,他把两人的衣服都披在淮身上,才转身问:”什么事?“
管家是庄园里的老人,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只是低着头单纯复述着:“夫人来电话说下午会过来拜访。”
“知道了,你下去准备吧。”
“是,少爷。”
夫人?克莉丝汀?会有什么好事,怕是坏事吧,都是知根知底的,会过来找他,应该只有关于鹰的事。好一招祸水东流,鹰还真的是把他卖个彻底。
不过他怕吗,他谁也不怕。
20
久别重逢的老同学在客厅的两端沙发上坐好,两张艳丽的脸,同样的凝重。
还是蔷薇先开了口。他端起Jing致的红茶杯,抿了一口,不经意地问候一下克莉丝汀:“夫人,太生分了,克莉丝汀,还真不习惯这个名字。”蔷薇盯着克莉丝汀,似乎在唇齿间斟酌过,停顿一下,一个陌生的名字从他嘴里说出,“白莫,有什么事来找我这个老同学啊?”
打从白莫这个名字从蔷薇嘴里冒出,克莉丝汀戒备的姿势就松懈下来,涂着鲜红丹蔻的手指也端起茶杯,不品尝,只是拿勺子画着圈,盯着中心的漩涡,回答:“只是来问你几个问题?”
“问问题?”蔷薇夸张地张开手臂,掀开坐地窗的窗帘,外面一票的女保镖望过来,荷枪实弹的打扮。真是比以前还要恐怖的娘子军,他收回目光,坐下。
“这么兴师动众的架势,我还以为你要三堂会审我!”
“只要你说实话,不审你。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老朋友的优待吗?”蔷薇不着调的哼哼,扳起手指头,一个个点过去,“最近就是养养花草,逗逗宠物,偶尔有几个伤员来我这蹦跶一下,没啥异常的。”
“我是问鹰有没有来过你这。”
“来啊。毕竟他是从我这里出去的,时不时来我这缅怀一下,正常啊。还有”蔷薇压低声线,艳若桃李的面容上,有一种恶魔的微笑在成形,“我养了一只’珍兽‘,他要经常过来观看我调教这只’珍兽‘。”
“那他这个礼拜一有来过吗?”克莉丝汀打断蔷薇像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