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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之后狼没有动。他感受着初次被侵犯的肠道对他这个外来者的攻击,一层层的软rou争相恐后地挤上来,像是给他的rou棒套上一个过紧的rou套子,又紧又热。
他边忍着肠道对他的rou棒的一阵阵吸吮感,边吻着鹰绷紧的脚趾,再然后亲上线条漂亮的小腿。鹰的腿很漂亮,是一种属于男人的健美修长。此时,他将这双完美的大长腿曲折向鹰的肩头,用一种几乎将他对折的姿势将自己的rou棒挤向更深处。
这个姿势显然让鹰有些不舒服,他块块分明的腹肌正不断地战栗着,全身的皮肤冒出一层薄汗,平时总是紧抿着的唇,像是离水的鱼不停地张合着,发出一声比一声压抑地喘息。
鹰的药性已经大过理性,此刻的他早化作欲望的奴隶,在狼的身下像蛇一般地扭动起来,那个温吞吞吐着狼的性器的所在更是饥渴地想把它吞向更深处,去解决深处的瘙痒。
“哥我哥”狼的呼吸声也很急很重。他最终还是开始动作起来,节奏也由慢转急。交合的水泽声和肌rou相撞的噼啪声,夹带着鹰纯男性的呻yin声,对狼来说就是最好的兴奋剂,作为初哥的他,没多久就交代了。
白浊一股股地打在抽搐的肠道上,鹰发出一声沙哑地长yin,达到一次小高chao,射出的Jingye弄脏了狼白皙的小腹。
“呼哥我给你擦擦。”狼抽出自己疲软的性器,想要用旁边破碎的衣物擦拭鹰脏乱的下半身,却被鹰按住了身子。
“哥?”鹰居高临下看着无措望向他的狼,慢慢骑上他的小腹,将那个一握住就兴奋起来的大rou棒重新纳进自己的后xue坐了下去。一坐到底后也不给双方缓冲的机会,就开始凶狠地上下起伏。
狼觉得自己的命根子就要被鹰给坐断了,那个力道让他有些疼,但是他推搡的手却被鹰抓住放向他鼓胀的胸肌上。
“摸摸它摸摸它”鹰的嗓音变得粗哑不堪,他鼓励式地带动狼的手揉搓着他的胸。
底下的触感绵软,像是在摸裹着丝绸的钢块,光滑而有质感。狼对鹰的这两块大胸脯爱不释手,抓揉着他的rurou,让鹰除了发出甜腻的哼哼哧哧,也让他骑乘的节奏慢了下来,终于在狼可接受的范围。
鹰的胸膛是一种浅蜜色,鼓鼓囊囊的就好像两块蜂蜜蛋糕,而两颗肿大的ru粒就是嵌在蛋糕上的两颗蜜豆,仿佛一切都散发着蜂蜜的甜香,刺激地狼唾ye腺发作,忍不住叼住一颗ru粒,在齿间厮磨。
ru头上传来的胀痛感,让鹰不禁抱住狼的头,希望他能更用力一点。快感的转移让他顾不上继续保持身下的动作,而狼开始接他的班,慢慢往上顶,把他顶成一只在大海里的小船,起起伏伏。
第一次的经验让狼坚持得久一些,过了好一会他才与鹰一同高chao了。
发泄了好几回的欲望让鹰恢复了一些理智,他皱着眉推开腻在他背后的狼,一声像拔塞子一样的声音过后,被塞住的浊ye淅淅沥沥流了一腿。看着腿间不属于自己的ye体,鹰的脸彻底黑如锅底。
鹰起身想去浴室洗去一身的脏污,却在半道上停止了脚步。感受着身体里面又开始乱窜的火,鹰一连串地咒骂着克莉丝汀,却也止不住向着狼走去的步伐。他又一次扑向了狼。
窗外,天已黑。
透过窗帘缝隙只能看见在不开灯的室内,两个像野兽一般纠缠在一起的人形轮廓和那一声声暧昧的呻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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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一连串急促的铃声吵醒了鹰。他先是疑惑地打量周围陌生的摆设,随后才想起这是那里以及昨天发生的事。
昨天的一切就是一场噩梦,他一点都不想回忆其中的细节,脑海里闪回一点零星片段都会让他血压上涨,生出冲到本部把克莉丝汀宰了的冲动。可惜他们互相牵制,谁也动不了谁,不然克莉丝汀也没胆子对他下药。
电话铃声催命符似的响个不停,鹰想撑起身子去接,全身上下的骨骼发出使用过度的嘎吱声,肌rou也是不听使唤的酸胀感,更槽糕的是他的下面。他盯着他股缝间露出的半截粉色,额头上的青筋一直突突地跳着。
该死,狼那小子竟然敢一整晚放在里面。男人在早上总是有冲动,狼那里也是属于升旗状态。他就像拔萝卜一样把自己拔起来,而因为摩擦起的反应也被他狠狠的掐灭了。
鹰闹出的动静不小,但狼却没有醒。他露着一张岁月静好的俊秀脸蛋,眼底虽有青黑,却打着幸福的小呼噜。鹰暂时不想看见那张可恶的脸,扔了张被子上去,却被狼夹在腿间,嗯嗯啊啊地解决他早上的冲动。
鹰终于摸出在一片破布里的手机,看着上面跳动着的红唇美人照片,是蔷薇打来的。
他看向卧室的狼,此时已经发展成便喘息边喊着他:“哥!”
他不想电话那头的蔷薇听见这些声响,将卧室门关上才接电话:“喂?”
“呀呀呀,听听这声音,昨天的战况一定很激烈吧。”蔷薇的声音一贯的不正经,此刻更是八卦极了,“你和狼谁上谁下?先别回答,让我猜猜。应该是你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