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笑得生硬的表情。
陈思语微愣,噗嗤一笑:“你怎么了,突然做出这个表情。”
“你、你不喜欢?”
“什么?”
“你不是说、不是说我笑着好看吗?”
陈思语想起自己说过的话,立马懂了他的意思,回他:“是啊,你刚刚就很好看。”
楚世阳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这表情落在陈思语眼里倒比方才自然许多,不过怎样都很好看。
“就你一个人,秦公不在吗?”
楚世阳带着她进屋,站在一边回她:“他说有事,下山了。我听秦公说、你生病了,嗓子这么哑……”
陈思语摸了摸喉咙的位置,随口回道:“嗯,是挺哑的,过段时间就好了。”
他端起一旁的茶壶,说:“我今天早起去、去山里搜集了些晨露,都是干净的,煮了水,你喝些?”
山中即便晨露再多,但也是一滴一滴的汇集在枝叶上,陈思语看着楚世阳手中的茶壶,走过去缓缓提起,用手掂了一下,有小半壶。
“这些都是晨露煮的?”
楚世阳点头,眼中有些失落:“是,本来不止这些,可是煮的时候、洒了,最后、就只剩这些,你先喝着,我明天再……”
剩下的话,停顿在陈思语突如其来的拥抱中。
女孩子的心总是感性更多些,在原来的世界,从小到大,除了那对早已离异的夫妇,其余人对她都很好,尤其是nainai。可是……可是从未有过人像楚世阳一样,只几面而已,便待她如此。
这些细致的关心,她真的心动了。
她闭着眼睛,头靠在他怀里:“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楚世阳缓缓地、紧紧地回抱住她,眼中透着执着:“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面后。”
陈思语不放心,又问:“第一次见面?”
“嗯,你被蛇吓到了,却还强作镇定,还……还夸我好看。”
陈思语噗嗤一笑:“可你都不知道我是谁,更不了解我是怎样的人。”
“我确实、不了解,可是,我就是喜欢。”
陈思语又是噗嗤一笑,她想起上午的那个梦,如果梦里的楚世阳说的是真的,那……
抬头看他,故意问:“你结巴怎么还没好?”
“我……早上是好了的。”
“那现在呢,怎么又结巴了?”
“我……”
“难道秦爷爷没有给你看看?”
楚世阳看起来面无表情,但耳廓却开始泛红:“看了。”
“他怎么说?”
“他说、说,跟植株无关。”
陈思语有些不好意思看他,眼神四处飘着,但还是忍不住问:“秦爷爷说、说了什么呀?”
“他没说、没说什么。”
这个回答显然跟陈思语想的不一样,但她能理解,就是害羞嘛,叫她说她也会不好意思。可就算心里能够理解,其实还是有些失落,但这一点点失落在看到桌上的东西时便被完全忽略。
她松开楚世阳走到那个桌子前,看着桌上雕刻了一半的面具,问他:“这是秦公新雕的吗?”
那面具才刚刚起了形,但大概的位置都已经定好了,而且只有小半张脸大,看着很小巧。
楚世阳看着她凑过去好奇看的模样,有些动容,拿起一旁倒置的茶杯,小心的将水壶里煮好的的晨露倒入,端到她面前:“喝点,好得快。”
陈思语心里带着小雀跃地接过,低头娇羞地说:“谢谢。”
楚世阳问:“你喜欢、面具?”
陈思语歪头想了想:“嗯,好看的东西我都喜欢。”
楚世阳像是懂了一样,点点头,笃定道:“所以你、也喜欢我。”
陈思语水还在喉咙里没咽下去,直接被他的话呛到,咳了起来。嗓子本就嘶哑得难受,再加上这么一咳,整张脸都因难受而憋得通红。“始作俑者”则在轻拍她的背给她顺气,还说出“你怎么、呛到了?”这样的话。
咳了一会儿,终于好了很多,陈思语摆摆手说:“没事了,不咳了。”
楚世阳听见了并不停手,还是继续给她顺气。
陈思语对上他的眼睛,突然觉得气氛有些怪异,便抓住他的手,让他停下来,说:“昨晚我做了一个梦。”
楚世阳心里暗暗高兴,她开始同他分享她的梦境了,还握着他的手,便笑着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陈思语放下被她抓着的手,说:“我梦见你,跟我说‘召南候’,‘召南候’是什么意思,你的江湖称呼吗?”
楚世阳在听到陈思语说梦见他时,眼睛里露出的惊喜都快藏不住了,却在听到召南候三个字时慢慢退去。
他想,这事迟早要跟思语说的,倒不如就趁现在。
“召南候是我、父亲的称呼,我其实是……”
“思语。”
一道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