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徐少爷脸都快皱成一团了,他只是想当一个悠哉的少爷啊,为何,如何,就非得让他学如此多的勾心斗角,徐少爷叹了一口气,用筷子夹起水晶粉,沾了料入口。
恩,唯有这美食为世间最不可辜负之物。
过了一时半刻,一个小厮从门口溜了进来,跑到管家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然后又站在一边立着。
徐管家双眸立刻迸出金光,一张脸难掩激动之情,他笑了几声,对徐少爷说。“少爷,你的机会总算是来了,那人就是消失了三月有余的王爷,那可是满朝上下和当今圣上最亲厚的王爷啊。”
徐少爷的满嘴的东西还没嚼完,就苦着一张脸咽了下去,他抽了几下鼻子,可怜兮兮的说。“那……管家,你觉得王爷能用我么。”
“当然。”徐管家不免得意的说。
***
有了权势就是少,上一刻还趾高气昂的说着皇家权贵专用,下一刻就打开房门让你随便进了。
白耳怀里抱着虎子,一人一狗跟着萧慎微进了点东厢房,颇有些狐假虎威的意思。
一进房,一入眼的红木家具,中间落着一扇大屏风,屏风上画着山水,一看就是大家手笔,至于屋内的其他装潢,也都是万分Jing细,至少一看就价值不菲,看来是庄里,专门给贵客准备的。
绕过了屏风,里面摆着一桶冒着热水的浴盆,水体发红,冒着花香味。
白耳伸手测了一下水温,转身对萧慎微说。
“王爷,回避一下吧?”
“这是自然。”萧慎微挑眉,利落的转身出到屏风外面,谁知道一出去,双眼便盯着屏风不肯挪了,说。“你放心洗吧,偷窥洗澡,并非君子作为。”
对于萧慎微白耳还是信得过的,她其实抱着小黄也不是十分舒服,何况身上还shi了。
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放到一边,白耳入了浴盆,便觉得有些无聊,好在萧慎微就在屏风外面,便仰着脖子,跟外面那位‘君子’谈话。
“王爷,你堂堂王爷,怎么落得那么狼狈,跑到一个农户门口去了。”
“此事,说来话长。”萧慎微把眼睛从屏风诺莱,深呼一口气,坐在了旁边的红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碧螺春,入口甘苦,略带回甘,压了压嗓子,说道。“那日我去紫禁城参加国宴,席间喝了几杯酒便有些神志不清。”
“我记得我那时候跟皇兄说了几句话后,觉得脑袋有些痛,便跑到了后花园纳凉透气,迷迷糊糊的摸到了湖边,远远的就看见两个人在那边议事。”萧慎微抬了抬眼,眼中闪过一丝讥笑。“朝野上下都知道左丞相和吏部左侍郎不合,可二人却在半夜偷偷密谋着什么,你说这奇怪不奇怪?”
“然后呢?”白耳扬了扬脖子,实在是想知道后续。“你想去告诉你皇兄,结果一不小心被二人发现?”
光凭这短短的几句话,白耳都快脑补出一本十几万字的话本了。
“非也。”萧慎微摇了摇头,有些头痛的地下了头。“然后我便不胜酒力,晕了过去,再醒来,就被关到了柴房中。”
“呵,皇亲国戚都敢动,好大的胆子。”白耳说道。
“官官勾结,买卖官位,虽然这些都是官场上不成文的规定,但是他们身居高位,一旦被揭发就是灭族的大罪。”萧慎微眯了眯眼。“何况有些人,嚣张惯了,根本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皇兄年幼登基,掌握实权晚,等到掌握了实权,朝廷就是一团浑水,就算想管也是有心无力。”
“所以这帮大臣们才敢这么嚣张,如今只是对付我这种皇亲国戚,偶尔插手皇帝的政务,在这么下去,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
这种权谋家的游戏,白耳耳朵都听得快起茧子了,对于她来讲,在这种漩涡下只要能够保障自身安全,其他的事情,都算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但是,她出乎意料的在萧慎微略带轻松的语气中,听出了些许的低沉。
只是她几乎没在萧慎微身上看到的情绪,就算是是在受伤的时候,他也从未表现出来。
白耳摸着虎子,脑中突然闪过第一次见到萧慎微的场景,双眼锐利,像一头在防备中的豹子,永远的做好了下一刻袭击敌人喉咙的准备。
但是,在萧慎微确定环境安全以后,很快就卸下去了那一层,露出随和的样子,可是,谁又能够保证,那一层面具,才是萧慎微自己本身的样子呢,皇家的人,有几个性格简单的呢。
白耳想了一会,说道。“那你怎么不跟萧轻回去,然后跟你的皇兄好好说一说。”
“说,说什么?朝廷现在这样难道皇兄一点都不知道?只不过是管不了罢了。”萧慎微冷笑一声。“回去只能任由看着那群人,肆无忌惮的做着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那那里是京都,简直就是个贼窝,有的时候纨绔都不如那群人的做的过分。”
“大多数时候,也只能够闭上眼睛,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萧慎微极其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