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染松了一口气,这位性格直白的有些过分的短刀付丧神, 在某些时候十分单纯好骗。
小鱼想了想, 干脆就顺水推舟的点了点头。
药研房间正对着的是鹤丸的房间,被外面的声响吵起来的白鹤揉着眼睛走了出来, 他单手扶着门框打了个哈欠, 然后看向了走廊上的三个人。
“你们一大早上的在干什么呢?”其实他在屋子里听得一清二楚,只不过和鲶尾一样并没有太过在意。
小鱼隐隐觉得要遭,她清了清嗓子,然后推住了爱染的肩膀,笑着望向了鹤丸和鲶尾,“我有点饿了, 要一起去吃早饭吗?”
鹤丸立即表示没有问题,可偏偏这个时候被吵醒的药研推开了门。
刚刚睡醒的短刀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的衬衫,纤细的腿露在外面,他抬手将自己睡乱了的头发弄整齐,神色有些疲倦的看向了面前的几个人。
“……”走廊一瞬间陷入了沉默,显然面前的药研怎么看都不像是刚刚谈完事情的样子。
小鱼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表情十分的视死如归。
“那个,小鱼……”鹤丸疑迟的看向了他们两个,“你昨天是在哪里睡的?”
真不愧是鹤丸,问题一针见血。
小鱼默默的回身指了指药研的房间,声音听起来格外的虚弱,“我是有原因的……”
但是她的解释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了碰的一声轻响。几个人循声望去,就看到手中东西掉了的烛台切正一脸呆愣的站在楼梯口,见到几个人看了过来,他语气犹疑的说道:“你们……”
“……”小鱼在看到烛台切的瞬间就觉得自己八成是要凉,她神色恹恹的看向了鹤丸,却发现对方脸上写满了这可真是吓到我了的愉悦感。
鲶尾也露出了一个诡秘的微笑,他伸手拍了拍自家兄弟的肩膀,语气中颇有些意味深长,“你很会抓时机嘛,药研。”
只不过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短刀。
药研不由的苦笑了起来,他轻轻的拍掉了自家兄弟的手,刚刚想解释,就看到烛台切板着脸说了一句:“真是太不帅气了!”
然后朝着他们招了招手。
“你们先跟我下来。”
这一下来怕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小鱼鼓起了脸颊,不情不愿的跟在了烛台切后面,她睡衣上的兔子尾巴看上去圆滚滚的,让人很想上去捏一把。
但好在现在在场的几个人都是怀有理智,不轻易屈服于毛茸茸的人,所以并没有谁用于作死,上去拉小鱼的尾巴。
小鱼跟在烛台切走进了客厅,在对方还没有说话之前就坐了下来,她的表情虽然看上去可怜兮兮无比凄惨,但是举止却体现了她脸上的表情其实只是随便摆出来的。
烛台切垂眸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轻轻的咳嗽了几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柔和了起来,“你晚上为什么要跑去药研的屋子睡觉?”
小鱼眨了眨眼睛,面容无比真诚。
“就是为了睡觉啊?”
药研总是工作到太晚的这件事情,一期一振也十分的苦恼,如果被他知道的话,怕是药研又会被自家温柔的兄长训斥了。
打定了主意不能将自己的小伙伴供出来的小鱼,内心充满的了豪情,并且暗自称赞自己真的是十分的讲义气。
早就坐在了桌边的三条大佬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大概明白了发生了什么。然后,和小鱼关系最为亲密的三日月微笑着往小鱼的身边靠了靠。他对于小鱼为什么大半夜跑去找药研的原因并不不怎么在意,他在意的反而是另外一件事情。
“你昨天是在哪里睡着的?”这话问的有些奇怪,小鱼立刻就明白过来了对方究竟想问的是什么,于是低声回答说:“我把床铺搬过去打了地铺。”
她话音刚落,客厅里的众人都露出了一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可惜低着头的小鱼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想了想,觉得这样会让大家误会药研十分冷漠无情的让她在地上睡了一晚上,于是又多加了一句:“不过,药研后来又把我抱到床上了。”
“……”
小鱼没有注意到室内的空气再度沉寂了下来,她的求生欲总是时好时坏,以至于每次都让她不得不在凉凉的边缘伸脚试探。
药研抬眼看了小鱼一眼,却对于对方半点没提自己在地板上睡了一晚上的行为提出异议,他只是苦笑着伸手揉了揉小短剑——睡衣帽子上的兔耳朵,用低沉的声音说了一句:“别闹。”
小鱼立刻鼓起了脸颊,表示自己并没有胡闹。
一期一振也是被之前走廊的动静吵起来的一员,他此刻就站在自家弟弟的身后,用略微含着无奈的神色注视着面前的两个人。他用手扶着椅子,似乎也不知道面前这样的情况究竟该怎么处理。
毕竟他又不能对自家弟弟动手……对小鱼也不行。
温柔的好哥哥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面上的踟蹰实在是太过明显了,以至于小鱼都有些不忍心,于是她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