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柔柔地用粉嫩的小嘴巴含着rourou的小指头,娇嫩的嗓音唤着他爹爹,这么一想,忍了,是闺女啊,闺女就是用来宠的。
这么一想,齐子辙越发柔情似水了,“娘子,为夫真的知错了。”
沈晞蕴冷哼一声,大发慈悲地告诉他:“我今儿早上起床,总觉得嘴巴淡淡的,想吃点重口的,什么辣味的,酸味的,味儿重就行。你也知道,嬷嬷不许我吃这些东西,你等会悄悄儿出去转一圈,帮我带回来呗,若是嬷嬷问起,你就说你忘记我不能吃这些东西了。若是嬷嬷拦着,你就说偶尔一次,没事。嬷嬷现在就听你的,一点都不疼我了,你们都合起来欺负我,我怎么这么命苦呀。”
齐子辙一见她不知为何,又要泪水涟涟,来个水漫金山的攻势了,本来想推诿的心,只能就这么消了,连连点头,“行,但只此一次,等生了才能再吃。”
“其实也不是我想吃,是我肚子里头的孩子儿子想吃。”
“儿子?儿子就不要买了。”
沈晞蕴愣了一下,黏了上去,“闺女,闺女,大胖闺女想吃!”
齐子辙这才展颜一笑,点了点她的鼻尖,“你等着。”
这不,齐子辙这才出了府门,正好江畔过来找他。两人往右侧的巷子里头去,拐了好几拐,进了一个小院落,小院落驶出一辆马车,往城门口去,到了城郊的半山腰上一座已经荒废了许久的小道观里,一个半旧不新的炼丹炉前头盘腿坐着一身着道士服的小郎君。小郎君一见他们二人,赶紧站起来行礼。
这是从江畔救的人当中挑出来的,专门用来应付皇帝所说的寻找仙人和仙丹,至于仙丹,江畔已经把药碗给揉搓好了,之后扔进了炼丹炉里头烧了烧,卖相不太好看,江畔也不想往丹药里头添加汞和朱砂之类的东西,就靠着这位小仙人将皇帝忽悠过去了。
本来小郎君有点邋遢,江畔让人去带了他洗漱,从下江南之前就请了道观中的老道士给他上课,让他熟记一些基本的常识,特别是炼丹的过程,为了让他浑身上下都能有股子炼丹的味儿,他每日都要在丹炉前至少坐上三个时辰。
齐子辙询问了几句,小道士倒背如流,还能够眉飞色舞地说得头头是道,一看就是很会忽悠人的,等他们二人从道观出来后,江畔飘飘然地炫耀,“不错吧,我选的人。”
“是不错,难得没有走眼。”
“说句实话这么难?”江畔切了一声,才娓娓道来,“我跟你说,他啊,以前就是跟着家里人在江湖中耍把戏骗人钱的,因而啥都不会,就这张嘴皮子灵光。后来生病了,也是因着被一大户人家揭穿了把戏,毒打了一顿,还是我路过看到,才顺手救了他。”
齐子辙侧脸看他,“不是因为你又配了什么新药放他身上试试?”
江畔快步往前走,不想理他。
齐子辙在城内的酒楼前头唤了一声停,江畔眯着眼睛瞅他,齐子辙下了车,江畔也跟着下车,一脸好奇。
齐子辙坐在堂内,等着店小二上门,点的全是重口味的吃食,说要带走。
江畔问他,他解释说是沈晞蕴想吃。
一听是沈晞蕴要吃的,江畔翻了一个白眼,心里嘀咕着,让随从过来买就是了,哪里还需要自个下来,若是让同僚知晓,只怕要嘲笑他夫纲不振。
齐子辙进府门后,就赶紧拿着吃食往后院去,江畔在后头也跟着健步如飞,到了二门,齐子辙一脚踹向江畔,江畔退了一步,齐子辙一进门,就把江畔关在了前院,江畔在前头叫嚣着:“齐子辙,你太无耻了!过河拆桥啊你!我跟你说,不要让孕妇吃太多重口味的东西!”
哼,江畔生气地拍了拍衣袍,刚才那疯魔一般的状态完全与现在翩翩贵公子判若两人,把一旁围观的婆子们给看愣了。
江畔故意的,其实酒楼卖的东西大多都贵,但是量不多,那么几样吃下去,也不会如何,不过对于江畔来说,能够让齐子辙在沈晞蕴手上吃瘪,那也算是赚到了。
果然齐子辙拿着吃食进来,也不知张嬷嬷是不是在屋内安插了人手,他才刚把东西一放,张嬷嬷就寻着味儿走了过来,虎视眈眈地瞅着那几袋子吃食。
沈晞蕴跟护食的胖胖一样,双手臂环着,不让张嬷嬷拿走,还对着齐子辙使眼色,齐子辙无奈地开口对张嬷嬷说:“嬷嬷,你让她吃一点,要不她晚上想得睡不着,那不更难受,吃一点,尝尝味儿,说不定解馋了,就不吃了。”
沈晞蕴猛点头,“对呀,对呀!”
张嬷嬷看了看齐子辙,又看了看沈晞蕴,摆出一副要长谈的样儿,见沈晞蕴已经捂住了耳朵,只能叹口气说:“夫人要吃就吃一点吧,只是不能吃太多了。”
齐子辙赶紧接话,“对,是这样,江畔也说不能吃太多。”
张嬷嬷赶紧去厨房又给沈晞蕴炖补品去了,吃这些个东西,对身子不好,总要补回来,因而等到了晚上,沈晞蕴瞅着多了的补品,气得差点跳脚,又悔得肠子都绿了。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