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对沈宴没有岳父那样的尊重,能够让齐子辙出手的,只有沈晞蕴。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亲妹妹,与自己的隔阂比想象中还要大。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沈晞蕴竟然会出手救孙氏和沈家的两个兄弟,她们才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
这样的打击让她有点绝望。但她舍不得怪自个的亲妹妹,想着若是齐子辙能够劝说她,不就没事了,因而把这笔账算到了齐子辙的头上。
可在郡王爷看到,自个的王妃过于急躁了,她只是为了弥补自己当年的不知情,她不能原谅自己那么多年让孙氏和沈宴活得好好的,因而急于发泄心中的不满。
孙氏即使是沈家夫人,但也是安国公府的嫡女,他可以一时拿捏住安国公府,却不能保证他们不跳出来。
“别这么说,我们是夫妻。你累了,好好休息,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凡事都要徐徐图之才是。”郡王妃挤出一抹笑容,闭上眼睛。
齐家在傍晚时分迎来了千金公主,千金公主下轿时见沈晞蕴亭亭玉立,惊喜连连,拉着她的手道:“江神医果然是神医,你的腿好了,太好了。”
“是好了不少,不过也不能久站。”
两人相携坐下,上了一遍茶,千金公主才略微带着担忧之情地问:“你最近,还好吧?”
“啊?”沈晞蕴这时才回味过来,千金公主说的是沈宴的事,柔柔一笑,“多谢公主关怀,事太久了,我也不是很清楚,如今倒是有点懵,其他倒还好。”
千金公主一听,颔首:“我今日好不容易从山中出来,跟慈仁法师说了来你这,她倒是通情达理。我姐姐被关在柴房里,至于原因,暂且并不清楚,只依稀晓得,似乎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也是听到身边的嬷嬷在前头香殿听贵妇人提起你的事,都说你可惜了,还说齐子辙这是捡到便宜了。想去年,你嫁给齐子辙,她们倒是还觉得齐子辙亏了,如今倒是酸着嘴巴说齐子辙眼光好。”
“前几日听闻沈宴被撤职后又复职,我还想着是不是齐子辙出手的。”
沈晞蕴摇头否认:“夫君从不做这样的事。”
“你知道秦氏去了吧?我今儿从钱家门口经过,见门口又抬着一顶轿子,里头还隐隐约约有几声哭泣声。钱家这样肆无忌惮,终究有一天遭到报应。”千金公主在庵里头,天天烧香拜佛,如今嘴巴里倒有几分佛的味儿来了。
沈晞蕴微微一笑,两人说了一阵子话,这才分别,千金公主不可下山太久。
倒是吃过晚饭,张嬷嬷摇头晃脑地连连说了几句可惜之语。
沈晞蕴好奇,想要问,可张嬷嬷却闭口不谈,转移了话题。她只能藏着内心的疑问,等齐子辙回来。
齐子辙回来时,已然是到了一更天了。他上床手脚颇为轻快,瞅了沈晞蕴一眼,伸手轻轻将她搂入怀中。
沈晞蕴并还未睡,只是闭目养神。在他怀中略微滚烫,便不由得挪动了一下,齐子辙将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附耳低语道:“还未睡?你以后不用等我。”
齐子辙的手扣着她的手,小巧的身躯安安稳稳地契合在他怀中,问着她发间似有若无的香气,整日奔波的疲惫,瞬间就消散了。
夜晚沉静如水,耳畔静悄无声,只有沈晞蕴轻微的呼吸声。如此安宁的夜晚之下,两人这样依偎着。
沈晞蕴又动了下,齐子辙柔声说:“别动。”他心疼她今日出门太过于累,并不想碰她。
“夫君。”
“嗯?”齐子辙从嗓子中挤出的音色,后头的尾音微微扬起,带着几分慵懒。
“今日张嬷嬷似乎有事瞒着我,说什么可惜了。”沈晞蕴想着外头大小事,齐子辙总会知晓。
齐子辙睁开眼,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小耳垂,似乎要转移她的注意力。沈晞蕴噗嗤一声,因着太痒了,笑了出来,蹬了下腿,齐子辙瞬间翻身,将她嘴里发出的笑声吞噬在口中。
纠缠着的亲吻瞬间让沈晞蕴迷失了,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伸手就去挡住齐子辙在自己身子底下作乱的手,这边遮住,那边挡不住,很快就失守了,被齐子辙一阵攻城略地,她眉毛微微颤抖,像只被拋到岸上脱离了水而干涸求生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气,双眸落泪,欢喜得全身毛孔舒张,一阵酣畅淋漓过后,嘟着嘴巴娇声娇气,不说话。
齐子辙想要伸手搂她,她扭着身子,不搭理她。
他也略微失控了,心想着不碰,却克制不住,一沾染上,就只想着抱紧她,将她融入自己的血中。
齐子辙见她跟他闹气脾气来,只能退了一步,替她裹紧小床单,硬是将她禁锢在怀中,轻轻地落下吻来。
沈晞蕴躲了几下,被他无赖的举动给纠缠住了,只能不躲,嘴里不高兴地嘀咕着:“你弄疼我了。”
“嗯,是夫君不好。”齐子辙小声道歉,压下下头的燥热之势,才柔声说:“太想你了。”
“哼。”沈晞蕴羞红脸,软娇娇地哼了一声,却让齐子辙呼吸更加